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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愿望,我希望哥哥以后都不要再骗我了。
他和家里闹翻那天林父就把当年送走林北砚的真相说了,还一味愤恨地指责林北砚,说他为了报复自己这个父亲才故意教坏弟弟的,他是个没良心的畜生。
苏怀安听得浑身发抖,头一回用那样狠毒的眼神看着他的亲生父亲,冷笑着说,不是的,是我先勾引的哥哥,是我张开腿跪在地上求着哥哥上我的,哥哥一点儿也不情愿,是我犯贱,是我想让他喜欢我而已。
他把父亲气得甩了他一耳光,然后把他关在房间里,直到快开学才肯放他回北京。
过段时间苏虞给他打电话了,语气倒是比父亲冷静一些,叫他立刻跟男朋友分手,再也不许联系,否则就要断了他的生活费,以后也别再回家了。
“……如果我考上的不是清华,可能他俩会让我退学回家治病吧。”
苏怀安说得云淡风轻,嘴边也还挂着笑,仿佛从未放在心上过。
林北砚却只觉心疼,伸手把苏怀安摁在怀里用力抱紧,跟他说对不起。
苏怀安收起笑容,低低地嗯了一声。
过会儿又仰头去咬林北砚的下巴,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说你对不起我的事多着呢,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心脏手术吗。
林北砚说不知道,但隐约猜到是跟自己有关,问苏怀安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你出国第一年春节我给你打过电话吗?”苏怀安说,“我当时就在纽约机场,飞机刚落地时给你打的。”
林北砚走得匆忙,等苏怀安回过神想做点儿什么的时候,学校已经要开学了,只能忍着熬到放寒假,拿他这些年存起来的奖学金托齐思远帮忙买机票去纽约找哥哥,想至少再见一面。
可直到飞机落地,苏怀安才意识到自己连哥哥在哪所学校都不知道,只能给哥哥打电话。
他跟自己约定,如果哥哥说有喜欢过他,哪怕只是一点,他就告诉哥哥自己来了。
如果哥哥说没有……那他就彻底死心,立刻改最近的航班回去。
结果林北砚在那通电话里给了他重重一击,回程途中又因连续的长途飞行导致劳累过度,引发了心脏骤停,一落地就被救护车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手术后住院半年,回家又养了差不多一年,没上课,就自己看书刷题,临近高考才回学校待了两个月。”
苏怀安慢吞吞地说完这些,抬头对上他哥那双微微发红的双眼,赶紧给他吹了两下,说大过年的哭什么呀,好丢人。
林北砚低头吻下来,苏怀安也没躲开,吻完了林北砚把苏怀安抱到腿上,埋在他颈窝里静静地待了会儿。
“怀安,你还能原谅我么。”林北砚声音沙哑,“……我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他所以为的好,只换来了苏怀安加倍的痛,甚至在苏怀安最难熬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从未陪在苏怀安身边过。
脆弱敏感的少年终于被逼着长大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如今的成熟模样,再也不向人敞开心扉。
“哥。”
苏怀安抚了抚他哥的背,眼眶也有点儿热,明明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被人问起还是会觉得委屈不甘。
浪费的十年时光,找谁去要回来呢。
“好了好了,会原谅你的。”苏怀安说,“不过哥哥得答应我一件事。”
“……答应什么?”
“唔。”苏怀安想了想,贴在林北砚耳边轻声道,“哥哥让我在上面做一次,我就原谅哥哥,好不好?”
36.
林北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大年三十的夜晚被他弟弟拷在床上接受爱的教育。
“……苏怀安。”他手一动就划拉得床栏咣当响,“我都说我愿意了,你拷着我干什么?”
“怕哥哥一疼就要逃跑。”苏怀安笑眯眯地爬到林北砚身上,给他戴上眼罩,又奖励似的亲亲那两片淡色的唇,“这样是不是比较刺激?”
林北砚答不上来,直到苏怀安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从喉结一路往下舔到乳头上,用舌尖绕着那点打转儿拨弄,吮出啧啧的水声,他才有些难耐地忍不住问:“你跟别人玩过这个?”
“什么别人。”苏怀安用力吸了一下,故意用齿关轻磨着顶端,含糊不清地说,“这明明是哥哥的东西。”
林北砚顿时乱了呼吸,扣在床头的手紧握成拳,声音也微微往下沈,喑哑道:“你翻过我房间?”
“不算吧。”苏怀安边说边挺腰蹭着林北砚已然硬起的地方,再慢慢往下滑,解开他的皮带和裤腰,隔着内裤伸舌头舔弄那团鼓囊囊的东西,“藏得又不严实,我进去转一圈就找到了,后来怕爸妈发现,索性藏进行李箱偷偷带了过来。”
“……”林北砚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掏出来上下套弄,微凉柔软的手心包裹着茎身,像是缓解了些热,但很快又让他变得愈发躁动,只能通过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你带着……用过?”
“用过啊。”苏怀安的声音有些不稳,但套弄的动作没停下,时而还低头舔去前端泌出的清液,再张口含住,将顶部吮弄得湿亮发红。
“想要的时候身边又没人,就拿那些东西玩儿自己……唔,把按摩棒涂满润滑剂插进里面,抵着那个地方开到最大档,再把自己的手拷在床头,用嘴巴叼着钥匙去开……要是开不了就会不停地高潮,直到射不出东西或者按摩棒没电为止。”
他越说林北砚的呼吸就越重,腹肌和大腿都绷得死紧,恨不能立刻肏进这个喂不饱的小穴里,狠狠填满它。
“怎么样。”苏怀安感觉下面也扩张得差不多了,抽出那根一直开着静音档插在后穴湿得几乎要滑出来的按摩棒,放到林北砚的腹肌中间擀面似的滚了两圈,笑着吓他,“哥哥想试试吗?”
林北砚前一秒还硬得只想把苏怀安干哭,这下想起今晚自己才是被干的那个,瞬间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心情复杂地咬牙道:“……你真以为我挣不开这手铐?”
无名小店网购来的劣质玩具,又放了将近十年,即便他没法解开手铐,想挣断中间那根细链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挣一个试试。”苏怀安舔着林北砚下巴被咬过的地方,轻声提醒道,“哥哥可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哦。”
林北砚没了声音,沉默地粗喘着,只让他快点儿,别玩了。
“好吧。”苏怀安煞有介事地帮他哥摆姿势,要林北砚曲着双腿抬起臀,还往人下面垫了个枕头,“先给你扩张一下,疼就叫出来,叫得好听我就轻点儿。”
“……操。”林北砚视死如归之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