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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似乎有些为难,摇摇头,双手合十,放在脸边,表示睡觉。跟着,眼内一亮,掏出手机递给她。
“谢谢阿姨。”
喝了一碗醒酒汤,顾嘉自动去公用洗手间换衣洗漱。
她把这些归咎为得到前的小小挫折,靠着这些挫折,她的抗压能力,会锻炼成一根韧性十足的弹簧。顾渊压一次,她就反弹的越是厉害。
名人们不都说么,成功之路,道长,孤且苦。不受点磨难,怎能缔造出闪耀的钻石!
手机电量所剩不多,通知栏的未接只有两个人。
叶宽4,顾渊1。
还有一通零点和叶宽的已接,时长只有5秒。
顾嘉:昨晚打电话有急事么?
消息一经发出,顾嘉支着睡眼惺忪的宿醉嘴脸,倒栽进沙发。手机卡进沙发的缝隙,身体顺着劲儿往下滑。
蓦地,顾嘉垂死病中惊坐起,瞬间跳起来。
要死,她好像鸽了叶宽!!!
手忙脚乱的抠出手机,时间远超了对话框的撤回期。
顾嘉:对不起,昨天,有急事。
顾嘉:不好意思
对方毫无动静。
顾嘉:我再补给你礼物?
顾嘉:你生气了?
她试探的拨电话,通了没人接。看看时间,十一点,挑挑眉,觉得自己失约,可能真惹恼了这位小朋友。
“叮咚。”
叶宽:很生气。
有了回应,顾嘉直接打去电话,一通便被掐。
看来,眼下是不想理自己了。顾嘉放下手机,阿姨对她比划着,说,她先走。顾嘉点头。
这个折腾了一夜的房子,她也不想继续待下去,胡乱收拾好了衣物离开。
第八章 情人
双休两天,工作繁忙的顾渊彻夜不归。顾嘉还在气头上,对那日和他争吵
内容暂时没什么兴趣。左不过是气她的肖想,气她的言语无状。现下,他不回家,更是乐的轻松。
阿姨请假两天,爸爸得了空,重拾多年手艺。哪想厨艺不能在一夜之间精湛,却能在一夜之中生疏。口味偏咸不说,卖相也差强人意。
“要不,咱爷两出去吃。”老父亲失手,怪不好意思。
顾嘉在顾渊那里受了挫,不想老父亲遭受脸面打击,立即摆手说,不用了。憋着劲儿,用米饭裹了菜,三两口吞了下去。
饭后,难得闲暇的一起去公园,搀着老父亲逛了一圈棋桌。
老父亲若有所思,“你哥哥小时候可是围棋天才。”
顾嘉闷闷,“长大了就是奸商。”
“没良心。”老父亲戳戳她。
这句没良心,骂的倒是没错。家里那时拮据,顾嘉的降生,代表减衣缩食,开源节流的时期到来。顾渊自己选择了放弃围棋,从那后,他一半的精力给了学习,一半的精力给了顾嘉。
“以后,你少给你哥添麻烦。”来自老父亲警告。
顾嘉嘴巴要撅到天上去,“我敢么,谁不怕他那个样子?”
他长叹一声,“这臭小子,不知道怎么变得冷冷清清的。”他奋力拼搏,就是为了孩子在出社会后,少躬一点腰,少赔一些笑。着实想不通,起点算是中端的选手顾渊,如何在事业发展中,转变出了离自己和老婆的性格,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冷漠。
“寒假咱们回一趟老家,你二舅妈今年熏了好些腊肉,三舅妈还特地给你腌了酱瓜。”近几年回去待的天数逐年减少,日后顾嘉上了大学,出了学校,只会少之更少。
“那我们放假就去,好不好。”
大山深处不仅有爸爸和妈妈的共同回忆,还有顾嘉和顾渊的童年记忆。每年寒暑假,他们会被送回去,山上山下的蹿成野猴。顾嘉的童年充满了欢乐和幸福,
外婆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她作为唯一一个女孩,受尽宠爱,舅舅舅妈走哪都想揣上她。小时候她懵懵懂懂,脾气又大。经常恃宠生娇,无法无天,在山里也是作恶多端。
除了顾渊,没人能降得住她。
两个表哥喜欢拿这事儿笑话她,吵不过,四人便两两对阵。顾渊负责打,她负责吆喝。最后受罚的永远都是三个男孩子。
那连绵起伏的深山,如同一位海纳百川的智者。可以洗涤所有的浮躁不安,和求而不得的苦楚。
距离寒假还有一个月,今年的大年三十尤其早。圣诞往后数二十天,就是本学期革命的尽头。
顾嘉在备忘录里标记放假的时间,输入一个大大的心型符号。又找到今天的日子,往里填了个圆圈。
圆圈代表哥哥不在家的日子。这样的备忘录,她填了快三年。
周一进班,早自习教室里气氛异样,大家全程低头细语,以为是在认真啃书,实际全部与此无关。
肖宛没来,顾嘉贼眉鼠眼的扯扯前桌的微微,问,大伙聊什么呢。微微紧张兮兮的转过身,轻声说,“你要是来早点就看到了,陈老师老婆,不对,他女朋友,来咱们班,问谁是那个勾引陈老师的太妹。抓着个稍微漂亮点的女生,就要抽巴掌,跟疯了似的。”
顾嘉心中咯噔一下,面色不显,佯装不知情,“她说了是谁吗?”
“没有,”微微可惜道,“她要知道直接点名了,还用得着随便打人。”
“现在人呢?”
“陈老师带走了,”微微神秘伸过脑袋,“不过我听说,那个女生已经怀上陈老师的孩子了。”
“哈?”
“在肚子里,都好几个月了呢。”
群众的八卦往往添油加醋后,就是一个全新的故事。
“顾嘉,我们都觉的可能是徐曼,”微微分析给她听,“她总是逃课,交过好几个男朋友,有人还见她去过教学主任的休息室。”
顾嘉一时哑言,她给肖宛发的微信,那边就回复了个,知道了。半点不着急。自习课结束前,肖宛又给她回了一条。
我送徐曼去医院,今天不来了。
顾嘉那句,怎么回事,迟迟没发出去。
手机欠费了。
下课,她匆忙去小超市,连上WIFI缴话费。篮球场这会人多,不方便。去教学楼后方,碰到听墙角的,无异自取灭亡。最后,她只好找到稍许空荡的跑道打电话。
肖宛这次接的很快,“我没什么事,徐曼可能要休息一周......不是姓陈的,别那么狗血,你控制一下你的想象力......我怕她?她才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