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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地拨弄,头也不抬地说:“有人在外面守着,谁也进不来,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生得这么一对淫荡的奶子,你还想在那群男人面前晃荡!?”

林知榕羞得扯起衣袖挡住脸,紧紧忍住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刚沐洗过的地方还有些湿润,那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私密处健康又干净,疲软的阴茎蜷曲在毛丛里,底下的花穴反而湿漉漉的,迫不及待地流了好多汁水来,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摸,就微微张开来,柔柔地吸住他一个指头。

朝思暮想的人就这么大张着腿等着他冲进去捣个天翻地覆,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操他,操得他泣不成声地求饶,然后又求他射到里面去。

他放开了探进花穴的手,将那满指的蜜液摸到冷落已久的菊穴上,迫不及待地插进一个指头。

第十三章 小树林(下)(野战)

(十三)

若是有人远远看去,只会瞧到岸边两个纠缠的人影,上边的男人一身晒得古铜的健康肌肉,下面的人则被他整个人罩在阴影里,勉勉强强只能看到那对比极为明显的瘦白手臂攀着男人的背,一双长腿分开在两侧,一副幕天席地野合的模样。

林知榕难堪得颤声求饶:“夫君……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看到的……不行……”

家教一向端方,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这般惊骇的事情!这般以天为被,仿佛周围藏着几百双看不见的眼睛在赤裸裸地看着,他耻极地把脸埋到男人的胸膛,一只手臂捂在胸口。

成霄还巴不得全部人都知道怀里的人是他媳妇儿呢,好叫那些觊觎的兔崽子擦亮狗眼赶紧滚蛋,脾性一上来,也不听他求饶了:“就当是多拜一次天地,让老天爷给你看不看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心里只有你!嗯?”他抽出手指,又加了一根,往里一插,林知榕喘得几乎有些噎住了,知道今天这一遭是躲不过了。

想到自己光着屁股裸着大半个身子在野外和夫君交合,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草皮,两条腿无助地分开,任由男人在他的后穴里开拓抽插。

香软白嫩的胸膛又没了遮挡,成霄低笑一声,低头含住了那柔软的乳头,加快了手指的进出,手掌一下下击在那软臀,淫艳地啪啪作响,听起来好像受罚一样疼痛难忍,只有林知榕自己知道那几只手指是怎么把他生生插到了极乐,他浑身绷紧,穴肉收紧,一下下挽留吸吮着那粗壮有力的指头。

男人深深一吸,几乎把那半个奶子都吮到了口中,好像婴儿吃奶一样恨不得把那娇乳吸干,疼得林知榕不禁扭了起来,又希望夫君可以吸一吸另一个酸胀难忍的胸乳。

知道知榕这身子不禁撩拨,最近又憔悴地厉害,成霄舔舔嘴唇,抽出了手指,免得光用指头就把他奸到了高潮。

那菊穴被撑得老大,已经不是初夜那般生涩的模样,却还是粉嫩可爱,只是多添了几分熟烂的艳红,又被汁液泡得柔软,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被贯穿的样子。

连日来寝食难安,林知榕切不到自己的孕脉,却总觉得有些不安心,不由自主抚上肚子,摸到那还是平坦光滑的腹部,软声道:“轻点儿……我……”

话音没萝,男人的大屌就操了进来,几乎整根深深地没入了肉穴,好像直直顶上了胃一样,将他一下填满了,饱胀得有些难受。

成霄闻声,又稍稍退了一些,低头亲亲他的鼻尖,辛苦地笑道:“你真是折煞我了。”

看到那柔软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撞击而上下颠簸,而身下的人又抱着肚子,让成霄恍惚想到了心上人要是怀着几个月的肚子被他操干的模样,激得胯下又涨了几分,第一次萌生了想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的念头,立刻甩了甩头,赶走那要命的邪念。

被操得舒服的人恍惚觉得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热汗淋漓地仰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成霄,又立马被身下磨人的快感夺去了注意力,只顾着咬紧嘴唇。

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难受,被男人的欲望顶得有些冷汗涔涔。尽管成霄已经稍稍克制了,可是多日分别,还是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林知榕只能抱紧小腹,想要忍住那不适的感觉。

“榕儿……”见他情欲之中还有几分苦色,成霄低头蹭了蹭他,心惊道:“疼?”

“夫君……轻点儿……”他摇摇头,低声地撒娇道,不想扫了对方的兴,若是没有这磨人的不适,他也希望男人能更加粗鲁地操他,揉他的奶子,一点也不要温柔。

成霄点点头,热汗从鼻尖低下,把他轻轻抱了起来,搂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到那大肉棒上。那娇乳又凑到了面前,成霄大掌覆了上去,打着转揉着那团软肉,不禁浮想联翩,若是这胜雪的肤色配上大红的肚兜,裹着那两只娇嫩的小乳,那画面不知该多诱人!

丝毫不知道成霄在打这样的歪主意,林知榕抿唇羞怯地任男人把他摆成了个半蹲半坐的姿势,这样自己主动张开密处的姿势,虽然有些累人,却每一下都狠狠操到了深处,是想逃都逃不了的。这样难堪的姿势让他不禁脸上一红,想到了出恭时的样子,连那后穴都羞得咬紧小嘴,要把那巨棒挤出去。

“嘶……”成霄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被他夹得倒吸一口气,掐了掐他嫩软的臀肉:“不听话!……你自己动……抬高屁股……”

本来就羞人了,现下还不得不撅着屁股,自己慢慢抬高再蹲下,简直……

知道他脸皮薄,成霄更是爱逗他,便咬着他耳垂,极小声地说:“反正你都在我身上尿了好多回了,羞什么……”

林知榕顿时羞得耳根都红透了,求饶似的辩解:“…没有……才没有……没有尿……”

成霄一挑眉,往上一顿挺腰,抓着那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喘着气笑问道:“那为什么每次都湿了我一身……嗯?”

林知榕抿紧嘴,脸上一片潮红,大汗淋漓,两只眼睛水润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忸怩着不肯开口。

男人一只手握住他上下狂颤的阴茎,摸了一把上面被操得湿漉漉的马眼,把沾着浓白精水的手指举到眼前,问:“还说不是?又……”

林知榕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头小声开口,烧得面皮都烫熟了:“不、不是尿……是花穴……花穴流水……流了好多水……才弄湿了……”

“撒谎,”成霄坏笑,又一顿猛插,“花穴怎么能流这么多水!你还嘴硬不承认……”

被男人的大屌几乎插到了五脏六腑,又不能收紧那分开的肉穴,林知榕哭着摇头:“没、没有说谎……”

成霄被他勾得肉棒又一突一突得涨疼了,怎么也不肯放过这个欺负他的机会,便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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