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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口粉色的嫩肉随着阳具翻出了又肏进去,让何顾视觉上得到了充分的享受。
“按一下屏幕上的悬浮球。”何顾说。
唐杯用另一只手点了一下屏幕,悬浮按钮上方立刻闪出写着1-5号数字的小球。
何顾笑了笑,唇角勾起:“先试试3号档位。”
标示着数字3的小球颜色变深了些。
体内的鸡巴突然开始开始自主扭动抽插,唐杯惊了一下,沉着声音叫主人。
“是谁在肏你。”何顾忽然厉声问道。
没有了之前漫不经心的状态,全然是一个俯视着奴隶的主人。
唐杯一下子心跳加速,周身血液逆流,血管鼓动着,骨骼被着严厉冰冷的声音撩得发软,膝盖一下子磕到地上,屁股也跟着翘高。
“是振动棒……振动棒在肏我……”
他老实回答。
何顾想要的哪里是这个答案,他沉下脸,声音愈发冷淡。
“说错一次,记上十鞭,回来抽你。再说一遍,是谁在肏你!”
chapter54
唐杯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强自忍耐着身后的折磨,困惑的望着屏幕。
何顾默不作声的将振动棒的频率调到最高。
唐杯一下子就尖叫出声,阳具在体内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出,每一下都会戳到最要命的地方。
太过强烈的快感持续折磨着这个强壮的男人。忽然,仿佛福至心灵般,唐杯抖着声音开口:“是主人,主人在肏我……”
尾音因为过于强烈的喘息而上扬。
身后的电动阳具毫无预兆的停止了工作。
唐杯喘着气,觉得解脱之余也感到一阵空虚。
何顾没让他射,直接动手关掉了视频。
这样的调教只是隔靴搔痒,没什么意思,他心里早有别的打算。
影像突然中断,唐杯愣住,心里忐忑了一番,到底还是没有回拨过去。
因为主人而高涨的性欲潮水般消退,唐杯默默收拾好一片狼藉,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勃起的鸡巴软了下来,唐杯自觉的带上锁。
他喜欢被锁住,这样会感觉主人在约束着他。
吃完晚饭,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唐杯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半晌,迟缓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
话筒里传来中年妇女骂人时特有的尖锐声音,很刺耳。
“你不是今天发工资吗?怎么还没给你哥,是不是想着存私房钱了?我告诉你,老娘生你养你这么多年,现在挣钱了,不该报恩吗?“
女人的嗓门很大,唐杯不得不将手机拿远了些。
今天是十五号,本来他应该去银行汇钱回家,但因为接到主人的电话太高兴,一时忘记了。
“今天下班晚,一会儿就去转给大哥……”
唐杯捏着鼻梁,很疲惫的说。
电话那头骂骂咧咧了一会儿,大意是说大哥过得难,让他一定要帮扶他,否则就是不孝顺。
在唐杯老家,“不孝顺”的罪名很大,足以让全村的人戳他脊梁。
唐杯大哥高二就辍学去县城里面做买卖,可他不是经商的料,三年时间就赔掉了父母的棺材本。跟在发廊工作的嫂子结婚之后,更是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唐杯父亲在几年前去世,母亲跟着大哥生活。大哥从小就得母亲喜欢,不论多混账,母亲还是愿意贴补他。自己养老的钱搭进去,就开始向唐杯不断索要。
母亲在家乡出了名的泼辣,曾经连夜拔掉邻居家快长成了的花生秧,使得别人整块地颗粒无收,原因不过是因为那家女人说大哥念书不好。
唐杯原本不跟亲生父母生活,他从小被抱养出去,到了快上小学的年纪母亲后悔了,去收养他的亲戚家大闹一场然后把他接回了家。
回去之后,母亲又觉得他被别人养出了感情,跟自己不亲,总骂他不孝顺,是养不熟的狗。
……
换上衣服出门,在附近找了台ATM机。他把大部分工资转到大哥账户上。只留了维持生活的一部分和一点算不上多的零花钱。
说是零花钱,其实是变相的小金库。自从发现自己的性癖以来,唐杯一直存着这笔钱。
那是他最后能得到喘息的机会,要是连被调教被折磨的快乐都失去了,他一定会被一根根往身上堆积的稻草彻底压垮。
天色早已暗下来,夜色中,穿着黑色渔网袜和红色高跟鞋的站街女开始在陋巷聚集,巷口的性用品店也亮起了紫红的灯。
唐杯沉默的行走着,身影高大木讷。
没有妓女同他搭讪。
总在这一带做的老人知道这人不近女色从不招嫖,刚来的新人嫌他落魄,付不起嫖资。
黑暗的楼道里,唐杯想起远在大洋彼岸的何顾。
他想,他的主人要是在的话,一定有办法让他忘记一切,只剩快乐……
chapter55
何顾回到公司,向周先生做完报告,之后立刻去了保卫科。
老赵见到他,心想何秘书最近怎么老往他们部门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变动,不由得忐忑起来。
何顾不动声色的巡视一圈,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于是问道:“唐师傅不在吗?”
原来是要用车……
老赵松了一口气,热情的迎上去:“小唐家里有点事,前天请假回老家了,您要去哪儿,我让小王送您?”
何顾面无表情:“不用了,谢谢。”
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老赵一个人纳闷儿:难道说何秘书对司机有什么特殊要求?还非得小唐不可了。
回到办公室,何顾一如往常。
只是在下班的当口从人事调了唐杯的资料,然后又跟周先生请了一周假。
周先生没多问,立刻准了假,还嘱咐他好好放松。
假期的第二天,何顾就按照员工资料上的地址飞到了唐杯老家所在的城市。
飞机降落之后,他直接租了辆车,怒气冲天的一路狂驶。
到达唐家庄已经是晚上。
村子不算太穷,至少通着水泥路,何顾打听了一道,终于摸到唐杯家。
他把车停到路边,在门口整了整衣服,还没等抬手敲门,一个穿着短皮裙的女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女人妆化得很浓,衣着也很暴露,见到何顾,愣了一下,随即展颜而笑:“先生,这么晚了请问您找谁啊?”
故作娇嗔的语气叫人听了头皮发麻,何顾勉强维持着风度,礼貌客气的询问:“唐杯在家吗?我是他朋友。”
“在家、在家,您先进屋,我这就帮您叫他!”女人忙不迭的说,蹬着高跟鞋进了院子。
何顾在他身后,院子里有些破败,乱七八糟的堆了许多瓶瓶罐罐,和唐杯近乎刻板的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