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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惩罚,惩罚她的坚贞自守,也惩罚她的艳情颠堕。他最终射在她喉咙深处,堵紧了不让她错过一滴精,“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吗,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大脚趾舒张,抓住那颗阴蒂,然后狠狠夹紧。
顾星颉的嘴被捅得闭不上,红红的舌面上还残有一丝丝的白精,可她却发出激婉的尖叫,“啊,好舒服,要高潮了——”紧着就抽动着下身喷了陆颃之整只脚,打透他干净的白袜子。
天台上,距离高考还有四十二天,晚自习,她被陆颃之深喉,吞了他的精液,还被陆颃之的脚操到了潮喷。
陆颃之终于蹲下身,捧住她泪痕斑驳的脸,温柔地讲,“明明叫唤着很舒服呢,还都喷在我脚上,是吗,我的小婊子,我的小母狗?”
“其实,你就是不想去A大,你想甩开我是吗?”不知道陆颃之就这么抱着她在天台坐了多久,她始终恍惚着,直到听见“A大”从陆颃之嘴里说出来,又渺小得好像将被晚风吹散。
顾星颉努力令自己清醒,摸索着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当着陆颃之的面滑屏解锁,打开相册,翻到第一张照片。
最新的成绩单,陆颃之名字排第一个,她排在陆颃之下面。
她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十足十的怨恨,就像陆颃之狠狠甩了她二十分一样将手机砸上陆颃之的脸。
“你看看,我这样能上A大吗?”她哑声问道。
只做你的婊子你的母狗,趁珍贵的晚自习时间跑到天台上做爱。陆颃之,你看看,我这样能上A大吗?
颉颃绮想禁止
绮想禁止
第二天陆颃之晚她两分钟进教室门,额角上不大不小一块淤青引起大家的瞩目,都有意无意地去打量毫不在意的顾星颉,纪嘉芙低低地惊呼,“呀,昨天晚自习你们出去打架了?”
顾星颉说着“没有”,翻出作业本想起身去交,这时候来到座位前的陆颃之恰好伸出手来,一张清俊的脸笑容和煦,道,“给我吧,我一起交上去。”
顾星颉就放到他手里。
纪嘉芙小声嘀咕,“看来是真没有哦。”
顾星颉盯着他的背影,匀亭挺拔的,教室里都能发出光。当然不会打架了,她想,他们甚至在天台还交流了学习。
二十分。
陆颃之不顾被重重砸到的额头,拿着手机开始端详那张成绩单的照片,他只看见排在第二格的顾星颉和自己,下面的只是一行行密密的小点。他们两个名字明明挨得那么近,分差却不正常地拉得远远的,便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顾星颉拒绝再与他高考前做爱,甚至剥夺口交指交的权利。
他还恬不知耻地继续逼她发情,计划安排紧密的性爱日程,在短短的四十二天里继续开垦她的宝地,侵占上一次少一次的晚自习。
他立刻自觉地感到愧疚,在这方面他常常保有一种天真感,以为顾星颉与他一般,不必付出太多努力便是生来的天才,床上床下都与他无比般配,是不相颉颃的一对。
可每次性爱过后,选择睡觉补充体力的他不知道,顾星颉下楼回家,还要浑身酸软地去做数学题。
她尽力地在学习和做爱之间找平衡,哪个都不想放弃,于是过得格外别扭和疲惫。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张地吻上顾星颉仍汗涔涔的额角,好像她才是被手机砸到剧痛青肿的人,为自己刚刚的荒唐行径道歉,“我错了,我才知道你是怕耽误高考。”他已经稳稳地进了A大的门,他的宝贝还在门外悬而未决。
他虽然未对高考冲刺期一分一分拼杀过来的奋战有着切身的体会,但却意识到了顾星颉陡地下滑的不正常,她这样确实有考不上A大的风险,至少无法分到她最想去的专业。
你才知道。顾星颉在他怀里懒得抬一下眼皮,心里就这么嘲讽地笑了。她想恢复了力气就赶紧回教室,不要暴露她深陷情欲时的一瘸一拐。
“等等,”突然被抱得更紧,陆颃之终于迟钝地发现了什么,兴奋道,“你刚刚那么说,意思是你也要去A大的是吧?你要和我一起去A大,是不是?”
是啊,无论如何他都会去,难道要为了避免和他交往就错过去最高学府的机会吗。
顾星颉在这一刻突然就想通,于是她点头,一如既往的简洁,“嗯。”
陆颃之像终于得到了糖果的蛀牙小孩,他心里一直为这事浮着的阴郁被顾星颉一个“嗯”轻巧打碎,去A大,两个人一起,天天见面,做爱,结婚。他简直高兴到要对世界呼喊,可只是克制地往顾星颉脸上落下一个个重重的吻,“太好了,太好了。”
“你和我一起去,真是太好了。”
“我还以为你想高中毕业就离开我,可一起去A大的话,我们就能在一起,一直一直。”
顾星颉沉默地盯着终于笑得发自内心的陆颃之,突然觉得他无比幼稚,他以为他已经重要到能让自己放弃更重要的东西吗,未免自视过高。
于是她强撑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天台出口走,“回去上自习吧。”
陆颃之马上追过去,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跟在她身后再贴过去的动作。顾星颉感受到手被他从后面握住,不是刚刚抓她手腕那铁枷锁一样的感觉,可她依然挣脱不开,她听见他说,“让我帮你补习,好不好?”
年级第一帮年级第二补习,在高三生一点都不悠闲的五一小长假里,顾星颉坐在陆颃之的书桌前,看那散漫摊开的一摞摞卷子,有些心情微妙。
她熟悉这间卧室的每一寸装潢,就在前几天她还张开腿对着那面墙高的玻璃鱼缸潮吹,那张床上面的床单很多次地被她淫水打湿又洗净,窗帘有她承受陆颃之从后面撞击时深深的指痕,甚至面前这张书桌,陆颃之无数次地把她抱到上面,当着马尔克斯和昆德拉的名字操她。
以至于她如今衣衫完整地身处这里,面对这些试卷时,都感到淡淡的羞耻。
陆颃之端着新榨好的果汁进来,就看见顾星颉脸色深沉,他以为她是又在解题步骤上卡了壳,殊不知她脑海里不断闪映播放他们的那些做爱场景。
“有什么问题吗?”他俯下身去看卷子上的笔迹,凌乱得不像顾星颉往常的作风,他马上为她指出症结所在,“你忘记讨论a=0时的恒成立问题了。”
“噢、哦。”居然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顾星颉都快有些无地自容,她强硬把那些艳情画面驱逐出去,重新开始推演那道题。
其实陆颃之也很难捱。
他克制着自己不把目光黏在顾星颉那件宽松的T恤上,就最不起眼的棉质T恤,松松垮垮的像男款,不是露出大片皮肤的吊带裙,可后背面料突出来的一列脊椎骨的痕迹,告诉他这具的身体是这样脆弱,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