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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问:“他有什么好?”顾畔不睁眼也知道他现在什么模样,一定委屈,装可怜。

顾畔不是顾安亲哥哥,当年顾先生及太太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俩人身体都没问题,后来不得已,听了家里老人的话。有些孩子能带胎来,收养他就会有自己孩子,于是顾家有了顾畔,后头,又有了顾安。

而赵斯然,是顾畔的未婚夫。

第02章

顾安磨磨唧唧不肯走,顾畔说他是狗转世一点儿没错。他累极了,在顾安没规律的骚扰亲近下睡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园丁把剪下的玫瑰扫在院角落,在跟王阿姨拿报酬,玫瑰香掺杂枝条被划伤的淡腥气。顾安拿脚踢乱堆好的枝条,不耐烦接通响了几遍的电话。

“你在哪里?斯然来家里了,他要找你。”

顾安哼了一声,“斯然?他还没和哥哥完婚,叫得这么亲干什么?”顾成林不明白他最近话里话外的刺是为什么,微顿:“你回来吧。”话音刚落,顾安挂了电话。

赵斯然找他,无非为了顾畔,他清楚自己给出的理由太荒谬,可他就是敷衍都懒得敷衍,他讨厌赵斯然。

已经过了午饭点,林阿姨见他回来还是麻利热好菜,招呼赵斯然一起吃。顾安当面前没他这个人,自顾喝汤吃菜,关心则乱,赵斯然按捺不住,“小安。”

顾安皱起眉头,放下碗筷,抬头不悦看他,“别这么叫,亲昵得不舒服。”赵斯然比顾畔大五岁,遇事更自然,脸上连个不舒服也没有展露,只有对顾畔的关心:“我打不通小畔的电话,很担心他。”他眼里的焦急,不是作假。

他叫得越发不能听了,顾安微敛下眼,“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呢,你清楚,也许是甜蜜的烦恼,哥哥他有轻微的婚前恐惧,才出国散心去了。”

“可……”赵斯然很为难,“可也不至于不接电话。”他垂下头,像是在为没有及时注意到自己未婚omega的情绪变化而自责:“我们的婚期还有三个月,是我太着急了吗?”

顾安冷眼看他,左手微动,碰落桌边装满蜂蜜柠檬水的玻璃杯。林阿姨给响声吸引来,看到一地玻璃碎片有些惊讶,制止就要起身收拾的赵斯然。他还是年轻,藏不住不不悦,什么婚期!狗屁!他听也不想听!

“林阿姨,我上楼了。”蹬开餐椅,顾安漫不经心起身,成功用水杯转移赵斯然注意力。

床铺被阳光照得很暖,樟木香刺鼻却让顾安愉悦。哥哥对他不冷不热,话里话外当他胡闹,赵斯然也找他麻烦,没一个好人。顾安闷着脸在床上打滚,没注意到进来的顾妈妈。

“小安。”顾妈妈轻轻叫他,顾安闷声应:“嗯。”

她对赵斯然感觉不错,更何况两人已经订婚,成为一家人只是时间问题,见他着急她也看不过去,“哥哥到底去了哪里?”

顾安坐起来,头发给床单弄得乱七八糟,他不对妈妈发脾气,瘪嘴反问:“赵斯然有什么好,你也要帮他问,哥哥只给我说要出国散心,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完又钻回被子里,被子拉高遮住脑袋。

顾妈妈失笑,“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总要刺他?”顾安没应。顾氏国外分公司出现重大管理失误,他不得不亲自去处理,不过两个月,回来时,哥哥就已经和赵斯然订婚,他不喜欢他?他恨不得宰了他!谁都不能和他抢顾畔,他不给。

第03章

顾畔一觉睡到傍晚,身上微微发烫,脑袋昏沉。屋外充斥着杂乱的割草声,下床时看到由自己脚踝延伸至床尾看不见地方的细长银链,无奈一笑。

他动,银链隐在地毯的羊绒里,像银色束缚的蛇,蛇信缠在顾畔雪白脚踝。他从露台伸出半个身体,草腥味猛得呛着他,打了个喷嚏。

“先生,您醒啦。”王阿姨抬头,笑着和他说话。她是顾安找来的帮佣,恪守本分,只照顾顾畔,其余不多问。

顾畔脸颊带着层薄红,把扣有银链的右脚藏在身后,目光落在低头除草的园丁身上。

“我多嘴问他能不能除草,他就从车上把除草机搬下来了。”王阿姨有点不好意思,笑着给园丁递去一瓶冰水。顾畔朝她点头,声音给除草声杂得模糊,“没事,除了也好。”

王阿姨嘴上不说,可心里清楚,想到底是为什么,这栋老宅子里会软禁着一个美丽omega,她前天无意听见顾安叫omega的称呼,心脏都漏跳一拍。

昏沉热意让顾畔看起来格外温柔,脸颊醉酒样的红,像肺结核病人午后的脸,有些虚弱的漂亮。王阿姨和他对视:“您晚饭想吃些什么?”

园丁暂停手头工作,把瓶盖拧开仰着脖子喝,余光瞥到露台上的顾畔。顾畔承下他注视,微微一笑,“您做什么,就吃什么。”

他有些累,转身往房间里走,把手背贴到额头上,坐到床沿,摇晃自己的脚踝。银链在夕阳里发光,温温柔柔的暖光芒,躺到床上,他想,今夜是不能好睡了。

不只是郊外的这栋老宅,刚刚进入安静的顾家,没享受这份安宁多久,就被顾安拉开车库的声音打破。顾畔知道自己低烧,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顾安弄得不知轻重,喝两三次药就会好,但他管不住王阿姨的嘴,毕竟顾安才是她雇主。

刹车声在黑夜里刺耳尖锐,车灯照在玫瑰枝蔓,照出发黑的深绿。顾安说马上过来,王阿姨就披着外套在客厅里等,听见刹车声匆忙跑出来,给他开门,话没来得及说,顾安从她身侧挤了进去。

发出那么大的刹车声,进入他房间后,倒装模作样放轻脚步,顾畔在被窝里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退烧药让人困倦,顾安敏锐捕抓到这声叹息,冷冷的樟木香从顾畔后背扑来。

“哥,对不起。”顾安贴着他的背,小声地说,顾畔的体温还是有些烫,顾安把微凉的脸贴上去,舒服的嗅了一口。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哄,顾畔不吃这套,装听不见。顾安见他不理,像条委屈的狗,鼻腔哼着拖长音节,凑到顾畔耳边叫:“哥……”顾畔忍不住笑出声,落进顾安耳朵里,他月光下的眼睛都亮了几分,手脚并用缠着顾畔,嬉皮笑脸消失,窝到顾畔脸旁,“哥,真的对不起,以后你不让进就不进了。”

顾畔不信他,一切口头承诺遵守的前提是他不吃醋,顾安吃赵斯然的醋很厉害,疯起来是个疯鬼,顾畔不是没这样骂过他,可顾安说疯鬼听起来可爱又迷人,他是就是。

“我很困,陪不了你。”顾畔倦倦闭上眼睛。

顾安伸手摸他的脸,“不陪不陪。”闭上眼睛的顾畔更温柔,长眼睫在下眼睑投下淡阴影,哥哥是耐看的脸,他从小就知道,所以才有这么多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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