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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能开窍些。”严灵早就习惯了他的胡搅蛮缠,还是不予理会。严炎撇撇嘴,干脆走到他身边蹲下,从侧面细细端详。平心而论,严灵是个非常俊秀的男子。虽年届不惑,却因保养得当,脸上并未见老态。且常年浸淫佛法,心态平和淡然,神态中油然而生一种宁静致远的气韵。更难得的是,他身上那种置身世外的清雅纯净的气质,随著年纪的增长不但未曾消失,反而随著岁月的沈淀愈发浓郁清新,令人见之忘俗。此刻严炎紧紧的盯著他侧脸上每一处俊秀的线条,最後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紧闭的双唇。盯看了许久,他“且”一声,起身走开。
他在禅室内转来转去,东摸摸西看看。一会掀开香炉翻查,一会打开茶壶嘀咕。闹腾了好一会後,看严灵仍旧是不理,自己可能觉得无趣,摸摸鼻子便走了。
严灵也不理他,继续面壁参禅。可渐渐地,他突然注意到屋里的香味有些不对。不再是以往的清幽檀香,而是一种甜腻浓郁的香味。他开始并不介意,可下腹陡然升起一股热流,这种感觉其实他并不十分陌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麽。他睁开眼,此时已经倍感口干舌燥。,他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往杯中注入茶水,然後一饮而尽。因为太匆忙也并未觉得不对,知道茶水落肚之後,不但没有解渴,反而火上加油一样,让腹下的热流再度上窜。顷刻间,他已经浑身燥热,心跳加快,身体的某处开始蠢蠢欲动了。
严灵大惊,立刻明白自己已遭人暗算。惊慌下,他唯一想到的便是要即刻将这欲火压制住。想到这他忙朝紧闭的房门跑去,再不顾风度的一把拉开门,只见庭院里,严炎正闲闲的站在月下,见他出来只是懒洋洋的笑道:“我还当无需等许久呢。大师果然好定力!”
第四十八章
发文时间: 2/22 2012
严灵紧紧的盯著他,任鼻息越来越粗嘴巴却抿得紧紧的不发一言。严炎慢悠悠的踱著步子向他走开,他刻意走得很慢,企图以此来博得更多时间来观赏严灵的慌乱。可他稍稍有些失望,严灵只是盯著他,仅借著朦胧的月色也瞧不出他眼里是否有恐惧和羞耻,这可不能让他满意。严炎慢慢的晃到严灵面前,那姿态就像一只小狐狸恰好碰见了一只摔伤的老母鸡。他刻意在严灵面前停了一会,这时的严灵已经喘著气弯腰几乎要瘫在地上。严炎伸手推了他一下,嬉笑的问:“师父,需要徒弟扶您一把吗?”
严灵极力平缓了气息,仰头问道:“你下了多少种药?”严炎嘻嘻笑道:“不多,就两种。一种能让人四肢乏力,一种则能让师父您忘情纵性。如何,师父觉得这药效果还满意吗?”严灵回答他的,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以及已经快要彻底瘫倒在地的身体。严炎盯著他彻底丧失反抗能力的窘态,笑容带著邪恶的舒心:早就该这样了,给予这个一天到晚装模作样的人一个重重的教训。让他再敢仗著身份教训他,让他再敢欺负他!看他天天端著个仙人架子捏著个佛珠念经就烦。严炎得意洋洋的瞅著他,想了想伸手将他想将他扶起来。
他的手一贴上严灵,立刻感觉到掌中的肉体起了反应。严灵说话了,声音没有了刚刚的镇定:“你要做什麽?”这像让小狐狸闻著腥味似的,立刻引起了严炎的兴奋:“做什麽?自然是替师父你遮丑掩瞒了。否则待会药性增强,您在这夜深人静,庭院空空的地方发出什麽声音来,打扰到其他僧人倒是罢了。若果是吸引他们前来瞧见您现在这幅模样,怕是以後师父您也不好意思出去晃悠了吧?”他一说,严灵便闭嘴,沈默的任他将自己扶起来。严炎知道他心思,便揶揄道:“原以为师父修行之人,最……”话没说完,因为没准备好便贸然将严灵拉起,自己支撑不住,居然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两人双双倒在了一处。严灵倒还好,有严炎做垫子没吃痛,可苦了严灵,本来摔得就疼,还受了严灵一砸,前後夹击疼得他龇牙咧嘴。严灵遭他暗算本心中薄怒,却一眼瞧见了眼前少年一张豔丽乖戾的脸蛋因疼痛扭得五官错位,又滑稽又狼狈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头一松,居然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笑。
这一笑让本来就气急败坏的严炎更是恼羞成怒了。他喝了一声:“笑什麽?”严灵收敛了笑容,不再说话。严炎也不敢再托大免得失手出丑,他将严灵再度扶起,两人虽然身高相仿,严灵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体重不轻。严炎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平日里又疏於健体,力气并不十分充沛。於是就从门口到床榻这麽短短的一段距离,他也走得有些吃力。 等到好不容易将严灵丢到床上躺下,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床沿喘了口气。等到气息调匀之後,他才恢复常态,继续兴致勃勃的琢磨该如何教训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严灵被他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他隐约知道自己会被如何报复,索性不做任何反应,只看这小魔王到底还闹到什麽地步。严炎见他半天不吭一声,便有些不满了,他伸手在严灵受了戒的头顶敲了敲,说:“说话,我给你下的药可没让你装死。”严灵不理会,严炎恼了。索性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怒道:“装,你再装。我看你待会还有没有本事装死!”他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开始剥严灵的僧袍。没多功夫,便将严灵身上剥的干干净净。严炎剥完衣裳,还故意停手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会,嘿嘿笑道:“师父,看你一天到晚只会念经打坐的,身子生的倒是不错,居然没一块赘肉呢。瞧瞧,瞧瞧!”他故意在严灵身上四处又掐又摸。严灵恰逢又一阵药劲上来,身体本就燥热难当,哪里禁得起他如此,虽强忍著不发出声音,却无法阻止身体忠实的反应。没一会,严炎便爆笑出声:“师父,你下面的鸡巴怎麽站起来了?”严灵咬著唇不理他,严炎也不在乎,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瞧瞧,块头还不小呢?嗯,颜色还这麽深,比我的还深。怪了,师父你其他地方都那麽白,怎麽就这里这麽深呢?我听说和尚中,那些手淫之事做多了才会变深,莫非师父你也是?”他故意停了停,说道:“师父,您可是犯了色戒了!”
他直接伸手去一把捏住那昂扬的分身,虽因技术生疏控制不住力道,但对已经被春药煎熬得欲死不能的严灵来说,仍旧是一次强大的刺激。他的分身在严炎手上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严炎再度大笑起来,嘲笑的瞧著严灵,说道:“天天念著佛,心里想著欲。手里白日忙著捻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