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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餐桌上,歇斯底里地厮打着他,他的腰还因为天野圣的蹂躏而疼痛着,一时扭伤了肌肉,动作十分僵滞。

“天野夫人,请您冷静一些!!!”

鹤破了音,他的辩解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天野雅子目露凶光,以疯子的力气开始掐他,双腿死死地卡住了他的腰部,要将他活活扼死。

在一旁袖手旁观的圣甚至还抽了根烟,他本来是悠然地看着鹤接受拒绝他好意的惩罚,但自始至终鹤都倔强地不肯给他一个求救的信号,反而是挣扎的手臂一寸寸软了下来。

他这才皱起眉头:“母亲,够了。”

但天野雅子似是陷入了疯狂,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天野圣只得走上前去,想要劈晕母亲。天野雅子凭借着野兽般的直觉猛然回头,抄起桌上的餐刀向他扎去。

鹤看到视线里血光一闪,天野圣赤手夺过了餐刀,刀刃已经刺入了手掌。

温热的血滴在脸上,鹤艰难地大口喘息着,天野圣再次平静地命令 :“把夫人带回房间。”

鹤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可怖的青紫,圣暧昧地以血色涂抹,像是疗伤,又像是烙印:“我会给你一个项圈装饰这里。”

“……她是个疯子!”鹤不住地发抖:“你带我来究竟想做什么?!”

“她是被我父亲逼疯的,她不肯把全部的自由都交给父亲,对待自己的演出比对父亲更用心。父亲和我一样,是占有欲稍微强了点的人,就用了一些手段。”圣习以为常地拿过纱布替自己包扎,耸了耸肩:“她也不够坚强,于是崩溃了。”

“你足够美,美得能引起我的欲望……也很坚强,在你弟弟身边这么久都没有被他报复得发疯,所以我带你来和她作伴。”

对于天野圣来说,这样珍而重之地囚禁一个人,应该算得上是最深情的告白。

“就算她疯了,父亲也没有另娶,她依然是我唯一的母亲。你要小心别惹到她。”圣微笑着看向面无血色的鹤,鹤似乎终于意识到了那些电网和护卫的用途:“不行,放我走,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你还想跳舞?可是你弟弟已经同意把你卖给我了,而且还是很轻易地就同意了啊。”圣故作为难,话语中透露着恶意的挑逗:“还是说你要承认是他自作主张,你并不想这样?如果你现在反抗他,离开他,我可以给你一些适度的自由。”

鹤并不相信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的话:“我和礼并不是你想象的关系,我们是共谋者。我也依赖着他,他一定会来接我的。”

圣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不,从现在起,你要学会依赖我。”

鹤是个太过柔软敏感的人,即使差点被勒死,他也不习惯将厌憎表露在面上,因为那样对人很失礼,他只是用充满质疑的眼神盯着圣,火烧般疼痛的脖颈令他无法再开口说话。

圣亲自将他抱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寝室,细心地给他的脖颈上了药,而后戴上与床柱相连的皮革项圈,也将他的四肢束缚住。

圣小时候见过父亲用这种方法囚禁母亲,母亲很快便瘦得脱了形,手腕消瘦得从手铐中脱落,但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圣替母亲向父亲求饶,父亲却十分温柔地吻着母亲,并且教育他道:“要完全得到一朵‘花’,就要先拔出它的根,然后才能把它移栽到你身边。”

凝聚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花”,是那样容易激发人心底的恶念,也是那样容易凋谢。圣很明白这样的人,他们总是向往自由的,如果不把他们牢牢锁在身边,那种用尽生命去盛放的渴望早晚有一天会使他们自毁。

圣在留学时遇见鹤,便已听人说过唐泽鹤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个疯子,为了练习一段舞蹈,他可以很轻易地连续数日不吃不喝,无眠无休,像穿上了童话中的红舞鞋,要一直旋转到生命干涸。

圣吻了吻鹤的眼睫,忽然心生一股恶作剧般的快意,他拨通了唐泽礼的号码。

礼十分得体:“您过得还愉快吗?”

“是的,承蒙关照。我母亲很喜欢鹤,决定留他住一段时日,相信你也不会反对。”

唐泽礼自然是听说过天野雅子的情况的,这无疑是变相囚禁:“您母亲?”

圣听出了他话语中不自然地停顿,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没错,他们相处得很融洽,你就不用派人来接鹤了,我会代你照顾他。”

唐泽礼久久地停顿了,圣听到耳边传来大片空白,其中裹挟的情感太过复杂,但身为男人,那呼啸着的愤怒失措他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欣赏片刻之后,在唐泽礼酝酿好言辞提出“这不符合交易原则”之前,圣轻松地挂了电话。

06

摧毁唐泽鹤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要彻底扰乱他的精神,只要将他的双腿折断,让他再也不能起舞就够了。但圣很享受破坏又重塑他的过程,并不准备太粗暴地对待他。

圣像个残忍的圣诞老人,不断用近在眼前的可口姜糖引诱着鹤,如果愿意接受他的纹身烙印就可以出席演出、如果驯顺地喝下他的精液就可以和礼通话……诸如此类,他一点一点地撒着手中的糖屑,表情温和而狡诈。

在和舞蹈无关的事情上,鹤秉性柔弱,毫无怀疑地便走入了他的糖果屋,成为案上鱼肉。

圣回家的时间变多了,他有了新的消遣。他偏好将鹤打扮成神话中的高贵公主,像是辉夜姬,鹤的黑发在垂拂灯光下闪耀如星河,那是圣所能幻想出的最美好的景色。鹤穿着他定做的繁复礼服,只为他一个人起舞,演绎属于不同角色的悲欢喜怒。

鹤化身为那些有倾国之称的美人时,面孔便会浮现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冰冷高傲,在全情投入时他是自由的,圣只能做为他屈膝的追求者。不管追求者如何富有权势,在他清澈目光里都显得同样卑微。

圣得到了一个结论:“也许你最爱的甚至不是唐泽礼,你更爱自己。”

要成为美神,好像总要经过这样的仪式,天真而冷漠的公主在月光下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是最纯粹的爱恋,透过明月的光辉,为自身的魅力而折服。

圣并不介意亲吻鹤的足尖,他比唐泽礼勇敢很多,礼从来只敢压抑着欲望,怀抱着乐器在舞台的一端深深看着兄长,直到这种压抑迸发为变态的报复,而圣则不然。天野家的长子拥有绝对的自信,他敢于俯首跪在鹤面前,只要鹤将自己全数交给他,他愿意像为图兰朵公主而献出头颅的年轻人一样,爱得炽烈而愚蠢。

鹤总是会被他吓一跳,无声的舞蹈落下最后一个节拍时,鹤会惊喘一声,重新落入令他手足无措的现实,圣还放下了酒杯,狂热地扑向他,恭敬地吻他的手背,而后又将他推倒在散发着草木清香的和室内,掠食、侵犯。

天野圣乐意时,的确可以做个绅士,欣赏舞蹈之后矜持地鼓掌。他甚至还提出要为鹤伴奏,被鹤嫌弃地回绝了:“你的水平达不到我的标准。”

但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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