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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1



到何长青的事情被曝出来,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错得有多离谱。

是他,亲自把安之骗进了火坑,还自以为是对她好。

仔细想想,他这十年来好像他为安之做了很多,可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做。

他按着自己的想法给,却从没想过安之需不需要,自我感动,还觉得安之应该要感谢他。

但其实,他做的都是无用功,甚至做了负工,对安之造成了伤害。

所以知道真相了之后,他每天都会来瑾瑜公馆,想和安之说一声对不起。

公馆的管家和保安对他冷眼相对,不肯让他进去,他就蹲在外面等。

蹲了好几天,没看到过安之,也没遇到过时怀瑾。

而今天,他运气不错,两个人都遇到了。

……

安之吻得认真,根本没注意到大门口有人,时怀瑾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却只当自己不知道。

宋易守在门外的事,时英对他说过。

他之所以没有去找宋易,是因为之前还不清楚安之对宋易的态度。

但现在,他也没必要去找了,反正这样懦弱又愚蠢的男人,没什么大出息,也再掀不了风浪。

明知比赛在即,他还把心思都放在了安之身上,天天守在公馆,迟早会输。

那他不介意,让宋易输得再悲惨一点。

……

绵长的法式热、吻结束,安之松开了时怀瑾的下巴,缩回脖子,离开了时怀瑾的唇。

晶莹的线被牵出,她又在时怀瑾唇上啄了两下,而后伏着身子,将头靠在时怀瑾的颈边上晃了晃,“瑾宝,够了吧?快放我下来。”

时怀瑾没放,他偏过头,看了安之一眼,眼角余光扫到大门边灌木后面的人,启唇吐出了两个字:“不够。”

音落,他直接转了个身,就着这个姿势,让安之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往洋楼的侧面走去。

高处风景独好,还挺舒服的。

反正也没人看,安之索性也不要求下来了。

她挺起腰,坐直了身体,抱住时怀瑾的脖子,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时怀瑾的下巴,爱不释手。

食指时不时在喉结上扫过,有些痒。

时怀瑾眼神暗了暗,步子变得急切,几个大步迈进了电梯,直奔顶楼。

指纹锁开起来要比钥匙开门快地多,几乎是指腹摁上去的瞬间,门就开了。

时怀瑾进了屋,反身掩上门,弯腰给安之换好拖鞋,带着她去了阳台。

家里安安静静的,呵呵不在家,去了时英那。

安之将手上的花放在阳台墙角专门用来晾东西的台子上,视线一转,看到了最前方的秋千。

木质的雕花秋千很大,空荡荡的阳台顿时被填满。

秋千最上方绕着玫瑰花藤,椅面被做成了宽大的榻榻米,目测有两米长,刷了白漆,上面还铺着藕粉色的软垫。

最里端,形状各异的小抱枕歪七扭八地躺着,特别可爱,少女心满满。

安之心中冒着粉色的泡泡,她轻轻捏了下时怀瑾的脸,问道:“是给我准备的吗?”

“嗯。”时怀瑾点了下头,仰头看去,“你不是一直想要?”

安之眨眨眼,动了动腿,双手撑着时怀瑾的肩,翘着小腿挣了挣。

时怀瑾会意,松了手,安之扭腰,柔软的身段缠着他,顺着他的肩和手臂往下爬,爬到了他的身前。

大长腿抬起,盘住时怀瑾的腰。

“全世界最好的瑾宝,需要奖励一个。”安之笑眯眯地看着时怀瑾,低头一下一下亲吻他的脸,最后埋在他的颈间,尖尖的牙嗑上凸起的喉结上。

这是邀请的讯息。

时怀瑾闷哼了一声,收紧放在安之腿上的手。

“饿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时怀瑾突然问道。

声音沙哑,略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安之没抬头,闷声轻轻摇了下头:“不饿。”

时怀瑾在车上的小冰箱里放了很多小零食,她好几天没吃过了,刚刚一下子没忍住,吃了很多,现在一点都不饿,甚至有点撑。

“很好。”

刚好,饱暖思淫、欲,跟是不是在白天没有丝毫关系。

时怀瑾嘴角溢出一声轻笑,弯下腰,将安之往上一抛。

“啊……”

“唔~”

身体被突然抛起,安之惊呼了一声,落下时,唇刚好被吻住,声音被堵回口腔内。

时怀瑾对家里的路线和摆设熟得不能再熟,压根不需要眼睛看。

他一边仰头吻着安之,一边往卧室走去,视障碍于无物,抬脚踹开了门,慢慢走向床边。

……

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泄了进来,淡金色的光,静谧而温暖。

毛绒绒的兔子拖鞋掉在门边,一前一后。

衬衫轻飘飘地落在鞋面,兔子耳朵被压得耷拉了下来。

柔软的大床上,安之深陷在被子里。

她趴在枕头上,难、耐地晃动着头,纤长的手指将柔软的床单揪成了一团。

颈侧红色小花一朵接着一朵绽开,浑身被男人的温度包裹着,安之秀眉微皱,紧咬着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瑾宝。”

“瑾宝。”

“瑾宝……”

娇软的女声黏腻,一声一声叫唤着。

身上的人不应她,再没有丝毫的收敛,彻底的放肆。

……

次日清晨,南桑来接安之去时代新风。

打电话没人接,南桑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下来,她干脆直接上了楼。

时英知道南桑和安之的关系,所以也没有拦她的意思。

敲敲门,怕正对上时怀瑾,南桑退到旁边等。

几个月前她还老想着,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来瑾瑜公馆吃一顿,结果她不仅吃过了,现在还站在公馆顶层门外,而且即将进去。

这样一想,南桑突然有一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

很快,门被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头。

安之显然是才刚起床,她穿着丝质睡袍,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嘴里咬着一支牙刷,满嘴白色的泡泡。

南桑:“……”

反观自己,南桑突然觉得有点悲伤。

她一大清早就起了床,大老远赶过来接人,妆容齐整,一身职业套装,干净利落。

也许,这就是兢兢业业的底层劳动员工,和老板的心尖尖之间的差别吧。

时怀瑾也走了过来,穿着一样的丝质睡袍,嘴里咬着同色系的牙刷,伸手环住安之的腰,下巴支在安之的肩膀上,“谁?”

南桑从旁边走了过来,直面狗粮暴击,“是我,我来接安安……”

……

安之把南桑迎了进去,转身又钻进了浴室。

这是南桑第一次上公馆六楼,她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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