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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宽敝很多,即使三个成年人并肩走在一起也不会很挤,尽管如此铭尘还是走在何文瀚的身后,他又问了一次刚才何文瀚没有回答的问题。
“密码是阿泰尔母亲的生日,我们的上一代国王要比外人想象中更爱他那已经去世的没有任何名分的女人,可惜再怎么爱那个女人和他们的孩子,在权力面前国王还是选择了设计杀死他最爱的核子。”
何文瀚慢慢悠悠地大步往前走,空荡荡的冰冷通道里回荡着他的声音,通道的前方是一道门,他们距离那道门越来越近。
“我知道我们三兄弟里,你唯一能信任的估计只有何文宣,可惜那家伙因为陪着你去刺杀把自己搞得几乎下不了床,不过虽然没能看到何文宣,你也可以看看我,”何文激坏笑着回过头来朝铭尘扬了扬下巴,“毕竟我和他长了同一张脸。”
转过头去,何文瀚仍然是一边走一边不停的说话揶揄。
“除了脸以外其实身材也差不多,啊,我大概比他壮了那么一点点,你要是孤单寂寞了其实也可以找我,我在床上可不比他差,这一点你最清楚不是吗?”
铭尘冷淡的说道:“如果你能把嘴巴闭上,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又是一道门,又是一个密码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停了下来。
何文瀚站在了密码锁前打量了一会儿,一边盯着研究一边说道:“你打算给阿泰尔找一个什么样的身体,我想肯定是年轻的,但是看看你现在,其实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保养得再好过上两年皮肤也会慢慢变得松弛,身体的手感也会差很多。”
“说不定他会嫌弃你,然后重新收养一个和当年的你一样年轻帅气的徒弟,继续……相亲相爱。”蓦地一笑,何文瀚说道,“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特工大人?”
“你的速度够慢,废话也很多。”一把推开了何文瀚,铭尘站在了密码盘前面打量了一会儿,随后从身上拿出了一块芯片插进了旁边的凹槽里。
密码盘发出淡淡的蓝光,嘀的一声之后他们面前的门发出了门锁被打开的咔哒声。
“你的帮助是多余的。”这一次轮到铭尘推开他们面前的门了,没怎么理会一直试图激起他情绪的何文瀚,铭尘在打开门以后就走进了门后格外宽敝而又十分寒冷的屋子里。
目光立刻被房间里的蓝色器皿吸引了过去。
熟悉的男人,看起来几乎没有变化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海水蓝的透明器皿里,似乎只是睡着了,而不是永远的没有了呼吸。
这感觉很奇怪,铭尘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心里的异样。
阿泰尔还是那个阿泰尔,他却已经不是从前的泰瑞尔了。
“菲利普斯为什么要把阿泰尔放在这里。”还没等何文瀚说话,铭尘自己就自言自语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阿泰尔仍然是他最爱的儿子,但是阿泰尔同时拥有极强的意志力,利用圣石把意识植入阿泰尔的身体里很有可能会被阿泰尔的意识压制甚至是抹杀,这就是为什么他的父亲会选择懦弱善妒的菲利普斯,而不是聪明坚韧的阿泰尔。”
“现在阿泰尔死了,菲利普斯保留了阿泰尔的身体,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这个身躯会被解冻取出来,会变成一个有着阿泰尔外表的菲利普斯,一个新的统治者。”
一步步地走到了箱体前面,铭尘缓缓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冰凉的箱体。
隔了一层玻璃,碰不到箱子里的男人。
“你想复活他,铭尘,那你怎么知道阿泰尔会愿意活过来呢?”何文瀚微笑着说道,“因为你觉得他还爱着你?还想见你?可是你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很像怪物吗?”
“我们一直是怪物,在别人眼里我们一直都是。”
冷淡的回答,铭尘走到了箱子附近似乎在研究怎么把阿泰尔给带出去,他朝旁边双手抱胸站着的何文瀚看了一眼,那家伙耸耸肩膀双手一摊:“怎么,要帮忙吗?”
虽然长了一张和何文宣一模一样的脸,但信任度却是两个极端。
“过来帮我看看这个箱子能不能抬出去。”铭尘说道,他准备把何文瀚击晕。
“这里有个按钮,按下去以后箱子就会脱离这些杂七杂八的管子,箱子自带电池可以保持箱子在没有接通电源的时候维持运转二十四个小时。”
何文瀚直接走到了箱子旁边,一边看着铭尘一边指了指箱子上的按纽:“就是这个,你过来看。”
正当铭尘走过去准备下手的时候,何文瀚按下了按钮,墙壁上突然朝着铭尘的方向喷出了一股浓重的白烟,就算反应再怎么快还是难免吸入些许烟雾。
铭尘几乎是憋气的同一时间朝何文瀚打了过去,早有准备的何文瀚堪堪避过了铭尘的攻击迅速退到了阿泰尔箱子的另一边,随手把一个面罩戴上。
看着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铭尘,何文瀚笑着说道:“给你准备了最猛烈的见面礼,再强悍的特工也是一个人不是吗?”
意识到是陷阱的时候也已经晚了,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何文瀚最后和他说了什么也听不清,像坠入了满是白色迷雾的森林里,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看着缓缓倒在了地上的铭尘,何文瀚走到了被迷晕的男人身旁蹲了下来,拿出对讲机说道:“派人进来把箱子运走。”
关闭了对讲机,何文瀚伸手理了理铭尘的头发:“感情是人类最大的弱点,对吗?”他回过头看了眼箱子里的阿泰尔。
第一百五十二章囚鸟(二)
“这是什么?”
“目前最先进的追踪器,带有电流麻醉的功能,只要你走出这片区域半步,套在你脚踝上的追踪器就会自动启动麻醉作用,这些细小的电流会让你的腿发麻无力没有办法再前行半步,相信我,那滋味并不好受。”
随意抓起一颗马卡龙直接塞进嘴里,何文瀚微笑地看着刚刚醒过来的男人:“你醒来的正是时候,外面下雪了。”
何文瀚走到窗户旁拉开了窗帘,雪似飞花一般从天空中飘落,纯白而可爱,轻柔得仿佛白鹅毛一般旋转着落下,在地上铺上了一层白白的柔软地毯,从窗户往外望出去,整个世界一片银装素裹。
醒来以后头晕的厉害,何文瀚为了把他迅速迷晕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剂量的药,睁开眼睛以后浑浑噩噩的在床上待了整整三天以后才开始慢慢抓住了意识的尾巴变得清醒起来。
第四天的时候他下了床,房间的布置以温馨舒适为主,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屋外结了冰的池塘和被白雪覆盖的花园,这地方看起来像是某个庄园,铭尘以前从没有来过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一个区。
奇怪的是头四天里除了何文瀚以外铭尘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