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做什么,鸡巴立刻兴奋得勃起,在双腿间一抽一抽的动。
“骚样。”何顾瞥了那根生机勃勃的东西一眼,命令他,“张嘴。”
唐杯顺从照做,接着就被主人晨间微勃起的鸡巴捅进了口腔。
腥膻的尿液流进了喉咙里,他一滴不剩的全都咽了下去。
被主人赏赐了圣水,唐杯感到十分满足,鸡巴硬邦邦的,涨得有些难受。但主人就像没看到一样,照常洗漱,然后带他去楼下的餐厅简单吃了个早饭。
唐杯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汗衫,薄薄的一层布料,透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胸前隐隐约约看到乳头的凸点,简直性感极了。
他的身材虽然强壮,却不是在健身房里特意练出的夸张体型,整个线条流畅修长,是越看越有滋味那种。
脸也好看,浓眉大眼,眼睛里透着一股军人的威武倔强。
何顾觉得这场买卖只赚不亏,于是就想尽快得了这个便宜。
饭后,他给徐璋打了个电话。
徐璋家里有些势力,在他爷爷辈开始从黑洗白,直到现在也余威尚存。
“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徐璋在电话那头开口,伴随着几声鞭子甩动的响声,“有事儿快说,我玩儿狗呢。”
chapter63
何顾一笑:“大白天可真有兴致。”
听筒中鞭声停了下来,只听见徐璋低声说了句“有事儿,角落里跪着,一会儿玩儿你”。
“狗不听话,非得抽一顿才能好。”徐璋接过话继续道,又问何顾,“说事儿,别耽误我时间。”
何顾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你帮我联系一下在这儿说得上话的,人我今儿就得带走。”
徐璋嘲笑道:“哟,这回还玩儿真的了?从前都是人花钱被你玩儿,想不到也有你出钱玩儿别人的一天。”
何顾赖得理他插科打诨,冷着声音催促:“快点儿办事儿,少说废话。”
“事儿倒是小事儿,就是办成了,你得牵出来让大家见见,真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你给收了。”
“行,到时候你组个局。”何顾也不扭捏,既然收了私奴,本来也该让人知道男人今后有主了。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徐璋就发给他一个号码。
何顾拨通电话,对方还算客气,约他到当地某个茶楼见面详谈。
一进茶楼,气氛就很不对了,唐杯身为职业军人的警觉性立刻被激发出来,不自觉地以防卫保护的姿态跟在何顾右侧偏后的位置。
茶楼表面装潢风雅,内里却暗藏玄机,地下室里是一个棋牌室,几个彪形大汉聚在一张牌桌上玩儿牌九。
何顾父母都毒犯加瘾君子,对类似场面并不陌生。
更危险的人他也见过,深知这种一看就凶神恶煞的壮汉不过尔尔,真正厉害角色的反倒像个文化人。
见何顾进来,几个大汉虎视眈眈的站了起来。
何顾看都不看他们,径直走向坐在左侧茶座喝茶的中年男人。
还没走近,就被一个大个子粗暴的拦住了。
对方身高起码一米九以上,手臂粗壮,身形门板一样厚实。
唐杯反应极快,一个跨步上前,拧住了大个子的手指,四两拨千斤的往前一拽,轻易就将对方擒住。
大个子还想挣扎反抗,唐杯对准他的腿弯又是狠狠一脚,迫使他跪了下来。
何顾第一次见识到唐杯的身手,心中既惊讶又骄傲。
唐杯身手再好,始终属于自己……
中年男人抬了抬眼皮,淡淡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高壮汉子,懒洋洋开口:
“阿成,回来,太丢人了。”
何顾看了一眼唐杯,示意他松手放人。
阿成不服气的回到男人身边站好,凶恶的眼神聚在唐杯身上,显然想要再打一场。
“手下人不懂事,何先生得罪了。”
男人脸色苍白,眼底有一圈淡淡乌青,说话的语调也很懒散,聚不上气,似乎身体不大好。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徐家势力再大,也不好在别人地盘上指手画脚。
何顾明白,刚才的小小冲突,是给他的下马威。
于是客气道:
“哪里的话,是我的人太冲动,魏先生不怪罪才好。”
他举止从容,态度不卑不亢。落落有礼的样子,倒是让一直没什么精神的男人多抬了片刻眼睛。
男人叫做魏知周,是徐璋父亲的旧交。他在这一带颇有势力,几乎垄断了全省所有灰色产业。
借钱给唐杯大哥的信贷公司也在他手里。
“何先生找我,不知有何指教?”魏知周端起白瓷茶碗,轻轻抿了口茶,一双凤眼眯起来,笑问。
“跟魏先生怎么敢谈指教,不瞒您说,我这次是来还钱的。”何顾也笑,颇为自然的在身旁圈椅上落了座。
唐杯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但周身散发出的尖锐气场,却让在场的几个壮汉心生忌惮,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chapter64
魏知周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姿态慵懒的喝茶。
“何先生既然是徐二的朋友,就不用跟我谈钱了。这些事,找下面的人解决就好。阿成,打个电话,叫他们把合同拿过来,这事儿一笔勾销。”
先是下马威,又是人情债,魏知周这招恩威并施玩儿得简直炉火纯青。
何顾一笑,并不急于接受:“魏先生,咱们都是生意人,还是按合同办的好。”
魏知周微微抬了抬眼,目光在唐杯身上巡了一圈,再看向何顾,意义不明的说了句:“何先生,你有条好狗。”
何顾脸上依旧是客套的笑,口气却忽然冷淡了许多:“魏先生谬赞,您有所不知,其实人也是可以驯养的,玩儿人可比玩儿狗有意思得多。”
气氛陡然生变,魏知周却似乎毫无所觉一般,轻笑一声,颇有些惋惜道:“明明可以是只很好的军犬,主人却不往那个方向训练,可惜了。”
“各人有各人的玩法,看来魏先生也是同道中人。”
何顾不咸不淡的回答,又将话题抛了回去。
魏知周放下茶杯,道:“我不喜欢训练过程,一般只玩儿成品,省事儿。”
……
聊到这种程度,双方都不再试探。
何顾吩咐唐杯去外面等,自己则留下来,同魏知周这老狐狸虚以委蛇。
唐杯离开后,何顾也不废话,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魏知周。
其实,他只是希望借助魏知周在当地的势力,监视唐杯的家人。他从小见惯了冷眼,深知人性卑劣,从来不相信,一次高利贷的偿还就能完全停止那家人对唐杯的压榨。
而对付恶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怕。
魏知周听后笑出了声,挥挥手说都是小事,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