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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闷,委屈巴巴地说屁股疼。
林北砚听着好笑,躺下来说我又没进去,你疼什么疼。
苏怀安把眼泪都抹在枕头里,声音很小地说撞得疼,林北砚就伸过手去揉了两下,知道他只是撒娇也没多认真,揉完说疼的话下次别做了,苏怀安就立刻窸窸窣窣挨过来,抱着他的手臂说不疼不疼,下次还要做。
林北砚没再理会,也没抽回被苏怀安抱住的手,望着天花板酝酿睡意。
快困的时候感觉苏怀安又挨近了些,小心翼翼把自己盖着的被子匀到他身上,见他睁眼看过来了,又倏地收回手藏在胸口里,问哥哥今晚还去他房间睡吗。
林北砚看了他一会儿,让过来,苏怀安就乖乖挪过去了,被林北砚伸手搂到怀里,一起盖着这张并不算宽的被子。
“睡吧。”他说,“再吵不管你了。”
19.
高三生周六要继续回学校补课,大清早的闹钟把苏怀安也吵醒了,抬头发现林北砚的手臂还搭在他腰间,脸上一副刚醒过来的样子,立马又闭起眼装睡,想在哥哥的床上多躺会儿。
林北砚倒没管他,起床换好校服洗漱完,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直到楼下传来开关门的声响,苏怀安才卷着被子往前挪了挪,把脸埋进哥哥的枕头里,磨磨蹭蹭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爸妈出差还没到家,做饭的阿姨周六休息,苏怀安抱着被子在床上胡乱翻滚了几下,最后自己爬起来叫了外卖,一边给哥哥整理床铺一边回想昨晚的事。
本来他是担心会吓到哥哥的,结果哥哥非但没对他反感,看着好像还挺喜欢的,否则也不能抱着他睡了一整晚。
……再说,就算哥哥现在不喜欢他也没关系,只要他活儿够好,让哥哥慢慢习惯他,变得离不开他,以后再也不能去找别人就行了。
苏怀安点点头,抱着自己的枕头回房间放好,下楼等外卖去。
自这天开始,兄弟俩之间便多了一层见不得光的关系。
多数时候是苏怀安主动的,趁爸妈出差不在家偷偷跑到哥哥的房间,脱光了趴在被子底下勾引他。
林北砚一般不会拒绝,偶尔碰上没心情的时候就冷着脸捡起床边的衣服丢到苏怀安身上,叫他穿好滚回去睡。
要是苏怀安敢不听话,下次再做林北砚就绝不会再碰他,只让他用嘴或手帮自己弄出来,然后把人赶回房间去,让他自个儿解决。
第一次真正做是在半个月后,苏怀安硬拉了林北砚陪他逛超市买吃的,故意当着林北砚的面往购物车里放了一瓶润滑剂和两盒避孕套,勾得林北砚当晚回去就把他给办了。
过程挺疼的,爽也不太爽。
唯一让苏怀安高兴的是哥哥最后射在了他里面——因为避孕套买得太小没用上。
射得很多,也很满。
稍微一动就会从里面流出来,像失禁一样,臊得苏怀安都不敢起来,红着眼眶跟林北砚撒娇,说要哥哥抱自己去洗澡。
结果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出来也是林北砚抱他去的床上,抹完药才睡,半夜里做梦都哭着哼哼屁股疼,把林北砚吵得没辙了,只好搂过苏怀安又是揉屁股又是拍背地哄,哄了好久人才肯消停下来,老老实实地睡觉。
后来再做苏怀安就没那么疼了,不知是林北砚技术见长还是他的身体适应了,渐渐也能靠后头体味到别样的快感。有几次甚至被他哥抓着手压在床上硬生生肏射了,浓稠的精液沾了满身,心口痉挛似的发着疼,就像小时候为了证明自己没病跑完一百米晕倒前那种近乎窒息的痛快。
苏怀安有时会觉得自己仿佛得了性瘾,总想跟哥哥亲近,动不动就容易起反应,想要被哥哥抱,想张开腿求哥哥肏进来,在教室,在洗手间,在小树林,在学校里的任何一个地方,淫荡又无耻。
他害怕哥哥知道这些会讨厌自己,所以总是压抑着,等到夜里躺在哥哥的床上,才不知羞耻地肆意求欢。
哥哥是他的药啊。
一边治着他的心病,一边令他沉迷上瘾。
逃不掉的。
这世上只有哥哥能够解救他。
……也只有哥哥会救他了。
20.
国庆假期高三只放3天,林北砚没什么去玩的心思,每天闷在自己房里做作业。
苏怀安倒是想过去找他,碍着林父和苏虞这几天都在家不敢乱来,只好也闷在房里做作业,每天睡前发微信没话找话地跟哥哥瞎聊。本来还想试试phone sex的,结果刚讲两句就被他哥识破了,语气冰冷地叫他赶紧去睡觉,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也不嫌害臊。
苏怀安哦了一声,挂断后找了段之前和哥哥做爱时偷录的音频,插上耳机,边听边把手伸到裤子里上下套弄,最后在那道低沉沙哑的粗喘中射了出来。
等林北砚回学校上课后,林父带着苏虞母子去了趟旅游,7号下午才回来,因为公司有事急着要处理也没能回家歇歇,只把苏怀安送到社区门口放下,紧接着就跟他妈一起赶回了公司。
往常放学苏怀安都不敢一个人走,这会儿放假人少就更不敢了,拖着行李给林北砚打电话,问哥哥能不能出来接他。
林北砚卷子做到一半不想被打断,敷衍地应了两声,挂电话后却没动身,只当苏怀安一直等不到他就会自己回来了。
结果整张卷子都做完了还没听见声响,林北砚放下笔,眼看着外边的天也黑了,抓起手机和钥匙就匆匆出了门。
跑到社区门口的时候,苏怀安正蹲在路灯杆下抱着腿发呆,旁边竖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黑色行李箱,像是第一次离家出走又不小心迷路的叛逆小孩儿,明明做了错事,却因为犯错的方式过于笨拙而显得有些可怜。
或许他们都是一样的。
母亲和他在父亲的心里永远排在苏虞母子俩后面,而苏怀安前面也永远排着他父母最最重要的工作。
没有谁比谁得到更多。
母亲在世时可能还曾给过他多一些的关爱,苏怀安却从小就知道应该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急救电话,而不是自己爸妈的手机号码。
林北砚走到行李箱旁,叫了苏怀安一声:“蹲着不累么?”
苏怀安才回过神,等了将近两小时也没半句怨言,抬头就笑着冲他叫哥哥,说自己没蹲多久,之前一直坐在行李箱上等,后来硌得屁股疼了才想下来蹲会儿。
林北砚让他赶紧起来,苏怀安说腿麻了起不来,伸手让哥哥拉他。林北砚握着他的手猛一用力,人是站起来了,可因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