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菡衣摇头,朝他笑了笑。

等晚宴快开席的时候,两个人才得空回房说几句话。

“生气了?”

房里无人,扁舟伸手把菡衣搂在怀里,“这次不是故意回来迟的,京城里刚刚打点好,我也想早点回来见你。菡衣,我很担心你。”

菡衣轻轻推他,“我没生气,只是看见你回来,太高兴了——快去换衣服。”扁舟说是回来更衣,衣服总要换一套。

“那你笑一个我看看?”扁舟不松手。

菡衣眨着眼睛,抬头要对他笑,眼泪却先簌簌地往下掉,温热的泪珠落在扁舟手上,砸出水花。

“哎怎么了?”扁舟着急起来,菡衣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他捧着菡衣的脸颊,叹息道:“别哭,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到底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秋相失势,总会有小人看人下菜。

菡衣的眼泪越落越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扁舟低头一一吻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抚他:“好啦不哭了,有什么话和我说,我去帮你骂他们。”

“你才不会骂人……”菡衣哽咽着又哭又笑。

扁舟说:“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去市井里学一学。”

菡衣靠在他怀里,手臂小心翼翼地圈着扁舟的腰,将情绪都埋在面容之下,才低声说:“扁舟,我只是担心父亲。”

扁舟松了一口气,也怪他被菡衣哭得乱了分寸,他们父子相依为命,感情自然不同,当即道:“别担心,父亲已经改流放为谪贬,到闽南做县丞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过些年……太子登基,肯定会再启用父亲。”他怕菡衣不明白,便拆开揉碎了和他说:“他们不敢明害父亲性命,只要这几年父亲政绩和品行没有大的失误,就不妨事。”

“嗯。”

“父亲的脾性你也知道,最清正严厉不过的,放心就是。”扁舟含着笑逗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养出你这爱撒娇赌气的性格。”

若是平时,菡衣必然要恼,等扁舟说尽好听话才肯稍微原谅他。可这会菡衣不想松手,鼻子一酸,差点又要落泪,只能轻轻地“嗯“一声。

作品花事了(NTR) - 第二十四章

晚宴摆在小轩中,沉琦最好面子,早上说了不再碰菡衣,此时果然目不斜视,行为举止谨守长辈的礼仪。沈孟舟自斟自饮,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也没人管他,倒是沈清舟坐立不安,总偷偷瞄菡衣——天色已晚,他的毒应该已经发作了。

菡衣紧紧并着双腿,穴里瘙痒不止,像是万条蚂蚁在里面啃食,若不是早上塞进去的手帕,这会亵裤都要湿了。扁舟就坐在旁边陪父亲喝酒,他更不能漏出一丝异色,掐过自己几次后,他实在忍耐不住,悄悄离席,走之前给沉北辰递了一个眼色。

沈清舟也想跟着去,忽然听见沉琦问他:“阮家姑娘什么时候到?该早些安排才是。”阮姑娘的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两个人的婚姻早就定好的,这次是要送阮姑娘来完婚。沈清舟见沉北辰落在菡衣身后,两个人前后进了暖阁,心中懊恼,只好坐下来继续陪聊。

入了暖阁,沉北辰将门合上,搂着菡衣就往软榻上搁,暖阁在小轩后面,扁舟含笑说话的声音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可箭在弦上,哪里容得细思量。呼吸间沉北辰已经脱了菡衣的裤子,沿着腿弯摸上去,双手微微用力就分开了菡衣的双腿。

雪白细滑的长腿颤抖着往他身上盘,那水汪汪的肉穴又红又肿,里面还含着扁舟的手帕,蚌肉开合着正在吐水,火热难耐肉唇仿佛已经被情欲烫化,一挨着沉北辰的龟头,立刻咬住了往下吞。

“北辰……快点进来……”菡衣捂着嘴不敢叫出来,耳边传来小轩里的谈笑声。在扁舟眼皮子下面偷情让他羞愧难当,偏偏身子一波接着一波涌着快感,他心里想离沉北辰远一点,身子又不争气地往上凑。

幸好今夜北辰格外听话,菡衣催促一次后,立刻掰开舅舅的臀瓣,抽出手帕仍在一旁,一根肉棒直直地插进去。

媚肉被强行捅开,被奸淫惯了的骚穴欢喜地卷上去吞咽,菡衣腰肢轻颤,扭动着迎合北辰的肏干,一时间暖阁里只剩噗呲的水声。

都是做熟的,沉北辰也不像沉琦他们那么多花样,只抓着菡衣的大腿埋头苦干,侍候得菡衣浪叫连连,却又不敢真的叫出来,在他身下低声呜咽求饶。

他越求饶,沉北辰肏得越狠,红艳艳的肉逼像是要被他捣坏,穴口已经肿起来,里面的软肉却紧紧含着他的阴茎不放。北辰的目光牢牢盯着菡衣的大腿和大屁股,昏暗的暖阁里,白花花的身子像是会发光。

菡衣得了趣,本要夸他两句,可外面小轩里扁舟说话得声音不时传来,他也没什么心情,又被北辰肏得深思恍惚,索性随着欲望沉浮,除了轻易不敢叫出来之外,屁股穴口都缠着男人浪荡求欢,连嘴都被北辰啃住吮吸。

火热羞燥的身子被北辰翻来覆去奸淫,连衣服都被脱光了,北辰托着他的屁股,在柔滑的肉穴顺畅出入。红唇脖颈一连奶头上沾的都是他的口水,菡 衣的屁股上还留着早上沈清打的痕迹,这地方也被北辰舔了一遍,菡衣忍不住要叫出来,沉北辰才松开他,压在怀里从下到上狠肏着肉口。

大概是平日里太过隐忍的缘故,沉北辰在床上有说不完的骚话,偶尔菡衣回应他两句,胯下便更加抖擞,非要让舅舅知道他的能力,今夜他倒格外温柔,菡衣巴不得他不说话,也不去逗他,暖阁里就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没坚持太久,沉北辰紧紧搂着他射精,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邱家害我母亲姓名,我必然是要报仇的。”

菡衣扭着屁股也在潮吹,爽得双眼翻白,便顺着他回了一句:“……这是自然。”等他感觉到后颈温热的液体,才发现沉北辰居然哭了。

“……”这都什么事。

射过一次,沉北辰抽出阴茎后将菡衣放在软榻上,“舅舅,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菡衣的毒到了后期,这般程度的欢好不过才解个头,闻言无所谓地说,“让老三过来。”

身后没了声响,菡衣绻着双腿靠在软榻上等沈清舟,连衣服都懒得披,横竖等会还有一场。

没过多久,暖阁就有人进来了,菡衣喝了几杯酒,酒气涌上来,眼睛都不愿意睁,懒洋洋地勾着腿弯露出刚被北辰肏过还湿漉的肉穴,穴口吐着精水。感觉到来人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肌肤上拂过,属于男性的强烈的气息围绕着他,菡衣不耐烦道:“别磨蹭,直接进来。”穴里又开始痒起来,像是填不满一样,说罢他还用手指掰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