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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机咚咚咚的开始进消息。持续响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孙景行:“前有白马王子后有护花使者,江蓠真是抢手!看起来她离开你过得很好。”
蒋鹿衔:“……”
“不知死活”孙景行继续发来:想想也是,就江蓠这种级别的美人不多交几个男朋友太可惜了。历练历练才能辨别渣男。我看送花那个就挺好,你说呢?
我说你妈!
蒋鹿衔眼皮子跳了两下,沉下脸把这个贱嗖嗖的人拉黑。然后将手机狠狠扔到床上。
什么协议离婚好聚好散,分明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这才离婚几天就这样到处招摇,看看那两个男人的质量,还真下的去口!
蒋鹿衔磨了磨牙,转身往外走。到了门边身形忽然顿住,几秒后又大步流星地折了回来。
蒋鹿衔重新拿起手机,熟练地摁下江蓠的号码打了过去。连续几遍都是无人接听,他紧紧拧起眉头。正想再拨一次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难道自己被江蓠拉黑了?
这个认知令他的脸色又阴沉几分。僵了僵,蒋鹿衔走到办公桌旁拿起座机话筒。
酒吧里一群人还在继续喝,气氛空前高涨。电话震了好久江蓠才感觉到。她冲给自己倒酒的人指了指手机,然后躲到座位角落接通:“你好哪位?”
周遭声音太大,即使她用手捂住耳朵也难以听清对面说了什么。倒是蒋鹿衔,被这一声险些震到耳朵。
他将电话拿开了一点,压了压火气沉声开口:“这么晚你还在喝酒?”
“啊?你说什么?”
蒋鹿衔咬了咬牙,适当地提高了音量:“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江蓠皱了下眉头,“几点?你自己不会看时间吗?”
蒋鹿衔:“……”
“这么晚了还喝酒,你知不知道多伤身体?想吃药了是不是?”
音乐忽然嗨了起来,舞池里人声鼎沸,气氛热得像火山爆发。江蓠听得断断续续,最后实在没了耐心:“不要,谢谢!”
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辛以彤醉醺醺的靠过来一把搂住她肩膀,眼神迷离:“背着我跟哪个小情人打电话呢?”
江蓠抬起手帮她揉太阳穴,随口到:“哪来的小情人,是个卖保健品的。”
“保健品?”
“是啊。大晚上问我想不想吃药,你说是不是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明天更新时间恢复到晚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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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方磊敲门进来时, 正看到蒋鹿衔像研究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死死盯着电话,恨不得在上面盯出两个窟窿。他这个大老板从半个月之前就开始越来越没有人性。阴沉得好像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在他眼中都该拿去人道毁灭。
方磊战战兢兢地走进来, 把烫伤药放到桌上,“蒋、蒋总,药买回来了。”
压抑的气氛让他不敢多留一秒钟,说完便夹着尾巴往出走。
“站住。”蒋鹿衔冷冷叫住他。
他还沉浸在被拉黑和挂电话的打击中。眉眼冰冷脸色阴沉, 不说话的时候好像在酝酿一场风暴。
诡异的寂静中, 方磊双腿开始打摆子,吓得都快哭了,“蒋总我错了, 我以后用保温杯给您泡咖啡还不行吗。”
蒋鹿衔拧眉, 不耐烦地开口:“你女朋友在什么情况下会拉黑你?”
“蒋总,我没有女朋友。”
“你现在有了。”
方磊察觉到老板难看的脸色, 忽然福至心灵。原来堂堂总裁也为情所困。
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走路。缺乏经验但他不缺脑子。方磊脑筋一转就从看过的剧里提取出结果:
“被拉黑…那可能是她生我的气了,或者是……想引起我注意的时候?”有一种有, 叫老板觉得他有。关键时刻别说女朋友,他都可以有男朋友。
蒋鹿衔沉吟片刻,低头看了看手机。漆黑眼底浮现一抹了然, “你出去吧。”
不得不说这个手段确实有用, 江蓠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费尽心思搞这些花样,还偏要离婚找不自在。
这样想着,蒋鹿衔的眉头又浅浅蹙了起来。
江蓠刚进蒋氏的时候由于各种压力突然开始失眠。有一段时间她的状态很不好,情况加剧必须靠药物才能入睡。导致后来一休息不好就会头疼。
蒋鹿衔忍了几秒,最后决定联系孙景行。他将孙景行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立刻打了电话过去。
“呦,舍得让我重见天日了?”一接通,他贱兮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蒋鹿衔开门见山问:“江蓠还在那里吗?”
孙景行坏坏地勾了下嘴角:“我看看啊……在呢,跟一群男男女女玩的不亦乐乎。怎么,蒋总有指示啊?”
蒋鹿衔心里一边念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一边言简意赅到:“我要知道江蓠的回国时间。”
“呿,你觉得作为一个好心通知却被拉黑的人会傻逼到任你为所欲为吗?”
“你上次说的那个合作我有兴趣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等等等等——这么小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孙景行一个鲤鱼打挺从座位上窜了起来,“你等好吧!”
挂断电话后孙景行告别了相谈甚欢的美女,像个贼一样狗狗祟祟的时刻注意着江蓠一行人的动向。等到眼皮子都快打架,那帮人终于喝完了。
孙景行打着哈欠跟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自己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打招呼啊!
他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又清了清嗓子,大步迎上去:“呦这不是小江蓠嘛!我刚才看着就像你,没想到还真是。”
江蓠正随着人流往停车场走,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名字。转头看见来人,不冷不热地说了句:“是你啊。”
孙景行佯装心痛地捂住心口:“你说你跟老蒋分了就分了,怎么还连座我啊?以前好歹还叫一声景行哥。”
说连座倒也不至于,只是人走茶凉,分了之后跟蒋鹿衔身边的人自然就疏远了。
江蓠倒也没怎么在意。只问:“我们正要回酒店,要不要捎上你一程?”
孙景行赶忙摆手。要是被蒋大醋坛子知道了,合作的事怕是要黄,“不用麻烦。你是来玩的?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天的飞机。”
“这么巧?哪一趟啊,说不定我们坐的还是同一班呢。”
“下午一点的。”江蓠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前面,“还有人在等我,所以……”
拿到想要的信息,孙景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