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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口,沈孟舟的阳具还变换角度一下下肏着花心。菡衣捂着肚子,只觉得花腔肉口都被沈孟舟震碎了。
往常菡衣被沈家父子奸淫,从来都没受过旁的事物,光那二两肉他就已经吃不消。见过沈孟舟今日种种手段,才知道床上还有这些花样,只一个缅铃,他就已经腿脚酸软,沈孟舟才开始,身上就没什么力气,只是往桌子上倒。
他身子不稳,沈孟舟就干得不利索,于是把菡衣放下来,双脚挨地,只上半身趴在桌子上。
这样一来,菡衣越是摇晃往后倒,肉道就吃得越深,沈孟舟昨夜才探过一次,今日就已经是熟门熟路,只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撞。
菡衣的嫩穴颤抖着裹紧了沈孟舟的肉棒,旷了许久,终于尝到滚烫的性器,顾不得里面还肿着,只是吮得滋滋作响。
“慢些……大哥,”菡衣屁股又湿又滑,夹不住沈孟舟的阳具,回头求饶,见沈孟舟衣衫大开,精干的胸膛上有汗珠滚落,漫不经心地想沈家三兄弟数自己丈夫最清瘦,喃喃道:”好疼,扁舟……”
“喊我吗?”沈孟舟只听见一个舟字,以为他态度软下来,高兴地把菡衣搂在怀里,身下的动作也轻了些,揉着菡衣的逼口让他早点发泄出来,一边咬着菡衣的唇打趣:“菡衣的穴这么软,没想到口中也甜。”
“我不……”未完的话被沈孟舟咬着他的舌一起咽下去,雪白的身子娇软无力地窝在他怀里,只是轻颤呻吟,也不知他今日潮吹了四次还是五次。菡衣软软地着舌头,见沈孟舟误会,可他自从昨夜开始,话里说得温柔,却很会拿捏他的身体,这一点连沈琦都比他和软些,此时也就不再解释,只是搂着沈孟舟的肩膀逢迎摇摆。
菡衣浑身酸软,即使沈孟舟一直抱着他,也还是往下滑。
等这次射出来,沈孟舟略泡在里面温存片刻,就抽出来,同时把菡衣翻转过来,大半个屁股落在桌子上,摆布着他双腿缠着自己的腰身。
菡衣知道他要用后穴,已经扭着屁股凑上去,拿湿润的穴口去咬它的龟头。
沈孟舟握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含着笑说:“你摸摸,喜欢吗?”
那上面还挂着从他的浪穴里带出的汁水,滚烫的肉棒在他手心跳动,菡衣下意识想扔开,可心里又有些痒,低头用手指搓揉两下。目光总不由自主地落在雌穴口,蚌肉已经合不上,正往外搂着乳白的浊液,而阴蒂上挂着的红宝石泡在精水,说不出的淫靡。
这东西刚挂在阴蒂上时,菡衣疼昏过去一次。现在看着,只觉得刺目,也不知扁舟知道他如此淫浪,要生多大的气。
沈孟舟顺着他的目光用手指捻着宝石上的银环,略一拉扯,菡衣口中就露出一串呻吟,只好扭开脸,颤声道:“好了,大哥……你,你进来吧。”
第十五章
月光落在水莹莹的宝石上,照得菡衣的雌蕊纤毫毕现,粉的肉缝殷红的花唇,都在其中。沈孟舟的手指抵进去一淘,带出乳白的精水和汁液。
那女穴里缅铃的缅铃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沈孟舟的手指勾着缅铃转动,里面的小虫子重新动起来,扑扇着翅膀撞击小球。菡衣惊呼一声,手里握着沈孟舟的肉棒喘息。雌穴里一动,就显得后穴尤其空虚,痒到骨头缝里,他一脸羞耻地握着什么的阳具往自己穴里插。
沈孟舟松开手,搂着他的后背含笑问:“菡衣这样心急?”
菡衣不答,只是松开手摇着屁股去吞他的龟头,绵软的嫩穴刚尝到点立刻收缩咬紧了不放,他的屁股又湿又滑,只挨着一点桌面,摇晃着往下掉,忙忙搂紧沈孟舟,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身。
好不容易吞下大半,连绵的快感从穴心传来,菡衣遥着屁股,可大哥就是不动,穴肉一张一合地吸着阳物,馋得叽咕作响。
“大哥……”
“菡衣,你总这样也不行,总要说出来,大哥才知道你要什么。”沈孟舟托着他的大腿根将人抱起来,菡衣重心不稳,惊呼一声倒在他怀里,那只吞下一半的肉棒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来。沈孟舟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极热极软的销魂之地,也不等菡衣主动求饶,将他抱起来边走边肏。
借助重力,沈孟舟的阳具进去的尤其深,幸好是后穴,有多少吞下去多少,若是前面的女穴,要不然宫口怕是都被他捅进去。
“慢些,痛……”菡衣细细呻吟,雪白的身子娇软地缠着沈孟舟,屁股都被撞红了,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汁水。等适应了沈孟舟的巨大,声音越发娇媚,肉穴乖顺地吮吸着男根,任由丈夫的大哥肏干他的嫩穴。
昨夜他们父子三人都吃得餍足才放过菡衣,这会后穴里还是肿的,早上用过药已经不怎么疼了,现在又被沈孟舟肏开,丝丝麻麻的疼混在快感里,几乎让人上瘾。菡衣叫的越来越淫浪,身子紧紧缠着沈孟舟,哭叫着让他再肏得深一点。
可脸上分明都是羞愧难当的神情,垂着眼不敢看沈孟舟。
沈孟舟抱着他越肏越快,狠狠地在他的穴心研磨,享受着菡衣不由自主地迎合,辗转承欢,也享受着弟妹发自内心的羞愧和挣扎。菡衣缩起穴肉,可里面绵软湿润,早被调弄的淫浪乖顺,一个劲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哪里让他夹的住。既然夹也夹不住,菡衣腿脚酸软,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沈孟舟搂着他的屁股,可屁股上都是黏糊的汁水,再加上臀肉绵软肥嫩,逐渐就有些吃力。
月影已经西斜,沈孟舟的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石桌虽然能用,但是菡衣身子软成这样,怕也是撑不住。他忽然看见院墙上开着的六边形小窗,心里有了主意,抱着菡衣就往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操着菡衣的嫩穴,紫红色的肉棒带出的淫汁淅淅沥沥落了一路。
菡衣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抱着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等沈孟舟抽出性器时还有些发愣。下一瞬间,菡衣就被他摆布着钻进花窗中,那花窗窄小,也是菡衣腰细,卡在窗里还有些空隙,只是动也不能动,从沈孟舟的角度看,只能看见大白屁股。
墙外种着一排海棠树,这时节正是开花的时候,墙上镂空的小窗正是用来赏花的。菡衣脚尖点地,腰肢正卡在窗里,前半身在墙外,后半身捏在沈孟舟的手掌里。雪白如玉的身子在窗里摇曳,透着些粉意,肌肤上沾着汗水汁液,像是湿漉漉的晨花。沈孟舟掰开他的臀肉,露出一对艳红淫靡的浪穴,尤其是女穴里阴阜翻开,汁水浸着宝石,落在月光里,比墙外的海棠还娇艳,菡衣便像是专门供男人取乐的恩物。
这样的姿势,折辱的意味太重。
菡衣半生清贵,就算失身给了小叔公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