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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上,上次时隔有些久,魏宗韬这次让余祎全都补回,动荡过后被子都已掀翻在地,两人汗水涔涔。

魏宗韬仍覆在余祎身上,边吻边说:“你猜到了我的想法,我只告诉过阿公。”

余祎阖着眼,四肢无力,不想开口,胸口又传来酥麻感,她无奈道:“你说过罗宾先生要跟你合作在柬埔寨建设赌场,我没有在新闻里查出来,你自己说漏嘴。”

魏宗韬低笑,将她含住,余祎闷哼一声。“我不是说漏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了解,这个不会是秘密,不久以后就会公开,郭广辉是老狐狸,这点他一定心中有数,他又想退隐,又想让他的招牌发扬光大,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你先得到金辉,扎稳脚步,时机成熟就建设赌场。”

“嗯。”魏宗韬又进入,肩膀一紧,余祎受不住,紧紧抓住他,“现在也已经时机成熟。”他一语双关,又动作起来。

魏宗韬太“拼命”,余祎有些受不了,却不想有人仿佛算到这点,三天两头就跑来娱乐城送汤。

华姨对余祎特别亲热,每次都盯着她将汤喝完,说:“我给阿宗煮的跟你的不一样,每天坚持喝,阿宗比你大十岁,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也没听到什么好消息,多喝点,争取早点让我们听到好消息。”

余祎咳嗽,险些将汤水呛出来,华姨赶紧去拍她,笑道:“你不用害羞,你来这里的头一天,我就给你送过衣服,你还记不记得?我还记得阿宗报给我你的胸围,哎呀,我什么都知道,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告诉给阿公知道,要不然你以为阿公会这么晚才过来找到你?”

余祎架不住华姨的热情,已经面红耳赤,将汤全部喝完才得救,送走她后返回赌场,她的脸还有热,迎面走来陈雅恩,余祎笑道:“陈小姐。”

陈雅恩也礼貌的挂着笑容,与她擦身而过,一句话都没有说。

余祎耸肩,无所谓的继续往前,才走几步就听人道:“陈小姐真是冷淡。”

李星传从一侧慢慢走来,双手插着口袋,笑容和煦:“好久不见,余小姐。”

“李先生,好久不见。”

李星传笑笑,又说:“似乎也不是很久,我每天都见到你在赌场外围,那天你走以后,一直没机会跟你说话,后来你如何了?”

余祎笑道:“多谢李先生关心,我没有事。”

她说得极其公式化,也没有因为李星传的救命之恩再次感谢他,余祎想打个招呼就先离开,谁知李星传突然道:“余小姐很美,胸型很漂亮。”

余祎一愣,只见李星传笑着凑近,已能闻见他的气息,“柔软,温暖,没有一点瑕疵,只有你左胸上方有一颗极小的黑痣,太完美,难怪魏宗韬这样舍不得你,我也想要……”

☆、第66章

李星传特意放缓语速,语气暧昧,笑容却依旧和煦,与他轻佻的话语判若两人,余祎呼吸一滞,手臂肌肉突然僵硬,努力克制住自己,目视前方不言不语。

四周有记者,也许随时都能捕捉到这头的画面,余祎抿紧嘴角,李星传垂眸看她,笑笑:“魏宗韬给了我一拳,我似乎不亏,为了余小姐,我还能再多挨几拳。”

余祎倏地一笑,侧了侧身与他错开了一些距离,终于直视他:“李先生身体好,看来挨多少拳头都能笑出来,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在被赶出新加坡这么多年以后,又回来了呢?李先生请保重身体,希望你能再次健康的离开新加坡。”

李星传眯了眯眼,笑容淡下几分。

余祎一路蹙眉,步伐太快,高跟鞋像是要在地板上砸出洞来。

魏宗韬不在办公室,余祎踱了两步,又站到玻璃墙前望向楼下,已经见不到李星传,不知他跑去了哪里。舞台上有乐队在演奏,正是休息时分,工作人员在观众席周围忙碌。大赛已接近尾声,今晚总决赛即将开始,三天后就是夺冠战,届时八十张赌桌将撤离,赛场要重新布置。

余祎抱臂站了一会儿,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拉开衣服低头看去,文胸半遮半掩,露出半截白皙皮肤,上面干干净净,一颗痣都没有,正当余祎松了一口气,她突然瞄见了左胸上方有一粒极小的黑点,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余祎沉下脸,门口突然传来声响,她还没来得及将纽扣扣回,魏宗韬已经踏了进来。

“回来了?”魏宗韬见到余祎低头抬臂的动作,挑了挑眉朝她走去,一眼就见到她站在玻璃墙前扣衬衫纽扣,他握住她的手,没能让她扣回第二颗,将她往胸前一搂,低声问:“在做什么?”

余祎笑笑:“没做什么,你刚才不在,华姨又送汤过来了,快去喝。”她反握住魏宗韬的手,情绪已经平复,可仍旧难以启齿。

魏宗韬已探手伸进她衣内,说道:“我不需要喝汤,你最清楚。”纽扣又被他解开一颗,文胸已经露出。

余祎覆住他的手背,终于开口:“李星传……”魏宗韬动作顿了顿,侧头看向余祎,余祎咬咬牙,说道,“我担心,他拍过我的照片,会用来威胁你。”

李星传一直以来都表现的风度翩翩,余祎起初都被他迷惑,若非魏宗韬提到此人,她根本不会对李星传有戒心,今天对方毫无预兆的说出那番话,撕毁了他精心伪装的面具,眼看决赛在即,余祎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她不想在此事上对魏宗韬有所隐瞒,早点知道就能早点做好准备,以免最终让李星传得逞。

魏宗韬的面色立时暗沉下来,听余祎将刚才的“偶遇”叙述完,周身气压顷刻降低,沉默良久,他突然掀开了余祎的衬衫,手指在她左胸上方轻轻刮着,余祎身体微僵,说道:“魏宗韬……”

魏宗韬收回手,解开领口纽扣松了松,插着腰朝向玻璃墙外,牢牢盯住一个方向,眼神阴冷恐怖,戾气压抑不住,过了许久才低沉沉道:“他为什么不碰你?”更像在自言自语。

李星传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更何况他与魏宗韬有仇,无论如何他都没道理会忍住不碰余祎,反而只拍下照片威胁,魏宗韬思来想去,侧头重新打量起余祎,突然问道:“你跟李星传,从前是否认识?”

余祎摇头:“从来都没见过。”

“你家里人呢?”

余祎蹙眉想了想:“他们不会赌博,更不会接触到这样的人。”

“还记不记得我当时就对你说,李星传不碰你,就是最大的疑点?”魏宗韬看向赛场,李星传正在与旁人聊天,进入决赛的只有几十人,他是最大的热门,魏宗韬静默许久,才沉声道,“他似乎,不会伤害你。”

李星传迟迟没有动作,也没有拿出什么照片,他究竟对余祎有何目的,谁都不清楚,但他对余祎说那番话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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