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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卷走了。

姬元飒也怕把人气狠了,听了她的话,老实巴交的松开手,松手之前却还道:“清阳若是愿意,本王可和老夫人商量着将你我二人的婚期提前。”

此番若不算得寸进尺那算什么?

宁清阳翻给他一个白眼,拉着缰绳,策马走了。

跟着的一众侍卫没想得这两位主儿公然秀恩爱分开其中一个就突然跑了,立刻手忙脚乱追上去。

姬元飒见着那远去的背影,讪讪摸了摸鼻子。

要怪还得怪她太经不住逗弄了,每每见着她那鲜活起来的小脸,他总觉心情格外舒畅。

不可不可,媳妇是自家的,一不小心气坏了该如何是好?

烈王殿下也飞快骑了马追上去。

宁清阳倒也不是真气,便是羞得厉害了,怕被旁人瞧了去。

她这才走出去没多久就瞧见了一只灰扑扑的兔子在林中跳过。

她拍拍自己发烫的脸,决心要猎一只野兔来冷静冷静,便拿起悬在马背上的轻弓,从马背上的箭囊中取出一支箭,对着那灰扑扑的野兔瞄准了。

姬元飒骑着马追了上来,正巧瞧着这一幕,他嘴角微微带着笑,忽而稍稍偏了偏头,看向她的侧方。

姮阳公主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了这儿来,手里搭着箭,对准的也是地上那只灰扑扑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野兔。

姬元飒一下眯起了眼,同样拾起马背上的弓,取了一支箭。

几乎在一瞬间,三支箭同时离弦,一支箭直直命中的兔子,两支箭却打在了一起,其中一支被另一支穿过,直直裂成了两半掉在地上,穿过它的那支箭随后钉在了树干上,箭羽微微颤动着,充满了力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继续勤奋!!!

☆、尖叫

宁清阳看看左边飞来的那支箭, 又看看右边飞来的那只箭, 最后把目光落在被自己射中的野兔上。

姬元飒已然驱马走过来, 殷勤的讨好道:“清阳箭法绝然, 非旁人能比。”

听听烈王殿下这拍马屁的本事,几丈之内.射中一只野兔,也能叫他夸出花样来。

前脚才得罪了媳妇, 这会儿当然要好好夸夸, 免得待会儿回去又叫他吃闭门羹, 偏偏那闭门羹他还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宁清阳见他这时候才想着补救,全然没吸取前几次的教训,淡淡瞥了他一眼,“比不得殿下百步穿杨。”

老远的距离, 还能直直命中姮阳公主的箭, 将那上等的箭矢轻易刺穿了去。

若是没有他此箭在前,她兴许还能闭着眼睛听他瞎夸奖。

烈王殿下哪能认了这句话去, 他无比认真地摇摇头, 十分诚恳道:“不过凑巧, 本王也没想着另外射来的那支箭如此不堪。”

平白被人无视了, 这会儿还被评价自己射出的箭不堪, 姮阳公主嘴边勾起的弧度原本就耷拉下来,如今更是气得直发抖。

她猛地抬头看向姬元飒,企图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偏巧这时候,她又听见宁清阳有模有样的说了一句,“那这箭的确射不怎么样。”

姮阳公主怒火熊熊, 却见姬元飒又有模有样的点头赞同宁清阳的话,霎时间鼻子一酸,险些没崩下泪来。

她用力忍住了,结果又听见男人不带任何底线的夸赞,“自然,清阳箭法,便是本王也稍有不及。”

姮阳公主简直难以相信如此昧着良心的话会从她烈王叔口中说出,还是为了哄着宁清阳。

这边两人又开始打情骂俏,姮阳公主这回没绷住眼泪,两滴滚滚的眼泪啪嗒一下就从眼眶里滚了下来,滴在姮阳公主的骑装上。

哪有这样的?哪有这样的!

烈王叔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宁清阳这样欺负她?!

姮阳公主觉得身心都遭受了重创,并且一点儿也不想在这猎场中待下去了。

她看了一眼那边明显发现了她,却把她当成不存在的两人,用力抹了一把眼泪,对着身边尴尬的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侍卫吼道:“去!把那只兔子给本公主捡过来。”

侍卫忍不住呆了一下,仿佛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听岔了,他茫然的看向姮阳公主,却被猛的瞪了一眼,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没听错,只好硬着头皮去捡野兔。

姮阳公主却雄赳赳气昂昂驱马朝宁清阳走去,成功让那边还说着话的两人没了声。

宁清阳没说话,看了一眼姮阳公主,想看她想玩什么花样,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姮阳公主身边的侍卫去捡了她射中的野兔。

依着姮阳公主的性子,绝不可能是好心让人去把她的野兔捡过来。

果不其然,姮阳公主接下来的行为印证了宁清阳心中所想。

只见姮阳公主抬着下巴对着她轻哼了一声,“宁清阳,本公主瞧着你箭囊里的箭不大好看,估计猎不着什么好猎物,本公主就大发慈,把自己的箭换给你。”

姮阳公主刚说完就仗着自己骑着高大的马,一把扯下了宁清阳马背上箭囊挂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又把自己的箭囊送了回去。

这堪称强抢的行为让春华秋实俩小丫鬟目瞪口呆,姮阳公主抢完了东西,连带着那只灰色兔子也一起拎走了。

可算得上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许是怕姬元飒又护着宁清阳,姮阳公主抢了箭囊之后,领着身边的侍卫飞快驱马走了,叫都叫不住。

每个人手里的箭都有一定数目,并且此前便做好了标记,宁清阳的箭射在了那只野兔上,野兔自然也算做她的猎物。

这会儿野兔平白被姮阳公主抢了去,宁清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的东西就这么值她喜欢?”

烈王殿下讨好作为,自然让她心头自然美滋滋的,如今被姮阳公主这么一打岔,心头只剩下无语。

姬元飒也有点无奈,“无碍,不过一只野兔,本王再陪着猎一只便是。”

因着知晓由女眷入林子,围场的人可是捉了不少野兔在里头,就为了让公主小姐们能得到些许兴致。

真正想猎得头名,得陛下彩头的人,自然也不会盯着这些野兔,而是去找更大的猎物去。

姬元飒对彩头没兴致,只想和媳妇在林中培养培养感情。

走了两刻钟之后,俩人连着兔子都没猎到,宁清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殿下,依着你我二人的进度,怕是今日要一无所获,殿下不自己寻着猎物去?”

刚刚她策马奔走,没一会儿就瞧见了一只野兔,这会和烈王殿下在林中慢悠悠的晃荡,却连野兔影儿都没瞧见,宁清阳深刻怀疑是烈王殿下跟在她身边影响了她的运道。

她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可那眼中的小狡黠一下就透露出来被人瞧的一清二楚。

姬元飒瞧着她那副小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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