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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家庭和事业,能平衡好吗?

他心中有所顾虑,端着杯子的手也不自觉用力,再看向荆念时,就带了点不信任:“五年变数很大,我知道现在社会不一样了,谈恋爱讲究什么合则来不合则分的快餐式原则,但我不想我的女儿被草率对待,更不想她伤心。”

荆念点点头:“我明白您的顾虑,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抱着要玩一玩的心态。”

许柔也是没出息,第一次体会到两情相悦的快乐,心里甜滋滋的,赶紧帮心上人开脱:“爸,你就别再三堂会审了,过来还没吃饭吧?走吧,我们一起下馆子,就当替你接风。”

许父摆手:“不忙,我先听听他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还要怎么说!

许柔很无奈,手从桌下伸过去,悄悄捏了一下男人的指尖,权当是道歉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随后腕间用了点力,往上拉。

桌面上很快出现了两人交握的手,再无丝毫遮挡,光明正大坦荡荡。

许柔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挣了一下没甩开,低声道:“松开。”她可没有要在父亲面前秀恩爱的恶趣味,这不是引火上身么?

荆念没理,直接看着许父,漆黑眼瞳很是专注:“可能您会觉得我接下来的话有些荒诞,但自从她出现后,我就没想过会有同她分开的一天,更不会去将就别人。”

男人不算是说情况,可嗓音清润低沉,吐字缓慢清晰,带着笃定的力量。

她耳根子烫起来,红着脸别开眼,心跳有些快。

许父盯着他半晌,放下茶盏,淡淡道:“很多漂亮场面话谁都会讲。”

“您说得没错。”荆念笑了笑,松开许柔的手,随后从裤袋里摸出一个蓝丝绒的盒子,放到桌上。

小巧的首饰盒方方正正,看外表还挺普通。

打开后,里头的粉钻璀璨夺目,戒托是别致的花冠状,书房不算明亮,可见度被窗帘遮得七七八八,但哪怕没了光的折射衬托,它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许叔叔,我非常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允许,这枚戒指就当是订婚的信物,请您将女儿交给我,自此以后,我不会让她受丝毫委屈。”

许柔整个人都僵住,呆呆地任由男人抬高她的手心,再慢慢把戒指套到纤长的中指,一点点往里推。

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求婚场景,当着她父亲的面,强势又温柔地宣告了他的进驻,被圈住的指端莫名灼热起来,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连到了心脏部分,每跳一下都是缠绵悱恻的爱恋。

她忘了说话,也忘了动作,就呆呆看着手上的戒指。

许父看到女儿这般反应,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了。他风雨兼程赶来的时候怒不可遏,下狠了心要棒打鸳鸯,可如今也大抵明白了一个事实,两人都已经是情根深种,再难阻碍了。

看在对方诚意满满的份上,许父也不便再多为难他,只是郑重嘱托道:“好好对她。”犹豫了下,他又道:“很抱歉,若是要操办订婚宴的话,我和她妈妈都比较忙,可能帮不上太多忙。”

“不不不,不办订婚宴。”许柔总算回神:“马上要研二了,事情太多了。”

荆念轻笑道:“你这算是拒绝我?”

她晃了晃手指:“这不是套上了么?还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干嘛?”语罢,她瞅瞅父亲,又瞅瞅男友,别扭道:“今天我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在,就当是订了婚啦。”

“胡闹。”许父也笑起来,神色缓和下来后,欣慰地拍拍她的脑袋:“学业优先,希望很快能看到你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论文。”

她眼睛亮了一瞬,自信道:“不会太久。”

接下来又聊了一阵子,三人去中餐厅吃饭,许父途中接了指挥中心的电话,匆匆忙忙站起来说要走了。

这回许博士也算是怒火攻心失了智,航天技术的模三实验在即,一屁股事情要处理,他却任性地留下一张还没审批完成的告假单就杀出来了,如今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这种行为有多不负责任。

去机场的路上,许父接了一路的电话,唾沫星子都快说干了,临到分别时才狠心关机,摸了摸许柔的长发,语重心长地嘱咐:“恋爱学习两不误,才是我老许家的好女儿。”

“知道了,你早点回去,替我和妈妈问好。”她忍住离别的忧伤,下次见面不知又要等到何时。

许父又深深看了一眼荆念,这才抬脚离开。

送走了大人物,小情侣算算日子也是许久没见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车子停到地下车库的角落,刚刚挂上P档熄火后,许柔的毛衣就被他推高了,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看得人血脉喷张。

男人的手勾到后边去解她的内衣搭扣,薄唇吮着她的耳垂,嗓音染上情.欲的暗哑:“想不想我?”

她小幅度挣扎着,眼睛慌乱地四处乱转:“你别,会被人看见。”

他在她颈侧咬了一口,放低她的座椅,欺身压上去,空出一手在中控台的某个按钮摁了一下。

车窗连着前后挡风玻璃的颜色迅速变为不透光的黑色。

高科技害死人啊。

许柔被逼无奈,感受了一场销魂蚀骨的车震,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动作放浪形骸到了极点。

她不敢叫得大声,可又承受不住他一下比一下狠的深撞,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委屈道:“你刚才……刚才……明明答应我爸要好好照顾我的,你现在……啊……”

话都说不完整了,可见被欺负得有多狠。

他难耐地低喘:“我这不是在好好照顾你么?”

勾着少女柔软无骨的腰,他把她抱上膝盖,面对面地又疼爱了她一回。

许柔被男人的无耻惊到,一时间反驳不出话来,只能娇娇软软随着他的动作沉浮。

直到浑身无力被抱上楼后,她才琢磨出点不对劲来,质问道:“你车上怎么放了套?”

他把她放到沙发上,拿了毛巾过来替她整理一身狼藉,低低笑了一声:“你还有空想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许柔软绵绵锤了他一下:“你别扯开话题。”

荆念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摸出丝绸小内,抬高她的腿伺候公主殿下穿上后,才凉凉地道:“前阵子我一朋友友情提醒的,说男人不能没有武器,要随时做好上战场的准备。”

能被他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只有陆少爷了。

许柔咬牙切齿地道:“陆衍可真是你的好兄弟啊。”

他笑起来,餍足后心情极佳,弯腰亲了亲她的眼睛:“你休息一下,晚上带你出去玩。”

她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去哪里?我现在累得都不想动。”

“我便宜弟弟的婚礼呀。”他随意把玩着她的手指,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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