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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裤,甚至因为贴的太紧还时不时磨到主母的小花核,马夫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深深嗅着那小巧精致的亵裤。脑海里开始幻想着李姚姚又娇又嗲地唤自己夫君的画面。

他仿佛看见了生得娇媚勾人的李姚姚正款款朝自己走来,她手里还牵着个可爱的小男孩生得跟自己有七八分相似,肚子高高的隆起,那肚子又大又圆,怀的一定是个大闺女!一副快生产的模样,还嗲嗲地喊着自己夫君~阿九哥哥~

“阿九哥哥,您在做什么呢?”阿九正捏着两条亵裤胡思乱想着,不想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吓得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忙挺直脊背,扭头一看来人却是李姚姚一直带在身边的粗使丫鬟杏儿。

“怎,怎么了?”这杏儿是王家打理花圃的陈妈子的小女儿,生得还过得去,做事也还算麻利就是有一点不好,老是喜欢缠着自己,阿九自从遇见李姚姚满心满眼里只有她一个,对着谁都不往心里去,加上年前陈妈子还想着撮合自己同杏儿,阿九更加不愿意同她独处了,见她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忙有些慌张地把亵裤藏起来。

杏儿却是一门心思都扑在阿九身上,不过她这个人心思简单,并不知道自己惹他厌烦了,只寻些话儿同他讲,又想着试探试探他一番,“春桃姐姐吩咐我给主子看炖盅呢,我看火看得腿麻了头还有些晕,阿九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火?”

“你说给姚……呃给夫人看火?”

姚姚:?(????)请停止你的意淫(?ω?)

35帮主母炖汤 <偷情宝鉴(h)(容子君)|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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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帮主母炖汤

本来,自从陈妈两口子跟自己偷摸商量作亲的事儿让阿九对杏儿心里有了芥蒂,打算疏远这个小丫头的,不过一听是关于李姚姚的事儿,阿九立马来了精神,只笑着站起来拍拍胸脯道:‘去歇着,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听见这话,杏儿乐得跟什么似的,忙不迭地跟阿九道谢:“那谢谢阿九哥哥了!回头我捏饭团儿给你吃!”

饭团不饭团的,阿九一点儿也不在意,只要想到主母那张仙女似的脸蛋,在自己身上那娇柔妩媚的小模样,阿九浑身都充满气力,恨不得立马钻到主母的被窝里去操她,不过他知道主母她害臊,大白天的哪里肯让他操?得等主母睡着了睡迷糊了,才好拿自己的大鸡巴去捅她的小逼逼,不然夜里骚逼淌水都没东西堵上!李姚姚根本不知道从来洁身自好,自视甚高的自己,早已被这低贱的马夫奸了又奸,而在阿九的心目中,他一直认为李姚姚是喜欢被自己奸的,只不过她清醒的时候害臊罢了!

李姚姚自小养尊处优,在外祖家起便日日一小碗燕窝养身子从不间断,是以便是有了个六岁的女儿仍是肤白胜雪,肌肤红润,身子好似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客栈后院有个小厨房便是租赁给下榻的贵人用的,李姚姚一到这儿,管事便拿了银子把小厨房包下来了,其余人吃的客栈堂食,唯独李姚姚是让身边人在小厨房做些点心给她吃,阿九很快便屁颠屁颠地走到了一个人也没有的小厨房。坐在小凳子上,看着灶里的火,阿九不禁想起了把自己养大的老师傅。以前马场里的老师傅经常喜欢跟马场里的其他大叔聊天打屁,老师傅一直独身,所以才养了他,快四十岁的时候终于娶了个小寡妇,那寡妇听说出身很贵气不知道怎么地沦落到了马场。

老师傅长得糙了点又不爱同人说话,加上带着阿九这个拖油瓶,一直讨不到老婆,得了个小寡妇就跟得了个天仙似的,当晚就把人抱到炕上操了一顿,一开始那小寡妇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也不肯从了老师傅,后来还是经过高人指点教老师傅把他自己的精水掺在小寡妇的饭食里才从了,想到这儿,马夫不禁眯起了双眼,重又两眼放光地看着那灶上的大锅,又小心地看了看外头,往灶里添了块柴火,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夫人,爷都说把我们这些人的卖身契放您那儿,我这身家性命都是攥夫人您手上呢,哪里敢糊弄您,爷他确实是有急事,往江州商号去了……”李姚姚虽说年纪不大不小,在王家却坐稳夫人的位置,她这人在下人眼中可谓是铁腕铁拳铁石心肠,刚嫁进来的时候,老夫人还在世时问了一句哪几个陪嫁丫鬟是预备做通房的,她便把陪嫁丫鬟全卖了,只留下几个粗使的毛丫头,后来老夫人同老爷自然不敢再提纳妾通房一事,再后来老夫人同老爷过世了,这后院内宅全是李姚姚这个贵妇人在管着,就连王元琛这个家主面上都对她恭恭敬敬的,哪个不怕她的?

闻言,李姚姚只冷哼一声,将发簪拔了出来,“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否则你一家老小都给我小心些。”说完,李姚姚便让管事的出去了,觉着嘴巴有些干,才问道:“燕窝都拣好了么?”

阿九:?(????)魔镜阿魔镜,世界上最喜欢被我操的那个一定是姚姚对不对??

魔镜:欧(?ò?ó?)你往燕窝里加什么呢

36亵弄主母的肚兜 <偷情宝鉴(h)(容子君)|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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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亵弄主母的肚兜

“方才主子午休时已经拣好了,让杏儿看着火呢,要不我瞧瞧?”将香炉端给一旁候着的春桃,秋芒只笑着道。

有些懒懒地倚在榻上,李姚姚只摇摇头,“先帮我揉揉肩,炖多会儿也好,用不着去看。其他人没事就去歇一会儿吧。”

听见这话,大家伙儿才算松了口气,生怕呆在房里多一会儿会被主子给吃了春桃忙端着香炉出去了,却被脸色不大好看的夏芫拉住了手臂。“春桃姐,我,我同你说件事儿!”

“嘘!小声些,咱们走远些再说……”

“诶……”说完,两人忙躲到自己暂住的房里去,夏芫只苦着脸将一套衣裙拿了出来,正是主母方才换下的衬裙,同肚兜。看着那颜色鲜亮的寝衣,春桃只皱起了眉头,“怎地?又丢了?”

“嗯……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找不见主子的亵裤,还有还有那件莲花底的肚兜也不见了……前些天在府里,你你不是也收少了一件紫色团花亵裤么?”害怕地捂着心口,夏芫急得快哭了的样子。

“这……”前儿那件紫色团花亵裤确实是丢了,春桃只编了个谎说是脏了不要了,这次又丢了肚兜亵裤!可让她们头痛起来了!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主母的亵裤肚兜总是时不时丢一两件,而且往往都是刚换下就不知道怎么没的,自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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