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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耳边轻轻地温柔地嘲讽着:“你那么脏了。”

菡衣眼睫轻轻颤抖,抖落睫毛上沾的雨珠。

之前不管为了什么,沈琦沈清舟沈孟舟一起哄他,说没关系,因为他中毒了才会这样,只要解了毒就好了。就连沈清舟苦于菡衣忽冷忽热的态度,在这件事上,依然不肯说一句他的不是。而沈孟舟虽然时而温柔时而冷酷,却是把他当作自己病人的,只要菡衣这次的毒发作完,不管什么情形,都会立刻停下侵犯。这几乎让菡衣有了只要“思君朝暮”彻底解了,他就能回到从前的错觉。

沈北辰不知菡衣中毒的事,心里含着恨,不惜用最刻薄的话伤人伤己。可也终于捅破菡衣蒙在心上的那张纸,只要守住本心,他就没有背叛扁舟。

——可真是一场笑话。

沈北辰还有些小孩心性,也不明白那一句在菡衣心里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酒已经醒了,人还沉浸在白天的绝望里,沈北辰的母亲被父亲逼死,兄弟姐妹都是仇人,在沈家只能算借住,唯剩菡衣是他心底最后的温暖。

就在刚刚,他已经失去他的温暖。

沈北辰握着菡衣的手腕将他压在泥泞的草地上,雪白的臀肉上沾了泥水,菡衣微微挣扎,就被沈北辰的手掌压住腰肢,抵在草地上突然肏了进去。

冰凉肥软的屁股被压扁,随着沈北辰的肏干不停地摩擦着湿漉的草地,蹭上越来越多的泥水。沈北辰紧紧压着他,少年火热的身体犹如一团火,烧尽了菡衣的神智。他闭上眼,终于放弃挣扎。

第十九章

这场雨越落越急,冰凉的雨水浇在菡衣身上,细长的双腿沾满雨珠,无力地垂在地上,触手冰凉,让沈北辰想起早上水阁里的菡衣,也是这样玉石一般的肌肤。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死死盯着菡衣,手掌在他的身子上揉搓摩挲,火热的唇落下,撩起星火,在玉雪一样的肌肤上辗转。

菡衣不哭不笑,脸色潮红,随着沈北辰的猛肏微微摇晃。身下的草茎扎在肌肤上,不一会就磨得一片细小的红痕,他亦是不动,连迎合都懒怠,只是死死咬着唇。

若不是绞紧阴茎的软肉依然层层叠叠缠着吮吸,菡衣的呼吸也是乱的,沈北辰都以为他全无反应。

可这全无和沈琦身下柔媚承欢不同的样子又惹恼了沈北辰,“叫出来。”

菡衣抖着眼睫,连目光都不肯落在他身上。

“呵,装什么贞洁烈妇,秋菡衣,我让你叫。”沈北辰掰开他的唇齿,宛若疯狂。他自小活的像野狗一样,全赖母亲苦心护着,后来被接到沈家,有菡衣庇护,才终于脱离以前的生活。因此心性隐忍,立志要邱家为自己母亲陪葬,最恨别人看不起他,何况是菡衣这样轻蔑无视的态度。

菡衣无声喘息,舌头被捏在沈北辰手里揉搓,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目光终于落在沈北辰身上。

只是那眼睛里是空的。

沈北辰有些心慌,忙不迭收回手指,此时忽然听见一声断喝。

“沈北辰!你他娘的吃了豹子胆?!”

菡衣一走,沈清舟赌气不去追他,辗转许久也没睡着,也不知菡衣今夜便宜谁,本来大哥回来后他沾手的就少了,如此越想越气,便起身去寻他。不曾想在此看见沈北辰压菡衣压在身下肏得兴起,眼见菡衣的花唇又红又肿,还沾着泥水精液,心里恨极,抬脚往沈北辰身上踹去。

沈北辰居然也不躲,生受了他一脚,手臂紧紧箍着菡衣,当着沈清舟的面就在菡衣的雌穴里泻出。只听见噗嗤的声响,精液冲击着嫩肉,将菡衣的肉逼灌得满满当当,还流出一部分。

沈清舟气得急促喘息,抬脚又要踹他,沈北辰却松开了菡衣,将阴茎从里面抽出来。他一躲,沈清舟对着的就是菡衣,只好先收回腿。菡衣的嫩穴吃下三次的精水,哪里还裹得住,只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见沈北辰松开了,看也不看沈清舟,推开沈北辰自己站起来。

腿有些软,菡衣踉跄了一下,沈清舟忙伸手去抱他,菡衣侧着身子躲开他的手,弯腰捡起丢在一旁的披风裹在身上。

那些不堪的痕迹,雪白旖旎的肉体一并被披风裹紧,看不见分毫。

“菡衣?”沈清舟又要凑上来,“我就知道这混账没安好心,你有没有伤着?我抱你回去?”

菡衣视若无睹,抬脚就走。

沈北辰倚着树干冷笑地看着他们。

“嫂嫂?”

沈清舟目光熠熠,像是里面当真存着深情:“你理一理我,刚才是我错了,不该和你赌气,让你一个人回来。”

此处离菡衣的院子已经不远,沈清舟跟着他到了房门口,正准备跟进去,菡衣忽然抬手拦着他,低垂着眉眼,冷冷道:“滚。”

菡衣何曾这么冷待他,就算是第一次苟且,他毒发清醒后也没有当真恼他。沈清舟愣愣地看着他,见他面色凄凉,也不敢嬉皮笑脸硬往里闯。

他愣神,菡衣却不管,直接将他关在门外,还随手锁了。沈清舟吃了闭门羹,明白问题必定出在沈北辰身上,转身就去找他算帐。

菡衣裹着湿漉漉的衣衫,浑身发冷,也不喊人准备热水,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幸好被褥是干的,他缩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冰凉潮湿的头发堆在枕畔。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菡衣闭着眼睛,他以为需要很久才能入睡,然而不过一刻钟,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寄去的书信里还和扁舟抱怨“唯梦闲人不梦君”,这一夜,伴着风急雨骤的声响,终于梦见扁舟。

梦见的却是一件寻常旧事。

那会他和扁舟刚刚结婚,新婚燕尔,人也新,景也新,连心都是新的,午睡醒来,眼角眉梢沾着笑意,赖在榻上等扁舟拉他起来。

可他睡得朦胧,等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扁舟回老家去了,他们成婚后依着父亲住在京城,偶尔有事扁舟才会回去。他本来是要和丈夫一起回去的,可菡衣前些时日刚查出有孕,大夫说不易劳累,才自己留在家里。

走之前说好中秋赶回来陪他,算起来就是今日。菡衣等了又等,日已西斜,等不来他,也许是怀着孩子太过敏感,也有扁舟宠他太过的缘故,也不知想到什么,他就这么恼了。歪在榻上让人把扁舟的东西扔出去。

丫鬟们哪里敢动,菡衣冷着脸伸手拂开面前小案上的茶具,只听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这些还无所谓,关键是扁舟的一块玉佩也在案上,是他们定情的信物,他的是一枚玉簪,扁舟是玉佩。此时玉佩碎成两半,菡衣也是一愣,忙去捡玉佩。

还没挨着玉佩,手腕就被人握住,菡衣还未抬头看人,已经怒道:“放肆!”

“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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