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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忽然涌上心头。

在不久之前的某个夜晚,他曾经见过这样一团诱人的红,甚至用犬齿在上面留下过印痕。

竟然是他?

第十九章 相认

那个夜晚的记忆瞬间涌入厉戎脑海。

浑身湿透的omega被发情热熏蒸得无力反抗,用那双漂亮的手递过避孕套。在一夜欢爱之后留下了装在红包里的“嫖资”和一连几晚的春梦。

同时引起过他欲火和怒火的omega,竟然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所以,昨晚梦里一身艳红躺在玫瑰花瓣里的omega也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

厉戎不可置信地又用手指在那团胭脂色胎记上摸了摸,恼怒地发现之前下腹处莫名的躁动愈演愈烈——他竟然硬了。

难不成枕边人真是只狐狸精不成,只要沾一沾就勾起魂儿来。

厉戎带着恼意把手伸到前面,抵着贺云曙的小腹逼迫他贴紧了自己。下身挨得太紧密了,感觉怀里的人像被烫到似的瑟缩了着想躲开。

厉戎贴着他后颈低低笑了一声,把人揽得更紧些,硬热的肉刃完全抵着他的臀瓣,甚至下流地擦蹭:“婚前培训课程拿了全A。床上的事情,还用我教吗?”

不加收敛的alpha信息素散发出来,威士忌酒充满侵略性的气味浓郁得化不开。厉戎又伸手圈住怀中人的性器,没费多大功夫就让他也勃起了。

手指反复摩挲抚弄,厉戎终于听到了压抑不住的小声呻吟,这熟悉的声音彻底解答了他的疑问。

就是他。

实在有趣。

厉戎抓住贺云曙身上的睡衣,稍微使了点劲扯了一下。柔软轻薄的黑色丝缎实在脆弱,像礼物的包装纸一样散开来,敞露出它包裹着的绝美景象。

厉戎伸手在怀中人雪白臀肉上捏了一把,就不客气地把碍事的内裤一并扯了,沿着紧致的臀缝探手进去。

或许是因为他刚刚的动作,里面诱人的小穴竟然已经有些湿了,手指进去得很顺利。厉戎一面啄吻着怀中人的脖颈,一面用手指肏干着他。

没有阻膜保护,加到第二根手指时,厉戎曾经闻到过的omega信息素气味就漫出来——带着涩意的甜青柠。这气味让厉戎呼吸也急促起来,动作愈快,被他钳制住的omega被快感弄得无力抵抗,难耐地拱起身子,高潮瞬间把他的整只手都弄湿了。

厉戎再无可忍,随手把淫水抹在他臀肉上,就着这个姿势把早就硬热难当的阳具狠狠肏进去。那明明已经被开拓过的甬道仍然紧窄得要命,没有避孕套阻隔,软热销魂到了极点,裹得他差点射了。

熟透的甜青柠汁水淋漓,中和了威士忌的辛辣,熏人欲醉。

厉戎慢慢地动着腰,每一下都肏得很深,怀中人却还忍着不肯叫。

他是以为他能瞒骗到什么时候?

厉戎气得想笑,又动了数十下,撤出自己的家伙,把被肏得软绵绵的omega 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突然的空虚显然让omega很难受,但他却不敢动,上半身伏得很低,脸埋在在枕头里。可腰被厉戎攥着,被迫羞耻地翘着臀。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小穴也被肏成绛红色,湿漉漉地微微张合着。

厉戎下身抵上去,在穴口慢慢磨蹭着,却偏不进去。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枕头缝隙里可怜兮兮地传出来,他才攥紧身下人柔软的腰肢狠狠肏进去。Omega被他忽然的动作弄得毫无防备,脖颈扬起来。

厉戎俯身,伸手捏着omega精巧的下巴颏,强迫他转过脸来,对上一双泪盈于睫的眼睛,那张曾经出现在他春梦里的漂亮脸蛋都被眼泪弄湿了。

没办法的,从信息素气味散发出来的瞬间贺云曙就知道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可就算如此,他也实在不想这副羞耻软弱的模样再一次落在厉戎眼底。

“怎么又在哭。”厉戎声音里情欲喑哑,身下动作更凶。

贺云曙闭上眼睛不肯看他,眼泪顺着脸颊打湿嘴唇,水润嫣红的唇瓣还是那么诱人。

他肯定不知道眼泪一点不能引起自己的怜悯之心,反倒激发几分兽欲,只想把身下人弄得再糟糕一点儿。

厉戎捏着贺云曙的下巴吻上去,舌尖霸道地启开他的牙关,缠着那娇软的小舌吮吻了个够才撤开,又轻轻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睫。

一夜情的时候亲一下他还要躲。

合法夫妻总躲不了了吧?

这一个吻的延宕而已, 厉戎感觉那裹着自己阳具的紧窄甬道迫不及待似的又收紧些。他忍不住在身下人雪白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贺云曙呜咽一声,又埋进枕头里去。

厉戎低声道:“哭什么?咬这么紧,不是很喜欢我肏你么?”说着,下身像打桩机一般快速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狠狠地研磨着贺云曙最敏感的一点。

没有发情热帮忙,意识清醒得过分,羞耻感和快感两相叠加,让贺云曙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白光烟花似的炸开在眼前,贺云曙颤抖着高潮了。射精的同时小穴紧跟着一阵痉挛,厉戎咬牙攥紧他的窄腰,连续不断地肏干了数十下,也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第二十章 约定

过于强烈的高‘潮让贺云曙支不住自己,被厉戎抱着躺倒。

厉戎的嘴唇离贺云曙的后颈很近,情事过后雪白的肌肤潮热泛红,下面就是omega的腺体。但他克制了alpha本能,并没有咬下去,只是印了一个吻上去。

刚刚没有阻隔的交`合已经完成了对omega的暂时标记,信息素气味也微妙地改变了。熟透的甜青柠在酒里浸过,甜美得要命,稍稍缓解了厉戎的焦渴。,

贺云曙慢慢平复着喘息,感觉汗津津的光裸身体和厉戒紧贴在一起,像两条鱼。他的性‘器甚至还深埋在自己身体里。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甬道敏感得厉害,贺云曙难耐地挣动了一下,却被轻易镇压。他恍惚想起之前的婚前教育课程,觉得事后温存环节还不如不要。

过了好一会儿,厉戎才大发慈悲地从他身体里撤出去。

贺云曙听见枕边人从床上起身,拿了件睡衣套上推开卧室门出去了。

他……走了么?

贺云曙翻身仰躺,对着天花板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轻松还是难过。他感觉四肢多少还有些酸软无力,可身上汗津津的实在难受,想先洗个澡。才勉力把自己支撑着坐起来,就感觉后`穴里厉戎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腿缝流出来一些。

贺云曙咬咬牙忍耐,伸腿下去准备穿拖鞋。

卧室门忽然推开来,刚刚出去的厉戎竟然回来了。

贺云曙下意识地把软被拉高些盖住自己光裸的下半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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