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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欲氤氲的坏境里却并不觉冷。
若不是他直接将内裤一齐褪下的动作,姚良会以为眼前的男人并不急切。
“先别看,”柔荑捂住他的眼,“你可以恩用手,摸一摸”
他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并不知道被牵住的男人快被他这样大胆的举动害惨了。
他不小心碰到他秀气的玉茎,对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他不像一般人那样觉得恶心,接着很快,让他呼吸一窒的神秘花园,羞涩地向他打了个柔软的招呼。
他摸到了他鼓起的小丘,实在太嫩了,仿佛再用力点就能戳破。粗粝的指腹对待珍宝似地轻轻抚了抚他肥嫩的肉户,渐渐向内游离。
姚良不知道自己的是难得一见的馒头逼,两瓣蚌肉闭合,只露出中间狭长的一道粉色肉缝。
“够、够了啊恩”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像是要着火一般,连包裹在里的阴唇都被烧得发痒发湿起来。
敏感至极的身体,仅仅是触碰都能带出大量的快感,分泌出的爱液快要破开两瓣花唇被人发现了。
“恩啊你”他想说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身体了,他对自己畸形的那处并不自卑,反而有些期待他的反应。
谁知他突然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在他裸露的下体处,然后一个人狼狈地掏出打火机和烟盒,这种时刻竟然还能考虑到烟味会不会让他讨厌的问题,自己长腿一迈去了窗边。
打火机快没油了,打了好几次才着,手在不易察觉地颤抖,呼出的空气苦涩又焦灼。
“严屹!”点名道姓的怒气让他肺部的烟都没来得及循环,就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然后看见那个一举一动都将他心尖揉得又酸又疼的人攥着他的外套,眼眶红红地瞪过来。
姚良人长得纯良,一双眼睛却像猫一样微微上挑,此时生气地看人的时候,泛红的眼尾平添了一股妩媚之意。
他就要将那层温暖的外套拿开——然后得到男人迅速地掐灭了烟,朝他靠近的反应。
“会冷。”他看起来似乎总是那么沈静,没有什么能牵动他的心神一般,此时双眉紧蹙,如果不是那句主动的告白,他定是会以为他讨厌他了。
他将窗关上,两人呼出的白雾聚成一团,严屹先开口了:“我送你回去吧。”
姚良的眸子睁大,粗犷的大男人怎会懂他玲珑的心思:“你什么意思?刚才那些、那些都是在耍我,戏弄我,对吗?”
严屹看见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委屈,手足无措地停住了动作,他压抑得快要糜烂流泻的心思在慌神下终于不择口而出:“不是的,不是的。”
“刚才我差点用手指插进去了,那个地方,太嫩了,会伤了它的”
“我送你回家,回家,不然,”这是姚良从来没见过的严屹的另一面,他一股气地重复着话,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像快渴死的兽。
说谎的人喉咙会吞一千根针,他没有说谎,可现在喉管上下却艰难得像有针扎刺。这是警告,也是卑乞,他不愿意伤害他,只能说出最真实的话:“因为我想肏你的屄,好想,肏你的屄”
他的神祗,他的天使,洁白优雅,不知为何起了让他心喜又心窒的兴趣来到他的世界游览,最终却逼着他无助地拿掉天堂的伪装,遍布地狱之火的内里便再遮掩不住。
他会走的,兴味索然地走开,厌恶地离开自己。
最粗俗不堪的市井淫话,姚良第一次听见,却没有厌恶。
也就是这时,他才注意到男人同样穿着冬装,腹下鼓出的那一大团巨硕竟撑起了厚厚的裤头,足以见其尺寸和力量有多惊人。
他抬起脚,蹭了蹭那块地方,得到男人的闷哼声。
“你硬了呀”不同于南方的短快腔调,姚良用吴侬软语拖长尾音说出这样的话,明明未尝情爱,却带着浑然天成的诱惑。
严屹自从说完那句话后就低下头不敢看他,于是便撞见那只白嫩的脚颠了颠自己的勃起,漫不经心的动作,仿佛在称重。
他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巨物往他的脚靠近一点,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难耐的、性感的闷哼。
“我帮帮你好不好呀”他将拉链一点点拉开,那脏东西就不受控地自己迸跳出来。
“唔,你先弄弄它吧,好可怜。”前端已经漫出了白浊,紫红的东西肿胀得快要爆炸。
“我,不会。”隐忍的额流下一滴汗珠,“可以教教我吗,老师”
老师两个字,在这样的情况下叫出来,不明不白地带了欲语还休的情欲味道。
但姚良也是个新手,此时却被男人的表情所迷惑,答应道:“那、那好吧。”
他羞涩地就要伸出手,却被男人阻止,“就用它,”滚烫的手掌缚住他伶仃的细踝,“手会弄脏。”
脚就不会了吗?可惜他不能将内心的无语说出来了,因为下一秒娇嫩的脚就被捆在了肉棒两侧。
他滑腻腻的小脚白净又柔嫩,透着莹润的肉粉色,与青筋暴涨的粗长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他将他的足对拢,恶心丑陋的棍状物在其间疯狂肏干。
暴涨的青筋摩擦在他的足上,带出一阵火,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泛滥的淫水终于划开了肉缝,黏腻在他外套上,将他外套内侧的绒毛打湿成一簇簇。
“恩你、你慢点啊嗯啊”被摩擦的内侧好痛,但他逃不脱他对他脚腕的钳制,只能被迫用脚抚慰他昂扬的欲望,浇灭由他引出的这场漫天大火。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丑陋肿胀的筋肉将足内侧的皮肤摩擦得通红。
“严屹疼”胫骨都快被他狂热的肏干动作弄得抽搐了,他带着哭腔地喊他慢点,却不知道此时叫一个男人的名字会对其造成多么大的冲击。
他射精了,猝不及防地松了精关,于是浓腥又白稠的精液一股股溅射他的足上、衣服上,甚至连钢琴盖上都有蜿蜒着的丝丝痕迹
粗重的喘气,如奄奄一息的兽,严屹看着自己射出来的污浊东西,眼神明灭收缩——
他猥亵了他,他亵渎了他,他亵神了。
☆、狗血十
10
姚良回到姚家时,除开脸颊上还未消散的桃色,和嘴角怎么也降不下去的弧度,还有一件身形比他大了一半的夹克外套。
被精液射了满脚的他娇喘吁吁,却并未生气。但严屹倒像是做了多么痛苦的一件事般,粗鲁地对待自己的昂扬,塞进裤子,又苦大仇深地紧锁眉宇,拿纸巾将那双娇嫩的足一一擦净,最后再伸过手,去拿开摊满姚良可爱膝头的、溅射了星点白浊的外套——
“不行!”手腕一紧,他扯着里层的毛毛往后缩。
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自己……,姚良咬住下唇,对面前因他迅速的动作而懵然一顿的男人开口道:“你先出去好不好…”
他说完又想捂脸,明明都这把年纪了,自己刚才的语气却和那些要吃糖葫芦跟大人撒娇的小孩子简直没两样。
“好。”男人回答完就直接转身、走出、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没有探究,只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