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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陷入深深的疑惑。
严司柏年纪到了,家里就开始催婚,知道他放过了那个从小养在身边的小Omega也没在意,给他物色了一群男男女女,清一色的Omega,让他只要有喜欢的就上!
严司柏扛不住,每天都在躲避相亲。
连各个饭局都开始出现相亲对象了,甚至不用培养感情,直接就要上床的。
严司柏每天危机四伏,四处逃窜,最后连自个儿家都沦陷了。
爸妈不知道怎么想的,安排了个年轻小男孩放他们家门口,长得还和宁舟有几分相似!
那天严司柏在晚宴喝杂了酒,有点醉,没看清就以为是宁舟,拉着人往家里进,乐呵呵地说“小孩儿,你终于来找我了啊”……
那个Omega欣喜若狂,以为严司柏之前就看上了自己,一进门就开始扒衣服,还没扒好自己的,就要扒严司柏的,准备一发就确定关系,改明儿就嫁进严家!
正兴高采烈,热火朝天,楼上一间房间突然开了门,传来一声吸气声。
Omega抬头看去,看到了另一个Omega,他俩长得有点像,但是对方明显比他俊美许多,Omega差点自惭形秽了,但是他坚挺内心,咬牙扯着严司柏,准备当作没看见,继续和严司柏发生关系。
正要亲上严司柏的嘴,楼上那个Omega就突然大吼了一声:“严司柏!”
严司柏迷糊的神经清醒了一瞬,躲开了他人的亲吻,不确定地开口:“嗯?宁宁……”
宁舟怒气腾腾地下楼,把楼梯踏得砰砰响,一把拉开陌生的小Omega,怒道:“出去!”
那个Omega有点怂,但又不想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攀上严司柏这个高枝,色厉内荏地回:“你谁啊?凭什么叫我出去。我可是,是严哥哥的妈妈叫我来的。”
宁舟心里窝火:“你叫他什么?”
Omega男生有点怕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Omega,努力挺直腰背应:“严哥哥,怎么了!”
“闭嘴。”宁舟面色有些许阴鸷,他掐着严司柏的手腕,控制自己的怒意,对陌生的男性Omega道:“这里是我家,我再说一次,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他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仿佛马上就要打人,Omega一哆嗦,觉得自己打不过对方,对方又确实是直接从二楼房间里出来的,看来应该是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万一叫了保安,那他岂不是很丢人?
于是Omega很识时务地忍痛放过了严司柏这个香饽饽离开了别墅。
走到外头的马路上还在想,严司柏他妈也没说家里还有个Omega啊?
搞不懂。
而严司柏家里。
宁舟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胸膛起伏了好几下都没有平静。
蓦的,背后的男人扑在了他的背上,宁舟差点没站稳,被严司柏扑了个踉跄。
背后的男人一嘴酒气,声音低沉地喊他:“宁宁……”
宁舟一下泄了气。
他跟个醉鬼气什么呢?
下一秒,宁舟就被严司柏搂住了腰,他僵了一下,觉得腰间发热,又痒又麻。
“宁宁,你怎么瘦了。”严司柏的手掌心热烘烘的,摸进了宁舟的衣服里,在光洁的皮肤上摩挲,呼着热气在宁舟耳边嘟囔:“瘦了唔……他没照顾好你吗?”
宁舟眉头一皱,“谁?”
严司柏却没继续说,低下头,唇瓣在宁舟的后颈若有若无的移动,最后珍重地吻了一下腺体所在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他的牙印,但是现在没有了。
宁舟浅浅抬起下巴,喉结滚了滚,呵出一团热气。
他声音有点颤抖,双手都握住严司柏的手腕,“严司柏……”
“嗯?怎么了宁宁。”严司柏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样子,这会儿又能听懂宁舟喊他了。
“你……你在做什么?”
“唔,我的标记。”
“什么?”
严司柏不满地搂紧了宁舟,嘴唇又在他脖子后面印了印,道:“我的标记没了。”
“宁宁。”
“我要标记。”
宁舟在青春期性启蒙时,就发现了自己对严司柏的绮念,他那些缠绵梦里的身影,他在迷蒙白茫茫的顶峰时刻眼前浮现的画面,通通都和严司柏有关。
若说开始还不明白,以为只是身边只看到这么一个高大威猛的Alpha,所以自然而然会这么幻想,那么后来,第一次发情期到来时,宁舟就彻底明白,他喜欢上严司柏了。
可是严司柏对他没有什么心思,把他当小朋友看,他就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
他以为自己可以和严司柏一直这样在一起,开心快乐。
耐不住严司柏对他越来越好,越来越上心,他不禁动了心思,严司柏是不是也喜欢上他了?
有了可能性,那份期盼和欲望疯狂滋生蔓延,看严司柏的每一个举动都觉得是喜欢自己。
他以为他们就剩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却没想到严司柏察觉到了他的情感,对他说,他还小,可能还不懂情爱,所以产生了错觉。
说只是把他当小孩儿。
宁舟又委屈,又觉得耻辱,严司柏不喜欢他也就算了,竟然把他当……当儿子!
王八蛋!
和严司柏分开住以后,宁舟平静了许多,他开始思考,是不是之前和严司柏相处多了,所以真的产生了爱情错觉。
严司柏生日到了,宁舟带了蛋糕回到别墅想给他过生日,给他惊喜,但是严司柏不在,他等了一晚上,最后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回房间睡一会儿。
他的房间严司柏一直保留着,也都有清扫,依旧干净整洁。
睡得正舒服,就被一阵声响吵醒。
宁舟想是严司柏回来了,正要去祝他生日快乐,就见严司柏和一个陌生的Omega衣衫不整搂搂抱抱。
那一瞬间,宁舟当真有打人的冲动,心里的酸涩不满都化作怒火。
把陌生人赶走以后,宁舟还气着,正想骂严司柏,就被他搂住。
“我要标记。”
严司柏说。
宁舟哑然,一时不知道他要的是哪一种标记。
但是,如果对象是严司柏,要哪一种都是可以的。
后颈被咬得满是齿痕,信息素注入了一遍又一遍,宁舟全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软绵绵的,身上都是严司柏的味道。
他颤抖着拉男人的手,求饶说:“严司柏,不要了。”
可严司柏半点不听,身下顶得用力,嘴上衔着他的后颈不放。
那天晚上,差一点,他们就最终标记了。
宁舟想不明白,但他不想要严司柏因为一次一夜情对他负责。他彻底认清自己不是错觉,而是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