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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
好像是……之前拥吻的那对牛皮糖?
女人冷笑一声,拨开人群:“好啊,你要证据是吧,今天你的新欢也在现场,不如我把她请过来大家瞧瞧。”
男人此刻却一言不发,手心冒冷汗。
“就是她——”
女人尖利的嗓音回荡在名馆内,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角落里喝柠檬汽水的洋裙小姑娘。
莫名其妙成为焦点的舒棠:???
她根本不认识这两个人呀。
“我……”舒棠唇瓣翕动,方想出言解释,“我不认识……”
“吵死了。”
森冷的声音传来,一时间众人噤默不言,那对男女也不寒而栗。
清透的冷光打落在男人凌厉的棱角,他一身笔挺西装,熨帖又禁欲。皮肤冷白而无暇,喉结性感的凸起,典型西方式立体的五官被炽白的灯衬托得愈发幽冷。
男人长眉轻蹙,抄手从拐角处迈着长腿走来。
他暗褐色的狭眸半睁,声调明明懒散,尾音却捎着冷嗤——
“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一个出场就开始表演装x的精致冷骚boy
后期会全程高甜,卖萌求收藏TvT
☆、1.0咬痕
林花茉愣了一瞬,石榴色的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听到没,小妹妹,滚出去啊。”
“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们。”舒棠气势也分毫不输,“为什么我要走?”
二人周旋之际。
舒棠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触怒了林花茉。
见她说的斩钉截铁,俨然一副掌控主场的模样。林花茉气得眉毛竖立,她林花茉本就是清秀的长相,这么一气五官都皱在一起。
周围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一旁的男人,突然。
“咣当”一声,重重的往舒棠面前一跪,又狠狠的“啪”地自扇一个耳光。
像是顶着一个假头似的,甩手“啪啦啦”连扇三下。
???
舒棠满脸疑惑。
……这男的是抖M??
男人痛哭流涕:“棠棠,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不能假装不认识我……我们好歹相爱一场,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念在旧情……”
舒棠看着他啜泣的脸,蹙了蹙眉,心中一紧。
“你是……?”
舒棠好像模模糊糊记起来了……
这不是在酒吧里,勾搭她没成功的那个渣男吗?
林花茉不耐烦地打断,阴阳怪气地啐了一口,“你这个叫什么棠棠的,长得一副勾引男人的狐狸胚子模样,我的男朋友你也敢沾染……”
林花茉一向娇纵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插足。比起眼前这个看似娇巧的女孩,她更加相信她男友的说辞。
林花茉顿了顿,就想指着舒棠的鼻子破口大骂,“你……”
她扬起手,刚想给舒棠一巴掌,手腕被死死摁住了。
——抬眼望过去,泛着淡金色的精致袖扣熠熠生辉,深色西服的袖口之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眼尾疏懒地上挑,长长的眼睫杂乱地翘卷。
他的嗓音如同缓缓拉动琴弦的大提琴,明明隐隐薄怒,却低沉得让心心痒难耐:“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宾客中有人认出了这个穿西服的男人,吓得脸面刷白。
林花茉得意的扬了扬长发,果然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眼瞎。面前这个模样极品、高大帅气的男人真是有眼力见。
“快滚出去呀。”林花茉掩嘴轻笑,不甘示弱的瞪一眼舒棠,“啊……干什么!”
林花茉嘴角的笑意还未消退,身边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将林花茉架走,扔到名馆外的柏油马路上了。
“啊!……”
远处传来林花茉尖利的叫声。
舒棠微怔,悄悄掀起眼看了一眼面若冰霜的西服男人。
……原来不是让她滚出去啊。
她抱肘哼哼几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那个渣男。
“你不是周哥哥请来的宾客吧,刚刚那个女生也不是。”
“胡说!棠棠……你怎么还不肯原谅我……”渣男开始自导自演,有模有样地指责起舒棠来。
舒棠小手扶着膝盖,笑得眉眼弯弯:“屈朗,你和那个女生是情侣……我没记错的话,周哥哥举办的是单身泳池party呢!你们这对情侣怎么混进来的呢?”
“这……”屈朗脸色惨白,一副被拆穿的惊惧。
他本来是跟着林花茉混进来的,论家世攀不上这里的任何一位。但是他在这个party上,陆陆续续听见了曾经勾搭过的女孩舒棠的传闻,才知道这个拒绝他的女孩家世显赫。
虽然在有钱人眼里,舒棠的家世不算什么,顶多一个书香门第,但已经比林花茉好无数倍了。而且舒棠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简直太好控制了。
屈朗暗自盘算着转移目标。
哪知道这舒棠不上钩,林花茉反倒被赶跑了。
屈朗抖身站起来,讪笑:“这就走、就走……”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保镖。”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唇边浮现一抹冷笑,“盯着他。”
什么小虫子都往里面放。
周元洲该去看看眼科。
周围看戏的宾客都散开了,不少人啧啧称奇,夸赞着舒棠慧眼识人。
舒棠嘟着嘴回到座位,继续小口小口地抿着柠檬汽水。甜滋滋的起泡味蔓延舌尖,味蕾炸开,她轻轻眯起眼。
“你叫棠棠?”
是刚刚那个凶巴巴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右侧,双腿交叠。
语调懒洋洋的,挑着一双修长的眼。
“……我才不告诉你。”
舒棠吓得往后缩。
这个西服男人虽然帮了她,但她并不想被他搭讪。
唔,他长得还挺漂亮的。
可是……越漂亮的蘑菇越危险。
舒棠心里愈发恐惧起来。
快走,快走。
“舒棠!!”
舒北南撼天动地的怒吼回荡在名馆,彻底暴露了她的名字。
“你他妈小兔崽子给我过来!”
舒棠惊得一怔,身子差点一仄。
男人却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她耳尖红红的,就像红耳朵的小白兔似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软软的,嘴角塌啦下来,心情不是很好。
她自认为很凶地瞪他一眼:“不许说我来过这里!不然把你的头削掉!!!”
她从沙发上抱着一团黑黑的东西,瞟一眼舒北南的方向,又瞪了男人一眼,跳着脚跑的没影儿了。
男人无奈的揉着眉心,修长的手指懒散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冷凉的薄唇轻勾。
棠棠,多年不见。
—
舒北南呼哧呼哧跑过来,舒棠早就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