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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说道:“那天我和邵凯帆打完架,趁他体虚的时候套了点儿话。”

“你和他还打架?你家暴他么?”

“哎呀妖精打架啦,脱光光的那种!”

江蓠:“……奥。”

李雨竹接着说:“蒋鹿衔的母亲……好像自杀过。”

江蓠微微一怔:“自杀?”

“他父亲是个渣,结婚之后到处玩女人。脾气还大谁都管不了他。那些女人经常耀武扬威地在蒋鹿衔和他母亲面前示威。后来他母亲忍受不了自杀了,蒋鹿衔还亲手打过他爸。”李雨竹压低声音,“贵圈真乱,豪门水深。蒋鹿衔成长在这种环境,说不顶心里也扭曲了。你跟他离婚没准还离对了。”

江蓠听得兴致阑珊,意思意思地捧场道:“好精彩。”

李雨竹撇嘴:“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兴趣。吃瓜要有吃瓜的修养知不知道?!”

“我很抱歉。”

正说着邵凯帆就来了,并且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男人。

李雨竹看见蒋鹿衔从旋转门走进来的时候微微一愣,立刻伸出三根手指以示清白:“我对灯发誓我没有让他来。” 江蓠泰然自若:“无所谓,你不要那么紧张。”

话刚落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江蓠对走过来的邵凯帆点了下头,到一旁去接电话。

打电话的是她的养母,江蓠跟她聊了很久,结束后发现另外三个人都不见了。

她想着回到刚才的位置去等,恰巧这时候李雨竹发来了信息:我在右手边第二个试衣间,你过来帮我拉一下拉链。

江蓠找到指定的试衣间,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推开,“我来……”

只是她没想到,看见的根本不是李雨竹,而是男人衣衫半褪的旖旎景象。

江蓠微微一怔,立刻要退出去,手腕猝不及防被蒋鹿衔握住。男人温热的手用力一带,她被拉进了试衣间。

————

试衣间的空间十分狭小,同时容纳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逼仄得连呼吸声都那么清晰可闻。

蒋鹿衔身上的白衬衫敞着,露出一片,江蓠被拽进来的时候步伐踉跄,不小心撞在了他身上。

手背擦过他的身前,像被火烧般一阵一阵的热,炸得汗毛都要竖起来。江蓠挣开他的手,不着痕迹地蹭了蹭手背。

“你发什么疯?!”她压低声音问。

蒋鹿衔看出她有所顾忌,更加明目张胆。伸出手霸道地将门挡住,“来都来了,帮个忙再走。”

“我要去找李雨竹。”

“有邵凯帆在。”

她后退一步,表现出强烈的抗拒,“我不想帮你可以吗?”

蒋鹿衔沉默一瞬,侧过身将后背给她看,“纱布开了,帮我贴劳就行,麻烦你了。”

他右边的肩胛骨下方贴着一块纱布,胶带开了两角。这个位置除非他是路飞那种橡胶人,确实没法够到。

蒋鹿衔察觉到她有犹豫的迹象,解释道:“被掉下来的相框划破了,缝了好几针。”

谁想知道你怎么伤的。江蓠不耐烦听:“能闭嘴吗?”

蒋鹿衔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去。

此刻他像一只温顺的大金毛乖乖地立在她面前。脱掉白衬衫,宽阔的脊背出现在眼前,一道漂亮的脊沟贯穿背部,肌理劲瘦,腰部线条漂亮而结实。

这副身躯她不知道看过多少遍,应该早就免疫了才对。可此时此刻,在这狭小而安静的空间里,江蓠却感到几分不自在。

她抿了抿唇,挣扎几秒,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手抚平纱布,再轻轻将胶带贴到他的皮肤上。

后背是男人的敏感区,尤其她的手指又细又软。轻轻的力道像猫爪扫在上面。扰得人心痒难耐。

蒋鹿衔身子立时紧绷起来,酥麻感不受控制的从被碰到的点慢慢扩散到整个后背。身体肌肉慢慢紧绷起来,他哑声询问:“完了没?”

“好了。”江蓠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蒋鹿衔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说不出的幽深。静了几秒扯上衣服,垂着眼眸开始系纽扣。

方寸之地一阵诡异的寂静。布料摩挲的声音好像放大了数倍,变得分外入耳。江蓠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时,无意间扫到了他腹部的疤痕。

因为被衣服挡住,只浅浅露出了一角。但江蓠知道这道伤痕足足有十几厘米那么长。以前每次做完运动,蒋鹿衔餍足之际都是他最放松的时候,江蓠就会趁机轻轻抚摸这条疤。

她曾问过他是怎么弄的,每次都被他含糊带过。

“好看吗?”蒋鹿衔刻意放低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迷人而魅惑。

江蓠神情一整,随即暼开视线。

蒋鹿衔翻转手腕,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我十三的时候被绑架过。”

“什么?”

“这道疤就是那时候留的。”

江蓠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识地看过去。他腹部平坦,已经完全被衬衫遮住。顿了顿,事不关己道:“你用不着告诉我。”

蒋鹿衔眼色一沉,“嗯,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

江蓠没接话,转身打开门想要出去。

咚咚咚——

敲门声愀然响起。

“蒋哥你换好了吗?”是邵凯帆。

江蓠动作一顿,进退两难地站在了门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抬头去看蒋鹿衔,用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他穿好衬衫站在那,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冷淡的表情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江蓠一颗心缓缓下沉。

“……蒋哥?”邵凯帆还在执着的敲门。

江蓠伸手扯他袖子:“支开他们。”

蒋鹿衔低头看了看袖口上葱白的指尖,眉峰轻轻一挑:“既然那么坦然,你怕什么?”

江蓠咬了咬牙,以眼神警告:“我只是不想再跟你扯上关系。”

“你在心虚?”

江蓠失去耐心,伸手抓住他的领口,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咬牙切齿说道:“You,get out!!!”

蒋鹿衔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被威胁到。从眼中清浅的笑意就能看得出,他甚至心情无比愉悦:“Yse,my majesty。”

江蓠耳根一热,立即退开。蒋鹿衔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衬衫,拿上挂在一旁的西装和沾满了咖啡渍的白衬衫。手擦过她身侧,搭在门把上。

对视两秒,修长手臂搂住江蓠的腰,微微用力将她抱了起来。两人位置调换后,蒋鹿衔弯下腰,以气音磨着她耳朵:“当初说试一试,我觉得成功了。”

不等江蓠回神,蒋鹿衔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他随手带上,狭小的空间恢复安静。江蓠虚脱般地看着墙壁,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

迟了几秒反应过来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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