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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杂,都是私人恩怨,教导主任一问,都跟何廖星有关。

四个人四张嘴,叭叭叭讲的全都是关于何廖星的坏话,跟小孩告状似的,拼命想给自己行为找合理借口。

其实哪有什么合理借口,无非是之前埋下的祸根,安淮是五班人,虽然他是做错了,但他上主席台,丢的可是整个五班的脸,那时五班人就开始对何廖星心生不满。

再加上陈夜事件,陈夜每天阴阳怪气在教室里对何廖星冷嘲热讽,学生们自然受到影响。

考试后对考得好的班级会有奖金奖励,但是没了,那是何廖星的问题,五班风评变得不好,那是因为何廖星,五班因为纪律跟卫生问题被通报批评,也是因为何廖星。

他们觉得一切全都是何廖星的错!

厌恶一点点累积,变成噬骨仇恨,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五班人觉得自己异常委屈,他们觉得自己根本不该站在这儿,也不该受到处罚。

教导主任一看见他们就觉得心烦,觉得他们幼稚极了:“人证物证全都在,你们回去写份三千字检讨,好好反思下自己行为。”

一个个到底怎么想的?居然敢对同学用武器!简直是疯了!

如果他没记错,好像上回那个安淮对何廖星也用了刀片?

合着这群人是批发了一箱刀片准备对何廖星用?

简直荒唐!不可理喻!

他处罚完,视线瞥向一边坐着的裴宿,声音软下来:“裴宿同学,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他知道裴宿不是好惹的主,经历过上回接到公安局长电话后,他更是清楚认识到这点。

他真的怕这位祖宗一言不合又大动干戈,那铁定闹上社会新闻,到时候整个一中声誉全都完了。

裴宿正在漫不经心把玩手边的玉壶,闻言,轻轻抬了下眸:“我写三千字检讨,是不是我也可以刺他们一刀?”

吴起红着脸辩解:“那不是没有刺到吗?你至于斤斤计较?大家明明都是同学,为什么不能互相谅解?”

裴宿冷笑。

教导主任伸手抹了把脸,第一次觉得,下回招生是不是还需要设置道智商测试。

这种人真的是考进一中的吗?

“胆子挺大,在办公室里吵什么吵?”教导主任瞪了对方一眼,“你们每个人记大过处分,停课一周,交八千字检讨!”

吴起不可遏制瞪大眼睛:“老师——”

他不敢相信对方轻轻巧巧一句话,居然能让惩罚翻倍。

这个裴宿是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几乎要气疯!

教导主任说了句闭嘴,再度看向裴宿,意有所指:“我觉得这次惩罚足够他们吃到教训了。”

“但愿。”裴宿放下在把玩的玉壶,站起身来,声音冷淡,“下回再敢,就没那么容易了。”

强大信息素瞬间蔓延开,压到每个人身上,让那四个人瞬间有种想跪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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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比赛得分加起来,足够甩第二名十好几分,明天的比赛完全不用操心,全程划水都能随便拿第一。

虽然还没得第一,李春华提前包了食堂,说要请大家吃饭。

而且这回请吃饭,她亲自下厨。

一班全都兴奋极了,这会儿更觉得像过年,女生们纷纷挤在食堂给老师打下手。

男生们洗洗菜,买饮品凉菜,整个二楼今晚全都是他们的,随便想干什么都行。

“李老师,我们今天表现是不是很棒呀?”一个女生边备菜,边忍不住问。

一班学生和李春华亲近,看李春华像是在看自家长姐,私底下什么都能聊。

李春华正在煮银耳莲子汤,她一手拿起锅盖,往里面洒佐料,闻言笑开:“你们在我这儿一直很棒。”

“我说的是在有五班干扰情况下。”女生撅起嘴,愤愤不平,“五班太坏了,自己赢不了,也不想让别人赢。”

她这话一出,其余人纷纷应和,眼看马上就要变成场讨伐五班的口水战,李春华轻声插话:“五班马上要换班主任了。”

“那不正好?”

“早就该换了!她们整个班都乌烟瘴气,跟着这么个老师,能学到什么东西?”

“不喜欢陈老师,谁成绩好她就喜欢谁,太势利。”

“她其实也挺可怜。”李春华把锅盖盖回去,调试旋钮至小火模式,细煮慢熬,“她离了婚,孩子嫌她穷,跟了前夫,像她这种被标记过的Omega,就算洗清标记,也很难二婚,所以只能在事业上拼搏。”

食物煮熟的香气慢慢在厨房溢开,那是红烧肉的香味。

李春华走到另一个锅前,打开锅盖,拿锅铲翻炒几下,香味愈发浓郁。

有的人长长啊了声。

“那是她活该。”有人坚持道,“恶有恶报,谁让她那么嚣张跋扈?这又不是大清朝,她思想依旧迂腐,觉得老师比学生高人一等,学生就该听老师,如今被撤职,也是她咎由自取。”

“就是说,我还是觉得大快人心,也不知道来接五班的是什么老师,希望他能把五班带好起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李春华敛眸,把红烧肉盛出来,装盘,放置一边,“她做错了事情,自然需要为自己行为买单,但我们不必否认她所有,觉得她连头发丝都坏透了,世界上没有全都是缺点的人。”

学生们安静了一瞬,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春华朝她们一笑,十分温和:“所以,说活该,大快人心,这两个词无论放谁身上都不适用,她曾经也是个好老师,也带出过非常优秀的学生。现在的她当然不值得人尊敬,但一码归一码。”

学生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年少人的爱恨都很简单,讨厌一个人,恨不能全世界与之为敌,喜欢一个人,恨不能把自己全世界都捧给对方。

但只有长大后才能明白,爱恨是非常复杂的东西,像是一团乱麻,不可能有纯粹的爱,也不可能有纯粹的恨。

所以在少年时代喜欢上一个人,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在一起,是一段佳话,分手后,是刻在心上的白月光。

用餐区,何廖星正坐在桌前包饺子,秦书说他会包,兴致勃勃教他们,还教他们捏花边。

在失败完两个后,何廖星第三个饺子就很像模像样了,至少能顽强地站起来。

而反观梅菜,他对待饺子像是对待珍宝似的,捧在手心怕化了,粗大手指很是无处安放,包个饺子跟耍杂技似的,就这样包出来的还完全不能看,只能躺。

梅菜看看秦书的标准答案,又瞅瞅何廖星的优秀作业,很是愤然:“为什么!”

他怎么做什么什么不行!

“肯定不是我的问题!”梅菜开始甩锅,“是饺子皮太薄,是肉馅没有调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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