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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他们目前的状况。

签白焰尘的时候没人抱着多大期望,他能火或者是能出圈。毕竟现在娱乐圈竞争激烈,而他的年龄摆在这里。

可是没想到江蓠一来,白焰尘先是靠着综艺节目出圈,紧接着又搭上了东影。

“你之前跟白焰尘认识?”

江蓠摇头,“不是。”

许修诚眼里露出些许不解,“那为什么要这样帮他?”

综艺播出两期,白焰尘的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飙。微博粉丝已经涨了五六百万,而且过几天他的上星剧也要开始播出,现在再加上东影的古装剧。他完全是照着所有人预料之外的速度在成长。

“他值得。”江蓠笑了笑,“还有,他的成功一直靠的都是自己。东影的剧我只是牵了个线,试镜是他自己试成功的。”

许修诚眼眸微微一动,随即笑了声:“江蓠,你一来我怎么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许总才有这种觉悟?”

“既然如此,晚上我做东,加上白焰尘吧。”

江蓠:“……哪有人强迫吃饭的?”

许修诚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我不就是。”

“……”一时不知道该说有自知之明还是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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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强行插入饭局,白焰尘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江蓠感到不好意思。到了饭店,白焰尘走在江蓠身边,说话声隔着口罩传出来,有些闷闷的,“下次单独请你。”

江蓠看出他眼中的纠结,安抚道:“没关系,今天就先狠狠砸许总一顿。其他到时候再说。”

白焰尘轻笑一声:“听说你回江镇了?那里是个好地方。”

“地方好人也不差。我在那里遇到的都是好人。”江蓠笔直地望着他的眼睛,目光清澈透明,“包括你。”

白焰尘微微一怔,微微睁大眼睛,“你记得我?”

“当然记得。谢谢你那时候把我从河里捞上来。”

初三的暑假,她被在岸边玩闹的人失手推进河里。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淹死的时候,一个男孩把她救到了岸上。后来机缘巧合下,她得知这个人就是白焰尘。

提起陈年往事,白焰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耳尖微微泛红,转开头轻咳了一声:“我就是顺手而已。”

嗯,顺手从河里捞了个大活人。

江蓠忍住笑,说他:“谢来谢去没意思,我也只是顺手牵个线而已。”

今天的地方是许修诚找的,环境雅致,隐私性也比较好。电梯前,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作上的内容。电梯门响,走出来七八个人。白焰尘怕江蓠被挤到,下意识往后拉了她一下。

“谢谢……”

江蓠抬头,在另一部专用电梯前看到了蒋鹿衔。

他西装挺括,大衣搭在臂弯上,脸色有点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方磊站在后方,一声“江策”差点破口而出。随即察觉到蒋鹿衔的脸色,悻悻地闭了嘴。

他就不应该据实汇报,已经连续看了三四天这样的扑克脸。

“这么巧,你也……”

拿人手软,就算东西不是她主动去要的,但是收了也是事实。江蓠本着友好的态度跟蒋鹿衔打招呼,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冷着脸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许修诚挑了下眉头不,不由问:“你得罪蒋总了?”

江蓠莫名其妙,“谁要得罪一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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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江蓠收到两条方磊发来的信息,她大致扫了一眼,意思是蒋鹿衔这几天心情不好。江蓠冷笑,心情不好就拿她撒气?她是出气筒吗?

认识这么多年,蒋鹿衔的狗脾气从来没变过。心情好的时候逗逗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像今天这样抽风。她不知道方磊是道歉还是别的意思,回都没回,直接删了。

撇开这个插曲,这顿饭吃的还算尽兴。大概是白焰尘的趋势不错,许修诚对他的态度亲近了不少。

饭后,江蓠与他们告别回家。

一路畅通无阻,车开到家门,却被一辆黑色奔驰霸道地挡住了去路。江蓠绷着脸打开车灯,刺目的光不偏不倚照在蒋鹿衔身上。

他长腿支着地,身子懒散地倚在车边。烟雾从指间升腾,在明亮的光线下晕染飘散。蒋鹿衔微微眯眼,凛冽目光隔着玻璃落在她身上。

对视片刻,江蓠被蒋鹿衔如同度假般悠哉的模样激怒。

她忍了忍,熄火下车。

“你到底在疯什么?!”

蒋鹿衔扯了扯嘴角,掐灭烟弹开。等江蓠走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车上,“还有更疯的,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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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昏黄,夜风中夹杂着一丝秋天的萧瑟。江蓠脊背抵着冷硬的车身,眼前是蒋鹿衔那张充满了压迫感的脸。

蒋鹿衔一手拦在江蓠后腰,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肩膀。低着头,目光清冷,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拓下一块阴影。

“我还有更疯的,你要不要试试?”

炙热的温度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过渡到江蓠身上。抵着脊背上的寒气,让她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江蓠忍耐地蹙起眉头,语气不快:“我没兴趣,也不想陪你疯。你放开我!”

蒋鹿衔目光胶着地望着江蓠,一寸一寸描绘着她精致的面容。沉默良久,才沉沉开口:“你可以对每个人笑逐颜开,为什么只不把我的话当真?”

“蒋鹿衔,这么晚了你有话能不能直说?”

“如果我没同意离婚……”他慢慢压低身子,声音低沉而晦涩,“你是不是就不会看其他男人一眼?”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蒋鹿衔的声音已经沙哑难辨。江蓠笔直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心底慢慢升起一股迟来的窒闷感。

她不知道蒋鹿衔是受了什么刺激,抑或是发烧烧得神志不清,才会罕见的表露出这种脆弱又懊恼的情绪。

事过境迁,她只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江蓠身子往后靠了靠,轻轻眨了眨眼:“可是你同意了。”顿了顿,为了提醒他某些事又补上一句,“在你意识到我的决定会对你产生威胁之后。”

“是啊,我同意了。”蒋鹿衔幽深的眼底仿佛在瞬间失去了光彩,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像是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在当时会那么轻易的把江蓠放走。

江蓠心头微动,轻轻叹了一口气:“蒋鹿衔,我们离婚了。你说要追我我也给过回复了,答案就是不同意。这些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

江蓠盘起手臂,仰起头,眼中映着清冷月光,“我跟任何人接触跟你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不错,而我觉得跟他们相处起来很舒服。无论你信不信,我对你的感情在离婚那天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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