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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样近,她观察白确片刻却是道:“你不是白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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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光殿中,一片春深。
顾磐磐已完全受制于皇帝,这样的姿势让他能够将她一览无余,顾磐磐羞耻又害怕,这和她想象中的圆房不大一样。
她就道:“疼,陛下,我的背后疼。”
隋祉玉将顾磐磐搂过来,看向她的身后,发现有一颗小小的花生,这东西硌着她这身娇嫩皮肉,能不痛吗?
先前两名司寝收拾的时候,是没看到的,不知又从哪里钻出来。隋祉玉发现顾磐磐后背都硌出了印,指腹将那点点红印轻揉了两下,不悦道:“晚些朕罚她们。”
这样粗心,连花生都没注意到。
顾磐磐忙为两名司寝说话:“无事。大喜的日子,还是算了。”
隋祉玉闻言,就没坚持说要罚。他让她又缓了缓,才又伏下身要继续。
顾磐磐慌乱用手抵着隋祉玉的胸膛,又提醒说:“陛下,那帕子都寻不着了。”
她说的是元帕。这是她又找到的新理由。
隋祉玉微微一笑,哪能不知她是在想法设法拖延。
被她这样一番推拒折腾,那元帕的确早就不知去了哪儿。元帕是必须得用上的,隋祉玉对待这个小姑娘的初夜,耐心极好,毕竟她年纪还小,他又是第一回动心。
若是换个女子,他绝不可能任人故意打断,遇上有这样的,必然是败兴至极,命人将女子逐出。
隋祉玉就在榻上找了找,将元帕从顾磐磐雪白的小腿肚下抽出来,已是有些皱巴巴的。
“磐磐,你还有什么话,还要叫朕做什么,一并说完。”他索性将元帕放在她枕边,以方便过一会儿用,含着笑看她。
顾磐磐看着隋祉玉,总觉得皇帝这笑容里带点别的意思,似乎她现在越是拖着磨他,待会儿越是会被讨回来。
顾磐磐又想起娘亲告诉她的,陛下想来经验丰富,你只管依着他,捱过最初的不适就好了。横竖拖一阵也拖不过,她终于说:“没有了,陛下。”
“真没有了?”隋祉玉的手隔着她朱红的丝衣,在她肩头轻抚了抚。
顾磐磐的身体随着他游移的指尖轻颤了颤,答:“真没有了。”可她又问:“陛下会不会嫌我的事儿太多?”
隋祉玉眼底含着促狭:“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事儿的确是多。”他吻一下她白嫩可爱的耳珠,声音沙哑道:“但朕不嫌弃。”
她不知她现在的样子有多美,朱红的衣衫松散,香肩半露,不自觉中展现欲遮还掩的景色。加之那一张酡红的俏面,水光盈盈的眼眸,他如何说得出嫌弃的话。
顾磐磐听了,心里自是跟饮了蜜似的甜,她的心情一舒坦,就想着按姑姑说的,也要让陛下舒坦,果然没再找别的借口,只是说:“陛下,可以开始了。”
隋祉玉看到她这娇憨的样子,又问:“皇后终于做好准备了?”
听他叫自己皇后,顾磐磐有几分不好意思,颔首:“嗯。”
隋祉玉就爱看顾磐磐在他面前不知所措,就对他这个小皇后道:“那皇后先帮朕宽衣可好?”
顾磐磐微微一愣,他全身上下就只有……但想着皇帝对自己的纵容,先是愣是被她耽搁那样久也没有半分脾气,她还是照皇帝的意思,索性闭上了眼,伸手向他的腰间探去。
隋祉玉看着女孩垂目的面庞,又看着她摸过来的一双小手,喉结上下滚动,还未等她真的帮忙,他已一下将她手腕捏住。
顾磐磐发出轻呼,睁开双眼,正要看发生了什么,却是一阵眩晕,已被他置于身下。
裂帛之声寸寸响起,他看着她慌张的神色,动作却没有再停,根本不容她再退避。
顾磐磐见皇帝突然如此,自是害怕地躲闪:“陛下……”
隋祉玉这回对少女害怕的声音充耳不闻,箭在弦上,他可不能再像先前一般。
女孩就提出自己所想:“陛下,不若让我饮一些酒,我们再……”
可顾磐磐这回还没说完,声音就止住,她连呼吸也窒了一瞬,秀丽的双眉蹙着,身体更是骤然紧绷。
娇滴滴的女儿身何曾受过这种痛,如同待放的花苞,硬生生要被催着盛开。
全然陌生的感受,让隋祉玉也顿了片刻,他全身的血液都似流至一处,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令他眯起了眼,双目中眸光变幻。
他轻轻舒一口气,才低声告诉她:“磐磐,是你说……已经准备好。”
顾磐磐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腰似春柳纤纤,人也犹在无边的水波中起伏。从这一刻起,她的气就没有再喘匀过。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顾磐磐已有些失神,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原本芡实给她梳了个小小圆髻,拿一根茱萸豆玉簪挽着。
这时玉簪突然被隋祉玉抽走,满头青丝如瀑,倾斜而下,发间幽香更盛,令人直沁心脾。乌亮的青丝与吹弹可破的雪肤相映,这样的颜色对比,更是叫他难以移开目光。
隋祉玉食髓知味,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他失去引以为傲的自控之力,也完全不想再控制,狂性已起,征伐起来也毫无克制。
顾磐磐承受不住,发出低低的哭吟,希望向来怜惜他的皇帝能停下来,但她并不知道,她这可怜的哽咽声,只是让身上的男人愈发血液翻沸。
“抱着朕,磐磐。”隋祉玉在顾磐磐耳边道。他这般掠夺还不够,还希望她给予回应。
然而顾磐磐哪里还有这个力气。
第101章 第101章
殿里殿外都□□静,帝后欢。好的声音难免传出。其实都是顾磐磐的声音,皇帝几乎没有声音,偶尔有他低沉的说话声,也都是他在逗弄顾磐磐。
皇帝只要一说话,顾磐磐的声气总是要变一变,有种不堪承受,既欢愉又痛苦之感,叫外面的宫女们都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想象皇后娘娘到底怎遭遇什么。
可是又有些想象不出,平素风姿从容,清如皓雪的陛下,在榻间竟是这样不知餍足,让皇后娘娘连声求饶。
就有小太监忍不住提醒罗移道:“罗总管,按说不能超过时辰,陛下是早过了吧。”
罗移心里,也从最初担心陛下今晚能不能成事,变为忧心这太“征战”太久,会不会损了龙体。
芡实则是满眼担忧,听着殿里顾磐磐原本清甜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沙哑,真是心疼得很,她觉得陛下恐怕多半是兴致上来,早已忘记她家姑娘是头一回经历人事。
若里面的人不是皇帝,哪怕换个贵族子弟,芡实是真想出声说点什么。但她可不敢,扰了帝后圆房,她的脑袋怕是不够砍。
只能和顾磐磐一样,期待皇帝快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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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鸿停馆里,乔慈衣也正看着这个有些古怪的白确。
乔慈衣不知这人是谁,也不知这人想带她去哪里。但她肯定是不想走的,她只想待在女儿的身边。
而且,这个人似乎对她和与她周围的人都很清楚,居然还知道白确和容定濯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