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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安然蹙起秀眉:“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这又不是你的错。”
夏茗挺了五十鞭,鞭上有倒刺会撕开人的皮肉打在骨头上,她缓缓站起来,脸色有些苍白,额头冷汗涔涔,却咬牙道:“是臣护主不力,害陛下蒙羞。”
夏茗惭愧得欲死,作为御前侍卫长还未交手就被人隔空点住穴道,让陛下担心受怕,甚至交付出身子保命。
虽然女子失身没什么,陛下被男人压也不是第一次,可她若不愿,被人强行索取了,自己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安然想当被狗咬了一口,可身边人这般郑重对待,她也没办法:“你给朕好好养伤,要是你出事了,谁来护卫朕,还有伤好了给朕查清楚那人的底细。”
“喏。”夏茗敛眸,重重地回应。她知道陛下宽容有意饶过自己,确实得查查究竟是何人竟然敢潜入宫中玷污陛下。只是,武功这般超群的男子在她印象中几乎没有,隔空点穴这招会的人挺多,但她几次都冲不破穴道,约莫是有特殊的手法,但也不好查,唯一能了解的便是与他接近的人,也就是陛下。
不等她想法子询问,安然便主动开口了:“此人身高一米八以上,年纪看不出来,应该是十八到二十八之间,身形与许多女子般壮硕,脸上带了半边白色面具看不出容貌,不过双手有很多茧子,应该是个练家子。”
这么说来这样的男子很容易伪装成女子,只是这样依旧不大好找。不过凭以往的经验,那人在……床上行事说话挺糙的,应该是江湖草莽。
“若是查不出便算了,别耗费过多的时间精力,还不如多找些高手护住朕。”
“喏!”夏茗虽然回答中,神色却极为笃定,他一定要找出那宵小之徒,挫骨扬灰,为陛下报仇。
……
第四十八章
这事本来没多少人知道,可女皇的贴身侍卫进了慎刑司领罚,想来是犯了错。
徐自臻这些日子好好安胎,得知此事正在修剪花草。
“夏侍卫自己领的罚?”
“是的。”
知道她是个温和的性子,不惩罚下人,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便怕人打听了一番,只是凤鸾殿的宫人个个守口如瓶。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直接去了她的寝殿找人当面问清楚。
刚到殿外宫人要叩拜被他伸手挥退了,放轻步子走进殿内。
凤鸾宫乃各任女皇的寝殿,他蹭踏足过却未多留,与她在一起两个多月都是她去自己宫里。他们之间的身份注定有太多的规矩不能轻易越过。
“轻……轻点……就是那里……好舒服……”
“再重点……嗯……”
他心里一紧,听着内殿女子满足的低吟,心里酸涩一片。她终归不能只属于自己,他早就知道,只是亲耳听见还是有些难过。
可是宫中除了他并没有其他夫侍,难道她在宠幸宫人?
“好了,你按得不错,到内务府多领几两银子吧!”
“谢陛下圣恩,这是奴才本分之事。”
按,按什么?难道是按摩。
“记得昨夜发生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让自臻知道,他怀着孕不能太操劳,若是让他知道就罚……罚你们一年的银子。现在夏茗受伤了,你找几个安分的宫人晚上轮班守在朕的外殿……罢了你们守着也没用,得找高手才行。”
“喏!”
徐自臻心里一咯噔,越发不解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要这般瞒着自己。
“若是太君求见,该如何是好。”
“朕与他因为选秀之事闹了别扭,你只要说朕想清净清净便是。”
“喏!”
“还有……”安然趴在榻上,眯着眼正要继续嘱咐,门咔地被推开了。
那人正伫立在门口,玉面喜怒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陛下为何要瞒着我。”
“你怎么来了?”她连忙坐起身,拉好衣襟,让宫人告退。
徐自臻走过去:“陛下,告诉我吧!我心里惶惶难安,是不是有人刺杀陛下。”
“没有的事,你别瞎想。”安然垂眸,不想让他看出端倪,毕竟行房之后,她的眉眼里便会多出几分软媚。
她越是这样,徐自臻就越觉得不对劲,也就什么都不顾了,反正他在她面前也没什么矜持,直接冲过去拉开她的衣服去看她有没有受伤。
安然怕伤到他不敢推拒,只是口头上拒绝,却还是被他轻易地拉开了衣衫。
徐自臻看着她一身青紫,纤腰还有两个大大的红色的手印痕迹,其中发生了什么不难而猜。他又继续将她的裤头拉下,看着那两片花瓣红肿得厉害,双腿都是男人的指痕。他双眼微眯瞳孔收缩带着毫不掩饰的愠怒:“是何人敢对陛下如此无礼。”她的一身肌肤吹弹可破,因而无论多么激烈,他都会克制着就算留下痕迹也都是淡淡的。她毕竟是一国之君,被男人压了视为耻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更是。
安然还是有些郝然,感觉就好像被丈夫抓到了出轨的妻子似的,有些不安地合拢双腿,不让他的视线落在被蹂躏已久的花穴上。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感觉到他周身气压变得低沉了,她扯出一丝笑:“别生气,生气伤身,你还怀着宝宝呢!要多笑笑。而且他还是个未出阁的男子,我也没吃多少亏。”
徐自臻尽量让自己的怒意不外露,给她整理好衣冠:“那陛下还要瞒着我,陛下让我付出信任却不交付我信任。”
安然扁了扁嘴,伸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不是不信任,事出有因嘛!”
“陛下,还是别乱蹭,还是昨晚那人没喂饱你,又想被干了。”徐自臻捏着她的小下巴抬起来,低声慢条斯理道。
额!
安然悻悻地坐直身体,心里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介意自己的背叛,虽然不是她甘愿的。
第四十九章
“陛下,还是早日选秀吧!身边有了枕边人护住陛下就不会像昨晚那般。”他说,虽然要男人护住女人挺可耻的,但她毕竟不同。
安然虽然对昨晚之事心有余悸,但一想到选秀头都大了,犹豫了许久才含含糊糊说出一句话:“我不想和不认识的人在一起。”
“人与人之间都是个慢慢相处相熟的过程,陛下与我也是。”之前他们可没见过多少次面,她每次来也是为了礼节孝道,若不是他够主动,说不定两人到现在都没有进展。徐自臻想到两人之间的事,怒意渐渐褪去,眸中多了些柔和:“既然陛下不喜欢陌生人,你看我表弟柳青如何?”
柳青,那个穿着一身绿袍孤清寂寥的男子,虽然见面不多却极易给人留下印象。
安然抿了抿嘴:“不好吧!小国公年幼,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