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2
,是海德公寓2801的卧室,男人坐在床榻边,背后还有她的独角兽毛绒抱枕出镜。
“你你你,你怎么悄悄回国了?”她哇哇大叫:“我真是要被你搞疯了。”
他捏了捏眉心,叹道:“你不是五一节放假吗,我把事情都推了,想来陪你。”
两个人都想给对方惊喜,无奈天不遂人愿,老天爷开了好大一个玩笑。
许柔简直丧到了极点,三个月没见面,梦里都是他温暖的怀抱,眼下好不容易能摸到实体了,又偏偏错过了。
“我们大概是牛郎织女转世吧。”她咬着唇,手指一遍遍描摹着镜头里男人的五官。
他耙了耙头发,手撑在床上,黑眸紧盯着屏幕:“还有假期吗?”
许柔思忖片刻:“暑假?”
研二结束的这个假期应该不会很忙,毕竟下学期初就要去德国柏林交流,中间两个月主要还是攻克一下语言问题。
“好,那就七月。”
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
许柔白天报了语言班,晚上没什么事情做闲下来后,就感觉到孤枕难眠的威力了。
奇怪过去哪怕独来独往都从未觉得孤独,如今他只是暂别几个月就无法忍受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打开app日历,看到明天的见面日备注,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他安排了私人飞机来接,许柔轻装上阵,行李箱都没带,背了个书包就出发了。
以为还会是骚包的陆衍招牌式客机,没想到这次是规规矩矩的商务款。
她在万米高空,用机舱内自带的wifi和他聊简讯——
【几时买的?】
【上次从柏林回来后。】
许柔瑟缩了下,记忆回到那一天,空难和家属们凄厉的哭声占据了脑海,她甩甩头,不愿再想。
【你怎么出发?】
他很快回道:【有航班,我从纽约机场直飞大溪地,应该比你先到。】
她放下心来,餍足地笑:【到时见,荆先生。】
【收到,荆太太。】
飞机越过太平洋上空,许柔再度看到了这些散落在海平面的的小岛,海水一如既往地蓝,比宝石更透彻。
第二次到访,心情大不一样。
之前不敢正视对他的感情,百般抗拒,而如今殷殷切切,只剩下满腔的思念和恋慕。
她远远看到了一身休闲装扮的颀长身影,在快艇到达码头前就站了起来,差点重心不稳摔下海去。
男人一个箭步拉住了她,继而抱她上岸,轻笑道:“那么想我,都站不住了。”
她只顾着看他,也没顾得上他的调侃,点了点头:“很想你。”
他一愣,笑意加深:“我也是呀。”
晚餐是在沙滩上用的,烛光和纱幔透着唯美,星空月夜作了最好的背景,没有人打扰他们,李叔很识趣,安排上菜时都是动作迅速,不会超过五秒。
许柔捧着气泡酒,她喝得有点多了,托着腮,两颊嫣红,吃吃地笑:“为什么你运气那么好能遇上我啊。”
他慢条斯理地切牛排,闻见这话抬起眸:“恩,大概是我走了大运。”
她抬高杯子,又把果酒一口干了,傻乎乎地盯着他:“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好烦你的。”
他放下叉子,擦了擦嘴:“说说,怎么烦了。”
“就是烦你总强迫我,占我便宜。”许柔支着额头,脑袋晃晃悠悠的,一下子没撑住,眼看着要磕到桌面上,有只手伸过来当了缓冲垫,她舒服地眯起眼,在对方的掌心蹭了蹭。
跟小猫一样。
他眉眼里都是难得的温柔,黑眸里一汪深泉,足以溺毙任何无知少女。
她都看痴了,醉意朦胧地道:“你是个好看的变态。”
他轻佻地眨眨眼:“晚上要不要试试更变态的?”
她咯咯地笑:“好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
男人将半醉的少女带到了全封闭的水屋阁楼里,褪掉了她的鞋袜,在那纤细莹白的脚踝扣上了宝石锁链,一头连着高脚床柱。
被囚禁的夜莺。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见面的那一幕。
他俯下身子,在她光裸的颈肩细细舔吻,低喃道:“我真想把你锁起来,哪里都不让你去。”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随后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流到了肌肤上,不太舒服。
她半闭着眼,鼻尖闻到了甜腻的滋味,咕哝道:“是什么……”
“蜂蜜。”
意识涣散前,她仿佛听到了男人不怀好意的回答。
许柔是被……醒的,巨大的快乐和刺激让她四肢百骸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酒精的后遗症和困意一扫而空。
男人的动作肆意而狂野,一点都没客气,鞭挞着身下这具娇躯。
“荆念……”她可怜兮兮地唤他的名字,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挣扎,可是脚被什么东西栓住了,活动范围极小。
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眼里都是情.欲和迷恋:“你是我的,对吗?”
她尝试着说话,可是一张口全是羞耻的娇喘和吟哦。
他听着少女堪比人间天籁的嫩嗓,娇娇弱弱求他别这么用力,骨子里那点戾气和偏执全被激了出来。
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病没好,她依旧是他最严重的瘾。
许柔在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体验到了这辈子最不被当人的经历,她无力地趴在床上,腰塌下去,咬牙忍了一会儿还是哭出了声音:“荆念你变态,你就是故意引我来这里……”
他反剪了她的双手,眼睛扫过那锁链,俊秀侧脸染上情动时的绯红,低声喘息:“是我的错。”
一边道歉,一边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许柔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小H文里女主的心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着需索无度的男主,最后只能四肢虚脱,昏死过去。
没错,她是真的精疲力尽失去意识了。
后半夜有一大段记忆是空白的,等到清醒过来时,喉咙已经沙哑到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这个房间是个阁楼,没有家具,除了一张床就只有地面上的羊羔软垫,她累得抬手指的气力都没有,竭尽全力坐起身后,才看清了脚踝上的锁链。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她愤怒地锤了下床,正巧碰到男人神清气爽地走进来,面容淡漠高洁,举止优雅,半点挑不出错,和昨夜那个色.情狂完全联系不到一处去。
“醒了?”他微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许柔身子发颤,没能避开,一双杏眼瞪着他:“你早安排好了对吗?”
他抱她到腿上,一手拨弄着链条搭扣上的宝石,轻笑道:“我想了很久了,如今总算美梦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