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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曦,说:“我想跟她你喝交杯酒。”
他说完,觥筹交错的一下子没了动静。朱哥的狗腿看准时机拍手,几个不甘寂寞的男人鬼叫起来:“交杯酒!交杯酒!”
“好啊,承蒙朱哥看得起,这杯酒不能不喝。”何曦替自己倒满,她那么主动,朱哥却变得慌乱无措,他拿着酒杯,慢慢靠近,何曦主动把手勾过他的手,说:“谢谢朱哥这些日子的照顾。”
“说什么谢谢啊。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哎,我应该更照顾你,你不给我机会啊。”
何曦笑笑,低头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喝掉。
喝完这杯酒,朱哥还木愣地看着她,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感觉。
刚才那滋味,完全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连朱哥这样的老手也尝到了心脏噗通噗通跳的滋味。
何曦挽起孙安娜的手,对朱哥说:“我有点累了,晚上让她送我回去,好不好?”
她软绵绵地撒娇,朱哥早就忘记了原则,大手一挥放她们走。
等人都走没有了,在场的一群大老爷们才回过神,女人呢?!怎么就剩下一堆糙老爷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要回老家。临时决定的没有带电脑,所以不能更新现在更一点啊,大家别等了。
“我这种下流无耻的人,是不是刚好是你想要的?”
“我这种下流无耻的人,是不是刚好是你想要的?”
酒能醉人。
何况在那晚上两人喝的比吃得多。
何曦和孙安娜两人一块儿出来,像逃出了笼子的鸟,飞到外面了就彻底自由了。
下了一天的雪在这个时候停住,北方的冬天干冷地紧,身体里的酒精在作祟,皮肤下面好像到处都是火在烧。
雪地被汽车和路人的脚踩得乌黑,空地上堆起一个雪人,有半人那么高,鼻子上插着胡萝卜,胸前还有一个胸罩,也不知道是谁给弄的,做得特像。
到外面了,孙安娜想和何曦算算账,她问何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喝朱哥喝交杯酒,可把他美的。”
她胃里反酸,嘴巴里不断冒出酸涩的泡泡。她之前就没看见何曦给其他男人好脸色过,今天才知道原来一旦何曦要对别人笑可以笑得那么美,却是对着别人笑去的。她就不明白,何曦哪根筋不对,朱哥一直对她有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如果不想被朱哥抓去做N个夫人就应该继续给朱哥黑着脸才对。
何曦的脸在她眼前晃。她觉得何曦好像离她远了,她伸出手,急切地抓住何曦,才发现是自己身体在摇晃。
陪人喝酒那本就是应酬。孙安娜的在意稍微缓解了何曦心里的难过。
“如果我不答应他我们能跑出来吗?”何曦在笑孙安娜傻。就孙安娜自己端着酒杯上来灌酒的架势也够她受不小的惊吓,那酒一杯杯灌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喝醉了怎么办。
如果放下架子能换来后面的和平,她早该放了。她早些就没想到,害自己白受了那么多苦。
“我宁可你对谁都没好脸色,对那些贱人都冷着脸。”孙安娜说。
“娜娜,我们要站在人家停车场门口继续说下去吗?”何曦无奈地说,她和孙安娜占着饭店停车场的出口,好几辆车已经排队等着,还好车里的人还算有耐心没有按喇叭。
“哦。原来是车灯,我还奇怪天什么时候亮了……”孙安娜一转头就被车灯刺得眼睛发疼。
孙安娜在雪地里不要命地跑,关键还不是她自己一个人跑那么简单,她还拉着何曦,把她拖了几百米那么远。拖进一小弄堂的墙角里,那里没人会看见,黑不溜秋的,伸手不见五指。
何曦怕黑,怕小路,更怕黑漆漆的小路,每到时候她都会像失了魂一样。
孙安娜抱住她,保护她。也不管自己就是让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何曦的双手用尽了力,把孙安娜抱得很紧,衣服挤着衣服,人挤着人。
“让我抱一会儿。我怎么感觉心里不踏实。”孙安娜说。
“在想什么?”何曦心虚不已。
“怕你突然就没了。可能是我喝多了胡思乱想。白天的时候我们在拍戏,我看着你跑出去,你跑得那么迫不及待,好像随时要长翅膀飞走,你演的就跟真的一样。”就为了戏里的这一幕,孙安娜一整天心情就没好过。她知道那是假的,可能是何曦演的太投入了,连着她也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么一个画面,雪地上,何曦跑着跑着就长出了翅膀,飞到半空中,飞进云里,任她怎么叫都叫不回来。
何曦心一沉。她感觉到了。孙安娜虽然像个傻大姐,做事有她粗糙的一面,但是在某些地方心思却是细腻的很。
如孙安娜所想,她想逃走,想从牢狱中逃开。不是这监狱不好,也不是孙安娜不好,她只是害怕自己没有将来。一旦她的丑闻彻底在人前曝光,无数人议论着她,他们会怎么看她,怎么惋惜同情又虚假地怜悯她。她的人生不过是别人眼中属于娱乐圈的可笑故事。
而她又怎么能不走!
其他的,她不允许自己去想。
而此时的拥抱显得弥足珍贵。
两人的默契体现在这里,不需要言语或是刻意的动作表示,一个眼神,一次放缓的呼吸,她们就知道对方要什么。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吻上了谁,唇贴在一起,像被吸住一样粘合在一起。
吻带着酒味,有冬天的凉意,又是滚烫的情意。
两人呼出的热气笼罩着她们,把她们和这个世界划分开,她们是她们,别人是别人。
“你和朱哥喝交杯酒,这帐我记在心上,迟早跟你算。”孙安娜笑着放下狠话。
“那干嘛不现在算清楚。”还有以后么,也许连明天都不会有了。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觉得之前的她所顾忌的都荡然无存。
“正合我意。”孙安娜接下了何曦发来的战书。
要怎么算,要狠狠地算过。谁欠谁的,欠了多少,等价交换,应该赔多少。吻连绵不绝,时而断断续续,时而浓烈如火。
快喘不过气来,吸进去的是冷的空气,吐出来的是带着火的热气。
何曦的手,进入孙安娜的衣襟,那里温暖地像春天,外面的寒冷被拒之门外,她僵硬的手指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冷意被驱散。
“你还真摸,雪进去了。”不知道哪来的雪花飘进孙安娜的衣服里,被她的体温融化,化作冰冷的水,只是一瞬间就被捂热了,孙安娜想应该是自己现在浑身发烫的缘故,哪怕是冰雹砸下来都会变成蒸汽,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
“裙子下面穿了什么?”何曦问。
“你猜。猜对了让你摸猜不对你继续猜。”
“袜子。”
“答案太笼统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