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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不是看见了吗。”
陆川抬眸睨了她一眼,“我是说,你的纹身。”
苏夏脖子锁骨处纹了一朵玫瑰。
纹身通俗是用来纪念什么,或者某人留下的印记,和别的东西不一样,也能洗掉,但洗掉远比纹得时候疼。
高考前她都是穿校服,偶尔周末回陆家换衣服领口也都不会把纹身露出来。
苏夏摸了摸纹身,“中考完那会儿纹的,就是单纯觉得好看。”
“晚上别穿这种衣服出门,”陆川说完,又补了一句,“现在的天气也没那么热。”
苏夏轻哼,“什么叫‘这种’衣服,年轻女孩都这样穿,三十多度还不热?”
男人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似乎并没有看她。
苏夏忽然笑着弯腰凑近,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包裹在黑色内衣里的软乳若隐若现,“你是不是吃醋啊?”
陆川眉目不动,淡声陈述,“再纯良温厚的男人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警察们没能厉害到可以随时随地保护穿裙子穿吊带的女孩们的时候,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苏夏唇边的笑意凝固。
像是坠入了无底黑洞,脚下空荡荡,不断往下掉,失重感让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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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你忙什么呢?”
“小夏刚才说想荡秋千,我给她做一个,正是玩儿的年纪,小夏太安静太乖了,也不跟朋友出去放松放松,不像我邻居家小孩儿,出考场就野飞了,今天早上才回家。”
梁姨笑道,“这大热天的,怎么想起玩儿秋千了。”
“女孩儿嘛……”
李叔家里有两个孙子,玩具没少做,树上绑个秋千很简单。
苏夏从小楼出来,绕到后院草坪,树荫底下没那么晒。
李叔踩着据木板,抽空说,“小夏再等会儿,绑上绳子就能荡。”
“好,”苏夏在旁边帮他递工具,“您的手受伤了?”
“害!提这个我就来气!我兄弟家好几条狗,我孙子见了一次喜欢得不得了,我就要了一条回来,那狗凶得很,第一天就把我咬了。”
“被狗咬了得去医院打破伤风。”
“打了,”李叔道,“诶,小夏,你养过狗吗?”
“小时候养过一条,刚开始也特别凶,我也被咬过好几次,后来就听话了。”
“怎么养的?快给李叔传授点经验,我孙子护得紧,不让打也不让骂的,我都快气死了,”李叔绑好麻绳,拍了拍木板,“来,坐上来试试,这树干够粗,你瘦,荡不断。”
苏夏笑着坐到秋千上,脚尖使劲儿蹬了一下,慢慢荡了起来。
“先给它吃一顿,别吃太饱,然后饿它几天,煮碗肉让它闻个味儿,等它完全臣服于你的时候再把肉给它,狗和人一样,越惯越得寸进尺,不能饿太久,也不能吃太饱,吊着性子磨它一阵儿,再给它点甜头,只要它心里有欲望,它就会上钩,主动权自然是你的,办法不论新老,管用就行。”
李叔挠挠头皮憨厚地笑,“读书就是不一样,说话一套一套的,我回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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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将近,杨女士忙得不亦乐乎,傍晚才回来,陆镇安也难得回家吃晚饭。
“小夏,高考成绩出来还有一段时间吧,你估分了吗?如果觉得你的分数上个好大学不容易,我提前联系国外的朋友,送你出国,国外条件好,出去见见世面也不错。”
“我这几天都睡觉了,没兑答案,可能考得不太好。”
杨露叹气,“该学习的时候瞎玩,现在抬不起头了?你看你哥哥,从不让人操心。”
“哥哥聪明,我比不上,”苏夏从善如流,也不反驳。
“脑袋都长一个样,怎么就你笨……”
“好了,别家的女儿也没咱家的漂亮,小夏刚出院,”陆镇安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喜欢家里热闹点,这样才有生活气息,“小夏你去看看陆川,他如果烧得厉害就叫医生来家里,多大的人了心里一点数没有。”
“嗯,”苏夏从餐桌站起来。
梁姨说他这两天一直在睡,大概是没吃药,姜茶估计也没喝。
陆家人不会随便进出他的卧室,他没有锁门的习惯,开了盏台灯,苏夏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睡着的样子,他的长相像他的母亲。
手心刚碰到他的额头就被攥紧手腕拽到床上,苏夏一声惊呼,“啊!”
陆川眼睛闭着,长腿压着她,埋首在她颈窝,嗓音沙哑混沌,“哪里来的狐狸精?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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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最近病毒性肺炎高发期,多注意一点总是没错的,去人多的地方记得戴口罩,N95的那种(过滤细菌)。
大家一起健健康康过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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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烧着的,苏夏像是抱了个火炉。
“给你量体温,难受吗?”苏夏笑了笑,“我关空调了,一会儿把窗户给你打开,有点热,你忍忍。”
陆川不悦,语调烦躁,“闷,打开。”
“几岁啊你,都发烧了温度还开那么低,”苏夏把遥控器丢到一边。
陆川松开了她,“那你走吧。”
“哦,走了,”苏夏爬下床,找到飞到窗户边的拖鞋,穿上。
经过床沿到时候,手腕一紧,又重新跌回床铺。
脸朝下,砸在男人硬邦邦的胸口。
“嘶,”苏夏疼得鼻腔发酸,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刚做好的鼻子撞歪了,你赔。”
陆川冷漠,“嗯,赔你一巴掌。”
大手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后熟门熟路地往她衣服里摸。
他体温高,连手心都是烫的,所过之处带起层层颤栗。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苏夏发现自己竟然只被他摸两下就有感觉了。
“手拿开,我怕你被我榨干了明早直接进抢救室。”
“呵,”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苏夏推了推男人的胸口,他不为所动,手搁在她腰上没拿开但也没有其它动作,就作罢,安静躺在他怀里。
“你爸要送我出国。”
“你多有能耐,国内几百所大学都容不下你。”
他平时嘴里就没半句好话,现在病着不舒服,脾气就更差。
苏夏也不在意,慢悠悠地说,“我要是出国念书,近几年可能就不回来了,陆哥哥正值壮年需求旺盛,再过几年可都奔四了,我可舍不得。”
“你就是欠,”陆川翻身覆在少女身上,从她脖颈开始往下。
“别,别了,”苏夏忍不住笑,眉眼弯弯,“我怕你硬不起来,硬件跟不上,我演技再好也没用,多尴尬。”
四目对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