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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着。

当然,在这间怎么玩声音都不会传出去的屋子里,他的喊声是没有丝毫用处的。被人拖进浴室,扔进去,萧景茂立刻爬起身来想反抗,却听到黑暗中那个森寒的声音说:“把自己给我洗干净。”

说完他关上了浴室的门离开,萧景茂一下子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快速开灯打开花洒,努力地刷洗自己身上难闻的脂粉气。衣服早就被人撕碎,他只是拽下几个破布条就能洗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净,确定身上除了秦毅喜欢的木瓜清香沐浴液外没有其他味道了,这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这次客厅的灯是开着的,秦毅居然还穿着长长的风衣,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点着一根烟。

萧景茂知道,秦毅是厌恶烟味的,但今天是他居然抽烟了,这……

“洗好了?”秦毅碾灭剩下的半截烟,“这玩意真难抽。”

萧景茂蹭着走到秦毅身边,不过厂督没给他踌躇的机会。他大步走向萧景茂,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拽住他把人拎到地下室小黑屋,用绳子将人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模样。

萧景茂忍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不对,尽管什么都没发生,他还是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忍耐下去。谁知秦毅在将他捆好后突然转了个身,露出早就摆好的摄像机,打开。

“秦毅!”萧景茂知道自己现在羞耻的模样已经被录了下来,他不介意秦毅这么对他,但是现在的秦毅太可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

“生气了?”厂督淡淡挑眉,“想解释?想控诉?”

“可惜,今天我什么都不想听。”

冰冷可怕的话语直接戳进萧少心中,他还想说什么,却见秦毅拿起一个口塞,直接塞进他口中,绕过头部绑好,让他不管怎么喊,都只能发出类似求欢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后,秦毅从容起身,他在道具堆里找了一圈,拿出一双胶皮手套,戴了上去。他隔着手套为萧景茂绑上了束缚带,这东西他们以前也玩过,也那时秦毅绑得很松,而且是用手一边安抚这萧景茂,一边动作温柔地绑上的。

现在,他隔着胶皮手套,将半软还未抬头的欲望牢牢绑住。一旦萧景茂真的被撩拨得硬起来,就会感到无比的痛楚。他今晚是存心不打算让萧景茂舒服,又戴着手套,他在嫌他脏。

萧景茂想要解释,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那样呜咽着。

秦毅在床头的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一盒药来。那是萧景茂以前找小情儿时用的药,药性不大,吃完就算什么都不做忍上半个小时也就消停了,纯为助兴,几乎没有副作用。秦毅拿着那粒药丸,帮萧景茂解开口塞,萧少刚要说话就被人暴力塞药。他想吐出来,却又被被绑上口塞,药吐不出来,在嘴里慢慢化开,流进胃里。

萧少被绑着,眼中不可置信愤怒地看着秦毅。秦毅却拿起了一本书,在摄像机看不到的地方坐好,他正对着萧景茂,一眼下去,就能看到全貌。

“我记得,我曾经奖励过你,曾经半是惩罚半是调情地和你做过。”秦毅仰头,俯视着萧景茂说,“惩罚是指你犯错了我罚你给你改正的机会。可是今天,我不想罚你,我只会折磨你。”

“我曾说过我不会真正伤害你,”秦毅的眼中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今天,我不保证。”

说罢他低下头不再看萧景茂,埋头看自己手中的书。萧少眼力好,一眼便看出他手中的是《满清十大酷刑》。

他挣扎只会让自己的身体被绳子磨红,他怒吼只会让嘴巴更难过,呼吸更困难。那样羞耻的姿势又被录像机照着,偏偏因为药性发作他硬了起来。束缚带紧紧绷着,萧景茂疼得叫起来,却因为口塞将他的声音变得暧昧不清。他努力仰头,痛与快感交织,让他既沉沦在这痛并快乐中,又觉得一片茫然。

他想要夹紧双腿蹭一下,却被绑得分毫动不得。他努力看着秦毅,期望他能看到自己哀求的眼神,而秦毅却只是看着书不理他。他只能期待着,煎熬着,等待这药效过去,等待着这屈辱的时刻过去。

汗水一滴滴滴下,萧景茂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地蹬着双腿,却只能换来无力的挣扎。汗水滴在身上,滚落下去,灯光下萧景茂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蒙上一层晕黄的光泽,看起来格外迷人。

秦毅终于抬起了头,萧景茂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在接触到秦毅的视线后,如坠寒冰。

那是多么享受的眼神啊,一脸赞美地看着他,仿佛艺术家看着自己最高的杰作一般。

萧景茂见过这个眼神,那是在他第二次看秦毅试镜,秦毅饰演的是郝建峰那变态杀人狂。在郝建峰将受害者刺得千疮百孔后,他露出了这样一个笑容。

“怎么,无法置信?”秦毅看着萧景茂如做梦一般的眼神说,“你没有看错,这就是我。”

“我说过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有着极端扭曲性癖的人。你所见到的太监统领、变态杀人狂,都是真实的我,没有半点掩饰。那时候我不是在演戏,只是将真正的我展现出来罢了。”秦毅歪了歪头,薄薄的唇勾起来,那是一个刻骨无情的笑容。

“想解脱吗?想摆脱我吗?很简单,摇摇头,我就放过你,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折磨。”

萧景茂的眼睛亮了亮,他刚要摇头,就听见秦毅用更冷的声音说:“不仅现在放过你,以后也会放过你。从此之后,你的生命中再也不会出现秦毅这个人!”

萧景茂想要摇摆的头僵住了,他死死盯着秦毅,丝毫不敢动脖子,生怕自己一个扭头造成误会。秦毅紧紧地盯着他,连他因为紧张喘粗气而颤抖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厂督在赌,在赌他在萧景茂心中的地位。如果真的能经得住这种考验,那么他就可以相信,也有了战胜已经隐约猜到他真面目的萧景程的条件和力量。

厂督一生很少赌,他赌过两次,第一次是前生的夺宫,他败了。而这一次,他赢了、

萧景茂始终僵硬着身体,就算视线在动摇,在犹豫,也丝毫没有动。下身应该很疼吧,可他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就那样专注地看着秦毅疯狂得有些扭曲的脸,一点也不像过去那个他迷恋的男人,甚至有些狰狞,甚至阴森。

但是不管他的眼神有多犹豫,足足十分钟,脖子都僵硬了,萧景茂还是没有动。

药效已经到达了最高点,萧景茂口中发出难耐的痛呼。

秦毅放下书本,站起身,先是关了摄像机,又走到床前,解开口塞,解开绳子,最后才解开束缚带。才解开萧少就she了,他全身都瘫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有些茫然,视线对不准焦距。

厂督摘下手套,用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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