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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谁知道你一天24小时什么时候给我电话,除了伺候你,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的事情就是跟别的异性在晚上七八点一起逛马路?倒是我小瞧了你,做错了事情还能是这幅义正言辞的表情。”
沈厢愣住了,她跟顾予和一起纯粹是顺路,而且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不正当关系。
“只是顺路。”
宁皓远冷笑:“无所谓,你不要跟我解释,我只是在陈述你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半年还剩下5个月,我希望你能清楚你的义务,而不是时刻都要我来提醒你,这份合同如果你不清楚,我希望你回去仔仔细细的研究一遍。”
沈厢握着那份合同,手指颤抖,要不是这份合同,她何至于此,何至于被人捏住了三寸,步步往死胡同里逼。
“我知道了。”她说。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不要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后果你担不起,相信我。”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可是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在威胁她。
沈厢抬起头:“这太不实际了,我并不能保证在接下来的5个月会不会和异性有单独接触的机会,就拿这次来说,我跟顾予和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如果你心情不好,硬是要给我栽赃一个这样的罪名,我根本无力反驳。”
“单独接触的机会?”他笑,“沈厢,你我都是成年人,半夜七八点逛马路的关系你跟我说单纯,是你在骗你自己,还是你在骗我?”
“我没空跟你在这浪费口舌,如果你有异议,那明天我让律师过来,终止合同,一年之内结清违约金。”
除了在床.上,他几乎是没有任何耐心跟她正常聊天,说完就转身走出了这个里面的小包间,他重新回到了办公室,拿起了白天开会时候的汇报表格,太阳穴一阵抽疼,自打国家铁路局发布新政策以来,他就一直没睡到一个安稳觉,满脑子都是那该死的限制政策,至今还未有一个可行性的替代方案出来,加上沈厢这丫的还总是试图挑战他的底线,焦躁且极度不爽。
那头沈厢靠在床靠上,她看着那份合同上的白纸黑字,一字一句都在碾着她的自尊,她忽的想起了那天下午,阳光照在无人驾驶的汽车里,她怎么会心动,现在想来真是笑话。
——如果缺钱了,跟我说。
——本来这是昨天应该做的事,我现在很想你。
——心里还疼吗?
——亲密原则是让两个不相关的个体变成相关整体,从此不再不相关。
——我喜欢你为我脸红的感觉。
——想死在你身上,等警察发现的时候,会发现我们紧紧地在一起,你说会不会很浪漫?
——沈厢,有空带你去海边看日落吧
他那些缠.绵悱恻的话不过都是些场面上的漂亮话,无非是想增加点做.爱情.趣,好看的人漂亮的话,轻而易举的蛊惑人心,她初涉情场,所以差点儿被他给蒙了双眼,差点儿以为他对她是有那么一点情意的。
手机亮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是顾予和的。
顾予和:到宿舍了吗?
沈厢:到了。
说谎也面不红,心不跳。
顾予和:那就好,好好休息,晚安~
沈厢:好,晚安
她刚发完,门开了,宁皓远走了过来,她握着手机,她不敢在这个时候轻易的再去惹怒他,哪怕顾予和什么都没有发,只要被宁皓远看见了又会是一番争吵。
她不敢去冒险,也不敢表现的过于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在他没有注意的情况下锁上了手机屏幕,把手机塞到了枕头下面。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看见她鼻尖有一丝丝的汗意。
“又做了亏心事?”他坐在了床边。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以为是短篇一共4-5万字,就不想V了,一不小心就写长了,编辑说不V没有榜单,所以明天应该会V,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这本文差不多十几万字吧,一杯奶茶钱。
码字不易,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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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推一下预收文《给你点甜头尝尝》,简介如下:
时繁星是一中出了名的顽劣学生,后来栽在了一个小姑娘身上。
他决定好好学习、不打架不闹事。
没过多久,小姑娘说了一句:“时繁星,我玩够了,我们结束了。”
说完她就走了,一走五年。
时繁星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她。
结果一次新品发布会上,他意外见到了那个女人。
发布会后,她见他就躲,结果被他堵在了厕所门口。
“你想干什么?”夏枝有些怕他。
时繁星冷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我从来没答应过分手。”
☆、情诫
她拙劣的掩藏反而增添了几分不寻常的味道。
“我没有做亏心事。”她说, 声音小了几个度,即便是真话,她也是发怂的, 因为对方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他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 任凭自己的情绪给别人定罪,更或者是她与他的角色定位就注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存在平等。
他说她错了, 那便是错了, 他不容许她反驳,所有的解释在他眼里都是放屁,只要他想, 她连呼吸都是错。
“没做亏心事?”他看她。
沈厢确实没有做, 可那又有什么用, 她没有辩驳, 只是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试图说明自己的青白。
宁皓远一进屋子,就已将她藏手机的动作尽收眼中,看她这坦然的模样,问她:“那为什么藏手机?”
答案根本不重要, 所以还没等她回,他便凑近她,在她耳边道:“你,放,心, 我对你的秘密没有多少兴趣,你的秘密远没有你的身.体令人着迷。”
沈厢愣住了,直白的话将她洞穿,他会因为她跟别人一起走而生气,却不会因为她藏手机而生气,以为他打从一开始要的就是她的身.体,至于其他对他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
宁皓远的手贴着她的后脑勺,刚刚在车里已经发生过了,她有些怕,那种不着任何情.欲的肉.体碰撞更像是一种施.暴和凌.虐,每一秒都承受着他的脾气,她往后缩,却逃不出他有力的掌心。
她很疼,刚刚就很疼,现在也是,眼睛瞬间就蒙了一层水雾。
宁皓远捧着她的脸,看她红着却不掉泪的眼睛,他一向不喜欢女人哭,心头升起了一丝的不高兴,这几天就没高兴过,一直都是这么压着,真是让人不爽极了。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唇,看见了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