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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冰棍期间,偷偷将那女孩说服去和另个男生搬运矿泉水,他一转身,压根没看她脸色,爽快地夺过她手里的塑料袋。
“我来就好,你这胳膊太瘦了。”
她没法再忍,酝酿着字句准备跟他讲清楚,手机响了。
苏南沫瞅着老人机绿屏上的字,心神一凛,捂住嘴接听,声音甜润的含着那么一点虚怕:“喂,阿年哥哥——”
“什么?!”
小黑皮看她忽然睁圆了眼,嘴里在应道:“嗯,我在凉亭这,在跟同学买冰棍,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拍拍受惊起伏的胸口,不够,又在原地蹦了蹦,马尾辫跟茸茸小尾巴似地弹跳了下,这才看向他,眼里隐去波澜,淡淡的说:“我还有事,一会会跟老班说清楚,你先过去吧。”
小黑皮当然想等她,袋子里的冰棍却等不及,晚一点估计全化了,他只有点头,加快速度向凉亭奔去,打算一会再回来。
没走出几步,余光里白影经过,肩膀受到狠狠地一撞生疼,脚下打滑差点跌倒。
“喂!”
小黑皮愤愤地瞪过去,就被对方止步扫来的眼锋吓得失言,那人侧过脸居高俯视着他,幽森空洞,看着自己跟看濒死挣扎的尸体一样,没敢继续,拎着冰棍狂跑。
这边,小家伙瑟瑟地在零食店门口徘徊,方才阿年的语调很是低沉,明显不高兴了,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胡思乱想中,手指一紧,他苍白迸着青筋的手包裹着她大步拖拽,绕到后面有假山的空地,苏南沫稳下心,看清楚他还背着背包,帽子下的头发结满汗珠。
不敢相信的叫:“阿年。”
他真来了!
许初年不语,手臂环过她肩膀抓住那边肩头扣进怀里,捧住她的脸,焦距两瓣细红的唇,因为慌张微微张着,便一径压下去深吮。
不复温柔,狂乱的掠夺带着摧毁般的蛮力。
胸腔里的气飞速流失,后背酥.麻,她头昏脑涨地抵着他,被更死地箍在硬窒怀抱里,退不能退,好久好久,终于找回到一丝清醒,眼帘蒸了雾,脸庞烫的估摸着红的厉害。
没力气发声。
许初年听着她轻喘,难耐地黏着她唇角想一直温存,略略直起腰,拿身体藏严实女孩的身姿,连同她的脸儿,而后抬眸。
不远处树边的小黑皮面无人色。
许初年见了,喉咙里隐隐笑颤,低头遮住他视线,凑到女孩鲜嫩的耳垂上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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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修改
这章番外很早前写了一段,所以先把它写完放出来,里面包括了阿年沫沫的初吻~下一章才是哥哥,然后是弟弟~
第六十八章
陆家。
陆老爹回到家反手将门一关,力道没控制, 全然是无意识的, 却引得厨房里的陆妈着急小跑出来, 拧他胳膊:“小点声, 秋秋还在做作业呢。”
疼的陆老爹眉头颤颤, 他眼皮有些灌了铅似, 沉的睁不开, 闻言挽上袖子瞄眼手表, 确实近零点了,惊得困意清明些许:“还在做?”现在女儿刚入高二, 还没到高三学习就这么紧张了吗?他半信半疑地到房门前,透过门缝, 一线台灯的白炽光绽开。
没仔细看, 陆老爹就被喊去洗澡。
房间里昏暗,墙上贴着一张纸, 倒不是高考倒计时,而是“我要当警察”的宣言。
末尾三个大大感叹号。
书桌前一团雪白的光照着,对于刚才的动静浑然不知,卡通宽大的睡衣袖子里露出粉白指头, 指甲修剪的圆滑,捏住照片平贴在纸页上, 她只管忙自己的, 拿纸巾温温柔柔擦拭照片, 一低头, 小脸儿压住,拿起旁边的圆珠笔亲了亲。
女孩鹿眼里总是笑盈盈,温软的像没凝固。
“霍君颐。”
脸庞染了热,对着笔开始神神叨叨的念:“这支笔你用到现在,上面一定全是你的味道吧……嗯?霍君颐。”最后裹着绵甜近似梦呓,她握紧笔,嘴唇抵着,傻笑出了声,意犹未尽翻起日记加重享受,一页一页的文字夹带照片,以偷拍的角度模糊地抓着那少年身影不放。
她从头欣赏到尾,又从尾翻到最前面,实在困了,把日记本放回铁盒里再锁进抽屉,握着圆珠笔去睡觉。
临睡前还按了一下笔末弹簧,咔擦咔擦。
第二天清晨,与平日里一样,被床头的闹钟惊醒。
晨光透过碎花窗帘晕出暖色调,她目光循着本能一扫,熟悉的家具陈设,还有墙上的宣言,渐渐脱离朦胧梦境变得实切。
陆秋失落地瘫了回去。
感觉自己变成了海绵,充满热水,往外一直渗出厚重又黏腻的汗,五脏六腑还浸泡在水里,蒸腾的酥闷,使劲地呼吸两口,渐渐,凉意顺着汗水溺进体内,清醒透了。
她恹恹地按下圆珠笔。
梦里正亲的起劲,真是……
跟陆爹陆妈用过早饭,陆秋早早地推出院子里新买的自行车上路,附近不少同校的同学,她专门逮那再熟悉不过的清长背影,同样是校服,却惹眼的她头毛迎风翘的老高,飞速蹬着车,洪亮的喊:“班长!”
呼啦一下驶到他身边刹住。
少年闻声转眸。
俊丽的眉眼如既往薄情,独一双眸子生得深润照人,添了几分温和的错觉。
被他清冷的注视。
他面前的小姑娘相反的活力满满,连掩饰也懒得做,索性正大光明拍拍新车的副凳,“来啊,快迟到了吧,我载着你。”
霍君颐一默,身边的早餐铺甚至还有学生悠哉地吃着饭,但他没犹豫,侧坐了上去,曲起腿不让脚着地,掏出包里外婆做的饼。
里的优等生大都是时时刻刻背着英语单词,或脖子上挂随身听,只她家的班长最特别,用节约下的时间来细用早餐。
陆秋很久没骑车过,小心翼翼载着她的小公子,想尽量行驶平稳将人送进学校,但想归想,不知怎的脖子一凉,掠过了风,恰巧这段路极不平整,她人一抖,车龙头跟着打摆震晃,颠过碎石子后后背一沉,隔着校服撞过来温热的胸膛。
一道闷响。
“……”
背上的重力,宽厚有力的震着心跳隐隐传进耳朵里来,分不清是谁的。
大脑只空白一秒,轰地沸炸!
晕乎乎的,后背被燃烧一样,烧上了蚀骨的酥,陆秋以为是幻觉,到腰上被他单臂环箍的力道真实传来,她没来得及品味,他已经撤了手,叹了一声:“看路。”
小姑娘脸红的忙不迭点头,声音都忘了出,不敢再大意。
因着这段插曲,上午的体育课发挥超常。
女子四千米长跑,男生们暂且到观众台休息,霍君颐凝视着操场上一身短袖校裤的女孩,露出的胳膊雪白,软短的头发,额边的发丝沾了点汗,连同鼻头,有别人超过时,她原先轻松的神色才变了变,较真地绷紧自己。
旁边有个男同学笑:“咱们班的陆秋真彪,这么看……挺可爱的。”
耳畔继而传来一连串笑声附和。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