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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也许孕育他的后代;嘴巴也吃他的精液,喉咙因为干呕挤压柱身,逼迫他缴交果腹的食物。阿皎就是他的雌兽,他为阿皎打猎,给阿皎喂食,再无休无止地肏他。
山越兴奋喘息,在阿皎的喉咙里肏着,他忠诚地上缴了食物,精液坏了阿皎的嗓子。阿皎埋在山越旺盛的下腹阴毛处,闻到浊精所特有的那股淫糜味,但那或许是他身体里生出来的味道。
这一夜,阿皎浑浑噩噩地过。他不知道山越有没有恢复、又几时恢复的,他只当了山越的淫兽,被迫随着他发情,在黑暗的山洞里与他原始又粗暴地交媾。他小屄里蓄满了精液,那些小屄吃不下的,嘴和后穴也都分担。他在精液与尿液里被山越搂着睡去。
“皎……我的……”
也许山越他醒了。
第十七章 哥哥啊(情哥哥窗边爆肏,亲哥哥隔窗意淫)
日光熹微时,陆不争找到这二人。
山洞内还算干燥,而陆不争带一身雨意来,他看到披发袒胸的山越席地而坐,唯干净的衣裳和枯草都拿来给身边人。他对他多好啊,又对他多坏,一身纵爱的欢痕衬那锁骨残忍的血口,无意垂落阿皎身上的发丝都成枷锁。
陆不争僵在原地,随即怒火中烧。那刹那,他忘了山越是他看着长大的,忘了这其中的不得已隐衷,他只记挂了阿皎。他迁怒山越,发泄害怕与茫然,众人都未从昨夜中释怀。
“你——”
山越见陆不争,漆黑眼睛低垂,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山越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半边脸被扇偏了,是究竟使多大力气,侧脸霎时红肿。陆不争泄气,短暂无理的埋怨只占片刻心神,陆不争依然做回陆不争。
但难免还是说道。
“你现在这么做,他也看不到。”
山越摇头。
“不是做给他看的。”
陆不争解下外衣把阿皎包裹抱起,又伸手探了探阿皎的体温,状似从容冷静,紧蹙的眉宇还是泄露心事。这期间山越沉默穿好里衣,他不敢再靠近阿皎。可理智能与真意打架,世上哪有事事如意,他控制的了身体,又如何控制的了心。
陆不争也叹息。
他们都以为老天送来一个娇娇情郎,原来不过是珍宝失而复得。这人世间的因缘际会,如此荒谬可笑;但千百回、万万人,趋之若鹜。
“走吧,再不回去,教主那头又该疯了。”
可萧祁哪里敢疯,阿皎回来了,他终于从担惊受怕中解脱,死死把人抱在怀里。
他也看到了阿皎的伤口,血迹都已干涸,可仍然触目惊心。萧祁不能疯啊,他难道还要再在阿皎身上咬这么一口子吗。这是他的娇娇啊,是他在人世间唯一的亲缘牵系了。
照顾好阿皎,三人移步外屋。
“山越,你可还有昨晚记忆。”
山越应是,也把他更早前听到的那部分内容转述给陆萧二人。
萧祁良久无言。
他们该果断,可没有一个人做决断。
最后萧祁道:“……转道,去阿皎之前的家。”
是真是假,萧祁要最后亲自得到一个结果。
……
林府就在邻镇,脚程不远,几人又匆匆,待阿皎醒来时,他们甚至已经回到了他自小长大的青石镇。
入眼是先生,无论阿皎之前心绪多么复杂、如何胆怯害怕面对,但第一眼是亲近之人,他还是倍感依赖。但屋内只有陆不争,阿皎又慌然了。
“先生……”
陆不争舒眉:“阿皎醒了?”
阿皎艰涩问道:“他们呢?”
陆不争本该安抚吻他,半路又改成手掌抚阿皎长发。一时忘情,老男人也尴尬。
“教主去林府了。”
阿皎赶到时,萧祁正掐着他那嫡姐的喉咙。他坐着轮椅,纤长手指并不掌温柔,反掐得嫡姐脸色青紫手脚扑腾,如何挣扎也逃不脱桎梏。
他那嫡母也哭啊嚎,发髻凌乱,一地金钗。阿皎曾经觉得他的嫡母嫡姐是这世上最不好惹的人,如今看,她们可笑,曾经那样想的阿皎也很可笑。
萧祁背对着,并未发现阿皎来。
若是平日,萧祁的好容貌,定会叫阿皎这姐姐见猎心喜,顾不得这是个残废也要暗送秋波。可现在,萧祁没在犯病,却如恶鬼让她丧胆。
萧祁眯了眯眼,极其厌恶手中这女子涕泗横流的丑陋,冷声道。
“我话只说一次,阿皎的锁呢!”
阿姊憋着声:“不、不……”
阿皎嫡母哭骂,说什么长命锁,谁稀罕那小贱人的东西。被山越寒剑锋刃吓得退回。
一片慌乱中,老爷冲了出来,他哆嗦着把手里的东西砸向萧祁,萧祁抬手一接,掌心中的俨然是与他那成双成对的长命锁。
阿皎原来真是他当年贴在阿娘肚子上、日盼夜想的弟弟啊。
小姐被扔到地上,和娘亲抱着啼哭,老爷浑身赘肉颤抖,他临近崩溃和这几个恶人对峙。
“东、东西我给你了!”
东西拿到手,萧祁无意再耽搁。
他和山越转身,便与阿皎他们正面相对。
萧祁唯有推着轮椅,慢慢的、慢慢的,向阿皎而来。
让他们畏惧的不速之客终于要走了,而带来这一切的丧门星又来,林老爷克制不住恨意,那怨毒的目光闪烁地看着阿皎。
当年是被人威胁着收下这个孩子,如今又是因为阿皎平白遭难,这十几年他就不该畏畏缩缩生怕那人回来看望,早该让这丧门星自生自灭!
阿皎被萧祁牵走,男人一言不发,握他握得牢牢,生怕他再丢了。可阿皎还是忍不住回头。
这他住了十七年的地方,原以为是名存实亡,没想到连名义上也不算。
他们看他像看仇人,细细一想,可不就是仇人。
……
阿皎病倒了。病得来势汹汹风吹雨倒。
他们根本回不了魔教,但也已出了青石镇,好在附近有魔教的据点,他们便在那住下。
阿皎病在此刻,不得不让男人们束手束脚,他们每一个都觉得自己有罪。他们以为阿皎因身世郁结成疾,然不知阿皎真正所怕。
长骁不知哪日接到的消息,日夜兼程赶来了这边。他风尘仆仆,带着一身莽撞与赤诚,阿皎见到他,眼眶不知怎的就红了。
长骁手忙脚乱,一时不知先放下药碗还是先给阿皎抹泪。他算是知道那几个心机重的家伙为何将与阿皎独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