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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中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宝贝是怕他刚才又碰他的小逼了么?毕竟每天除了固定的舔穴外,在家里的各个地方他都会伸手进他裤子里检查小花穴有没有又在发骚流水。
小安真是他垂下了眼,在对某些表情和情绪的认知中,姚平安似乎没有他语言能力那般差。
他以前经历过什么么?很快严慎独又摇摇头,警告性地拍了拍磨在他一柱擎天上的小屁股,动动长腿晃起了秋千。
不管小安以前经历了什么,他的现在,未来,全都由他掌控——
“叮咚。”门铃响起的声音,看来,晚会上他为他准备的旗袍已经到了。
☆、二十六 旗袍墙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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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蓝纹缎的底子,绣了几朵海棠花在上。小圆角衣领只半寸高,像洋服一样。领口一只镶蓝宝石别针,与海棠花花蕊中心的碎钻一同折射着七彩的光。
像青空下,海棠于料峭春风中曳姿摇晃,明明是一幅唯美别致的画面,穿在姚平安身上却完全没了它优雅的味道,只想让人恣意凌虐。
高开叉的侧边,露出两条粉白的光滑大腿。因为布料上镶了钻,为了保护已经被揉吮得有些小山包样鼓起的胸部,特意寻来真丝肚兜为他穿上。然而却显胸大,发育青涩的奶子将周围褶皱撑起来,呈现出色欲的弧度。
卧室的窗帘早已拉上,淡色的光线中,他看见他脸上稚拙的表情,和伸手去扯下摆,发现怎么也拉不下去的疑惑慌张。
明明只是流行的一件衣服款式而已,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一点也不纯洁。姚平安脸上不施粉黛,干干净净,娇嫩精致。头发也只是随意地斜分,用没有装饰的金属发夹别在耳朵尖上方。
可他露出来的白得晃眼的腿,紧凸的臀部,不盈一握的腰,和胸缘的圆弧,都让人不敢直视过久——而在种种肉体的诱惑下,他脸上,却是纯真又羞急的神色。
这实在是让任何人都感到口干舌燥的反差,严慎独再也忍不住,将还在扯衣摆的人就近抵在墙上,抬起他一条腿。
“老公舔了这么多天小屄了,宝宝的穴应该已经很软了吧。”他边说边伸出大掌往肉缝摸去,掌心覆盖其上随便上下移动两三次,就摸了一手的水。
“小安湿的好快。”
“疼”一被摸就委屈地湿了眼眶、然而下体却诚实地兴奋翕张的人眼巴巴看着床上的蕾丝小内裤,乞求它能飞过来保护他。
“小骗子。”他笑,手指伸进幽穴里抽插,“明明都爽得开始吸老公的手指了,还喊疼。”
“老公教过小安的呢?怎么都忘了?”
他揉捏起阴蒂,姚平安的一只脚便站不稳,只有吊在他脖子上一声声喊着:“舒服老公,啊”
“老公还没有舒服,要肏进小安的这里才舒服。”他说着就又直接增加三指,加快了开拓的前戏。
“啊!恩啊恩”
“好骚。”衣摆一撩就可以干,本来白得和墙壁融为一体的身体渐渐熏了粉色。小蛮腰舒服得开始无自觉地扭着,臀肉随腰的动作挤压在墙上的肉波真骚。
“咔哒。”是皮带解开的声音。西装笔挺的人眼底渐渐染上情欲,从裤中迸出的雄硕前端已硬得流出白浊。
粗长的肉棒“噗呲”插入小穴,水多得一进入就能直接滑到底。
冠头直接戳在软烂的肉花上,或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姚平安柔韧性很好,一条腿被箍在手弯处,又因两人的身高差而加大都没有让他感到特别难受。
“小安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大力操逼的时候,他还能像个检查学生功课的严厉老师一般询问他。
“好恩好啊恩啊啊”
“是好深。”他贴近他,舌卷入他小巧的耳蜗。
“呜好,好深不啊呜”耳朵是他致命的敏感点,更别提下面一直在潺潺流水,上下两个地方都被人爱抚到了。
前摆歪斜到一边,大开大合中榨出的白沫不小心还溅到了上面,不说看,只是闻一闻这旗袍也知道肯定是做皮肉生意的人穿过的——就算城中的妓女来看,可能也会因为小穴的泛滥洪水和努力吞咽的能力而自愧弗如。
两人的尺寸相差极大,肉棒将肥逼周围的粉嫩褶皱都撑满了,阴唇全部被凶猛的大肉棒干得塞进去。黑色坚硬的耻毛在冲撞时刮蹭到阴蒂,强烈的刺激让肉洞里不停往外流水,晶亮的淫液滴得一地都是。
反观衣装整齐的人,滴漏未射,却每次都深深捣入,把人干得泄个不停。
到时候有佣人来打扫,只怕也得啐一口,不知是哪个小狐狸胚子兜不住水,淌了一地骚汁。
可姚平安对自己和严慎独这样的行为,在现在这个社会是极不该存在的这一点都不认识,又怎么会对自己蜜穴一包包往外吐汁的羞耻呢。
然而,他还是会羞会怕的。比如现在。
“慎儿,该走了,车都备好了。”门外,是严老爷子的声音。
严慎独低抽了一口气,在严老爷子出声的一瞬间,他的阴茎就被湿滑紧致的小穴忽然绞住,媚肉一层层咬着体内的大肉棒,它们紧密贴合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筋络生命力的搏动。
原来小安很怕被人发现么?
严慎独将姚平安埋在自己肩头的小脸扳过来,让他的嘴含不到衣服。下身的贯穿越发地用力,逼着他不得不带着哭腔地发声:“不,不看别人”
“什么?”他放开他的腿,直接把人面对面抱起,这样的姿势让龟头进入更深,戳到了已经恢复好的小口。
“恩那里不看”猛然变调的娇媚嗓音,婉转曲折地说出解释。
“小安的意思是,小逼只有老公可以看,其他人不行,对吗?”
姚平安迟疑地点点头,心中对“老公”这个主语存疑,总觉得应该是其他的
一记狠狠顶入,瞬间便把他好不容易清醒一瞬的思绪撞散,又在情欲的海浪中沉浮。
“慎儿?”严老爷子侧耳,他似乎听到了房间里有些奇怪的水渍声。
“我马上就到。”他分心答应着,连尊敬的称呼都忘了喊。
不过严老爷子也没在意,实际上严慎独能答应出席宴会就已经顶让他高兴满意的了。
严慎独从出生就亲近他的小叔,虽然严屹总是冷着脸感觉对谁都一个样,但从他教小严慎独打枪等可以看出叔侄两人相处还不错。
可能就是因为太不错了,严老爷子才觉得严慎独越来越难管。
他还是一样的礼貌,聪明,只是微笑着的脸越发像是一层面具,底下的心思谁也看不清楚。
严老爷子拄着拐杖被佣人扶下楼梯,房间内的火热欢爱并未因他的到来或离去而减少分毫,反而愈胀愈望。姚平安已经被来人的惊吓而高潮了一次,在高潮的过程中浑身疲软地痉挛,无法反抗地被人解开了衣扣,直接隔着柔软的肚兜揉胸。
☆、二十七 雏菊初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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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乳蕾在火热的大掌下逐渐酥软,指腹按压着真丝肚兜上凸起的小珠打圈。纽扣全解,领口半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