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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她的腰上:“慢慢来。”
她抬头看他:“我能面过吗?”
她的面试表现真的很不好,之前以为面试就走个形式,现在可不敢这么想了,真的是实打实的面试。
宁皓远一边听她说一边很不安分的动,往上再往上,引得她不停的挪。
“想过面试还动来动去。”他说了一句。
沈厢闻言不敢动了,眼睛水汪汪的。
“现在倒是聪明了呵。”他说。
沈厢抱着他的脖子:“腿软的。”
她的坦荡和诚实叫他喜欢的要命,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保管不叫你累。”
她脸上染了一层红晕,门口秘书在敲门,吓得她腿又一软,撞在了办公桌上,疼的眼泪汪汪,他的手在肆意妄为,握着钢笔的手掐着她的下颚,吻她,然后把她顺势塞到了实木桌的底下。
“乖乖的,面试就过了。”他摸了摸她的头。
沈厢缩在宽大的实木桌下,只听到宁皓远对着门口说:“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又名《我培养的大佬一脚踹了我咋整?》
宁狗:鬼知道我为什么要养出一个大佬
☆、情诫
秘书敲门, 沈厢缩在办公桌下面大气不敢出。
宁皓远正襟危坐,而桌底下空间有限,光线晦暗, 沈厢咬着下唇,面前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腿下是锃亮的皮鞋,她此刻伏在下面, 手掌就在他的皮鞋旁, 脸颊旁是他的腿,此刻的姿态就像是臣服,不自觉多了一种难言的隐欲。
“宁总, 铁路局的李经理刚刚来电问您今晚有没有时间, 他想请您吃个饭。”秘书的声音就在沈厢的脑袋上方。
落地窗外, 明亮的阳光照在地毯上, 实木桌的缝隙里漏出些光, 桌子外面是坦荡,桌子下面是放.荡,一张桌子,将世界分成了两半, 一半是光鲜一半是不为人知,便是这样的强烈对比叫人快要窒息。
沈厢从桌底下看见宁皓远棱角有致的下颚,他的唇一张一合,声音冷静自持,丝毫没有任何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可明明他的小情人就在他的腿旁。
那双腿的主人非但不心虚,还有意无意的乱动,他就是认准了她不敢乱动不敢躲,才这样肆无忌惮的揩油,一点一点儿消磨着她的理智,沈厢脸躁得慌,她想逃离这样的境地,却被这双腿困得无路可走,她想往边上挪一下,还未动裙摆就被勾住了,叫她不敢再乱动一分。
“铁路局的那个李经理?”宁皓远重复了一句,眉头深锁,“真不知道这个老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样你把这事推给陆复,让他去跟李经理谈谈,至于请客吃饭这种事别让李经理去做,跟陆复说走公司账。”
宁皓远一本正经的回着问题,调整了一下姿势,沈厢完全被他压制了,那双皮鞋已经撩开了下摆,让她在冰冷与火热间摇摆,他的手搭下来,贴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沈厢的脑袋就从桌底下出来了,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脸红的如同蜜桃。
沈厢害怕极了,这样的动作无疑会让她暴露,她咬着唇不敢吱声,宁皓远一手把玩着钢笔一手放在她唇边揉搓着她的嘴角。
“宁总,那个…”秘书小心的看着宁皓远。
宁皓远却是玩上瘾了,小拇指撬开了沈厢的嘴角,沈厢眼睛里涌出了更多的水汽,脸颊红的快熟透了,却是被他弄得只想大口呼吸。
敢与不敢,忍与忍不住,两种心情使她快要崩溃。
“什么?”宁皓远沉声,语气里是听不出来的情绪。
“陈小姐刚刚打电话来说她前天在您办公室遗漏了一个耳坠,问您有没有瞧见,如果瞧见了能不能给她送过去。”秘书陈述道。
宁皓远眸色微深,想起了陈芸,那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前天跟着她的金主过来,却不知道她是动了这个心思,长得倒是不错,不过这样的做法真是很不讨喜,手指便是从她嘴角抽了出来,指尖沾染了湿意,说不出来的情.色,他随意抽了张纸,看似无意的擦手却是为她擦去嘴角的痕迹。
沈厢却扭过脸去,不接受他的好意,她听见了,前天陈小姐也来过这里,心啊,在听到陈小姐的时候,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她恍然明白了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他可以有很多这样的玩.物,他对她做的事情也可以是对别人做的,她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他们的关系从头至尾都是这样的,明明白白的话却让她此刻涌出了无限的委屈,沈厢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该委屈,甚至不该难过,她只需要做一个情人应该做的事情,跟他上.床满足他的需求,仅此而已,可是她就是很难过,她看着这双手,它曾经在多少的女人身上留下过记忆。
她明显的拒绝之意让宁皓远有些不爽快了,沉沉了声音:“陈小姐的耳坠回头我找到了找人送过去,还有,以后别让陈小姐再进WTS。”
秘书得了话,便悻悻退了出去。
等到秘书走了,他低头对她说:“走了。”
沈厢抱着自己,不想出来,她是隐没在黑暗里,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宁皓远,面对前天和别的女人在这间办公室里做各种事情的宁皓远,以前她只想过他跟别的女人也这样放.荡,今天确实实实在在放在她面前,她又不太能接受。
他把她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瞧见她红透了的眼,很明显不是情.欲,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又怎么了?”他问她。
沈厢不回,自己抽了纸把嘴角擦干净。
她看着他俊俏的脸,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身上,沈厢想自己绝对不能,五个月,五个月之后她就要彻底跟他说再见。
“你想上我就上吧,上完我要回去写作业了。”她很平静的说。
宁皓远不知道她抽哪门子风:“我又招你了?”
沈厢看他:“没有,只是想起来有作业没做完。”
他顶讨厌她这副不咸不淡的语气,搞得好像他很懵:“得,早点上完我也早点工作。”
他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窗外漏出的光照的黑色的桌子有些热意,沈厢不知怎么的脸上就湿了,在他进入的时候,她似乎看见了那些被他压在这张黑色办公桌上的其他女人,窗边也有、沙发上也有、里屋的床上也有,处处都是他与别人的痕迹,叫她胃里非常不舒服。
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他被她推得一个踉跄,见着她红的像是兔子的眼睛。
“姑奶奶,你哭什么?”宁皓远被她搞得很烦。
沈厢抿着唇,表情委屈得要命,眼睛眨巴着全是眼泪:“你是不是经常在办公室里跟别人也这样?”
到底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