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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尿在内裤上
手指终于还是进入了花穴,其主人刻意地缓慢涂抹,穴内的每一处软肉都不被放过。
不知过去了多久,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吃了豆腐的人终于能够穿得齐齐整整,起身后的地面汇聚了一小滩晶亮湿液。
走一步都是怪异的酥麻,阴唇和两瓣嫩谷相互摩擦,又痒又痛,根本就走不了路——就算小时候不听话被惩罚,也没有这样难受得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皱起秀眉的姚平安忽然被一把横抱起,严慎独俯下身去蹭他生气时总爱嘟起的小嘴,道歉说:“小安不生气了,老公给你买了秋千荡。”
“还有小蛋糕吃哦”
楼梯末尾立着两个家仆,客厅里的下人们忙着活计,他们都像是根本没看见下楼的两人一样,只低着头将镀铬餐具擦得同客厅里几盏茶杯一样闪闪发亮。
严旭一行人来到固如金汤的严公馆,越往小少爷说的西楼走,越觉得不对劲。
其中只有严旭一个人对于周围新移栽的黄果兰、海棠、樱花树等等,种种五颜六色和耸立的黛色碉楼完全不搭的事与物不露惊讶。
严旭十分珍惜能够在小少爷手下办事的机会,坐在他这个位置的前者是严浩,但严浩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从浦东回来后就不再受严家待见,如今在做些什么营生也不清楚,但想来得罪了严家也不会太体面
一行人规规矩矩进了楼内,长廊还是同以往一样长,家仆还是同以往一样垂首低眉,大门还是同以往一样冷冰冰地俯瞰着众人。
门由两侧拉开,首先听到的是小少爷略带笑意的声音。
“不生气了?恩?”
刚迈进屋内的脚齐齐一顿,诧异地看向声源处。
严慎独不是那种每天横卧在罗汉床上吞云吐雾的人,因此他们一行人来公馆的次数实属较少——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见过它以前的样子。
一阶阶楼梯被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吊灯上坠上了童趣的挂件,曾经风靡了各家闺秀小姐家的室内秋千也置了一张在客厅,其上堆着一堆彩色的木块。
其中戴着单片眼镜的一人嘴角抽了抽,他还记得这个进口积木的广告词是“开发儿童益智,家长必选玩具。”
当初他在那里口若悬河地跟小少爷建议引进而一举占有市场,却在口水都说干的时候发现少爷眼神直直落在面前,似乎是对着积木发呆了
一行人看着将严少爷面前搭建得整齐的“房子”推散得乱七八糟的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留着长及腰的乌发——如果不是穿着男装,凭其绝俗之姿真会以为是个十足的女孩子——手上拿着红色的小积木,将下巴放在膝盖处,身体团在秋千上。看起来年纪很小,特别是和自小就早熟的严少爷靠在一起的时候,对比更加明显——
所以这到底是谁?怎么凭空出现在了严少爷的身边?似乎还有些恃宠而骄?
几个人僵硬地走到客厅沙发处。严慎独将落在地上的积木一一捡起,揉了揉姚平安的软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小安真粗心,竟然‘不小心’把老公堆的房子推倒了,那自己玩的时候要注意哦”
他直起身,满意地看见他的小脸蓦地羞红,两腮飞上一片诱人妃色。
严慎独转过身,看见一行人欲言又止的神色,只随手做了个坐下的姿势,落落道:“是家里的小朋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的气氛由最开始的和谐逐渐演变成色厉内荏的反驳。
“少爷,这样做的损失”
“少爷,切不可被眼前的小利蒙蔽了双眼,要放眼未来啊——!”
“少爷”
严慎独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好整以暇地的倾听模样,像在思考他们说的“道理”,又像在轻蔑一切劝言。
“我支持少爷的想法。”突然出声的严旭将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我们马上就去办。”
“你”“你”话还未完,就又被严旭打断,“本来就是严家的产业,少爷怎样处置都可以。”
剩下的几人一噤,再也无话可说。
人走茶凉,客厅重新恢复安静。
姚平安晃着两条小腿随秋千前后摇摆,肚子里甜甜的,是某人为了道歉给他多一份小蛋糕。
他搭着“房子”,色彩搭配和形状大小和他本人的外表完全相反——是灾难级别的丑。
羽毛笔在黄纸上沙沙作响,严慎独写着花边的英文字,编织着蓝图,一张在太平洋西岸银光闪耀的蓝图。
光线熹微,尘粒迷乱地飞舞。不知何时他停下了笔,视线罩向专心致志堆着积木的人。
瘦峭的手腕在拿放积木中若隐若现,指尖嫩嫩的,前不久才强行被他握住过,上面还残留着红。
裤脚总因他细细的小腿而显得宽大,但从他腰部完美的贴紧就知道其实很合身。
穿裙子的时候,他可以钻进裙底舔他的小缝,也可以直接撩起裙摆摁在墙边一挺就操进那销魂之地。但穿裤子的时候,明明什么都穿了,但布料包裹着臀部的圆翘臀线,和肚脐被掩一半露一半带给他的诱惑,大致同他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相同——甚至,有种超越其上的、含蓄的又纯又欲之感。
他坐在秋千上,美好的就像画,如果在不曾遇见他的时候得见这副画作,他或许会在暗处像个卑劣驼背人对着静止的画面手淫——
不过既然遇见了,那就要真切的把人锁住才行。
堆着积木的手被走上前来的人握住,他从身后拥住他,睁眼说着瞎话:“宝宝搭的小房子好漂亮。”
小傻子先是骄傲地勾起了唇,随即又纠结地挣了两下,然后抿着唇不动了。
这点挣扎对于他来说连小猫挠痒痒都不如,但他还是佯装随他的力度而放手。
“那里还痛不痛?”他俯下身,不等他回答又说,“擦了药应该就好了。”
“老公错了,恩?”
“宝宝原谅老公可以吗?”他拉住他的手,毫无预警,猛往自己左脸扇去——“啪!”
“啊!”姚平安惊吓出声,小手热辣辣地缩回。
“小安打得老公好疼。”一句接一句,不留空隙。比起道歉,他更像是求迫他。
“抱抱就不疼了。”了解他的最不过就是他。小安胆子很小,语气一硬表情一狠就会怂包包地屈服,可他硬软兼施,突然的示软让人不知所措,兔子就这样被狡猾的蛇叼走。
犹豫就会有可趁之机,他抱住睁着杏眼回头软软地、担心地看向他的他。他抱住他,抱住了他的松懈天堂,抱住了他的万恶渊薮。
☆、二十三 饭后舔舔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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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习习,将西楼外的花树吹起一片哗哗。
自那天严旭一行人离开公馆后,严慎独莫名其妙地悠闲了下来,底下的下人因此自然也是松了弦,楼内的氛围宽驰许多。
悠闲下来的严慎独一天的行程就是早上起来揉揉怀中的姚平安,把人揉得水嫩嫩的就抱起床。然后下楼查看一叠地契和一箱箱抬进府内的黄的(金)、白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