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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躺在院子里的那棵树上,屏息隐在黑暗之中。
【没关系,相信我。】
云孤月绕到她跟前,示意爻幼幼站起身来。两个人的剪影在外头看著依旧只是一个人认真的在服侍另一个人药浴,爻幼幼再蹲下身时,云孤月整个人已经著衣沈在了浴桶之中。
原本宽敞的浴桶在容下第二个人时立刻变得狭窄起来。云孤月催发内力又将水温提高了一些,免得时间太长爻幼幼受凉。
他可怕的欲望早已经完全扬起,爻幼幼摸到他下身的时候就算隔著亵裤也被那东西的尺寸再一次的惊到。
云孤月舒服的让她的小手帮他把欲望解放出来,将他的脆弱交付在她柔软的手中,眼底依旧还保留著几分神智。
【靠过来,跪好了。】
爻幼幼咬著嘴唇,还是依照他的吩咐扶著浴桶边缘跪坐在了云孤月的身体两侧。她的一只胳膊搭在云孤月身後,怀里圈著的男人已经满意的含住她一边乳果,如愿的放在唇舌之间忘情品尝。
“……”
爻幼幼不敢出声,阿意对於她的声音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她怕自己一会儿忘情呻吟哪怕发出一丁点儿不对的叫喊,阿意都会误以为屋子里头遭了贼,光明正大闯的欣赏她同云孤月的这一场活春宫。
云孤月虽然觉得少了少女的娇啼助兴有几分失望,但是一只手无法握住的软乳还是让他倾尽全部心思想要让她舒服。
用吮奶的力度把她的乳尖都衔得亮晶晶的,爻幼幼低头看见自己的乳果被云孤月咬在齿间,微微用力外拉,柔软的乳房被拉扯出一个紧绷的弧度,画面淫靡,让她都忍不住别开了眼。
凶猛的炙铁早已经抵在了她的穴口蓄势待发,爻幼幼不敢在水里上下起伏著吞吐男人的欲望,动作幅度太大,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药浴能够发出的声响。
云孤月也明显想到了这一点,把她的腰用双手固定了,微微摆弄著自己完全沈在水中的腰,用巧劲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兽根完全送了进去。
“……”
爻幼幼仰头闭上眼感受刺入时一瞬间灭顶的快感,硕大的龟头完全撑开了她的甬道跟她的子宫完全接触,粗壮的棍身把原本狭窄的小径填补得满满当当,甚至都能感觉到男人欲龙之上盘扎的青筋跟跳动的节奏。
云孤月依旧扶著她的腰,又缓慢的把欲望抽出来。爻幼幼吐出去一口气,眼睛里头已经满是蚀骨的迷离。
如此进出了好几十下,爻幼幼看著云孤月简直想哭。
【太慢了。】
他动的实在是太慢了。
为了照顾水面波浪翻涌而激起来的浪花不至於发生奇怪的水声,云孤月每一次插入欲龙都会尽力顶到她身体最深处。可却不再是往日那种不顾後果的奋力抽插,而是缓慢的,像是在感觉她穴内不同深度的吸力一般。
抽出去的时候更是销魂,云孤月款款压低了自己的腰,眼睛却是牢牢的盯著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从抽出到插进去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他竟然可以、竟然可以坏心眼的用那麽长的时间。
爻幼幼被他逼得眼角真的泛出来泪光,小嘴委屈的嘟著。
【快一点。】
云孤月心情大好,随手抓过她搭在方凳上的肚兜,爻幼幼只觉屋内烛火闪了一闪,肚兜重新归於原位,而云孤月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方碧青色的药杵。
【要不要试试这个?】
爻幼幼不解的望著他,他拿这个东西做什麽?熬好的药汤难道还有什麽药材需要研磨?
云孤月很快就用实际行动解答了她的困惑,他拿著那根干净的药杵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吐出舌头。
【舔湿了它。】
两个人分明躺在水里,可云孤月还是私心的想要看少女吞吐玉物的样子。爻幼幼还惦记著他此刻深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动弹的男根,就算又千万种不乐意,还是乖乖将小脑袋凑到药杵跟前,张嘴仔细舔起来那玩意。
下午的时候云孤月用它碾过些许薄荷,虽然洗净了,上头仍留著些许清凉的味道。
爻幼幼吞下药杵的尖端,吐出来的时候用舌头抵住药杵的棍身,沾染了唾液的药杵在烛光中散发出湿漉漉的光芒。
云孤月眸色又动了一动,忍不住快速抽插了一下埋在爻幼幼体内的巨兽。爻幼幼腿根一软,差点儿倒在他怀中,云孤月高兴的将她揽住了,将那药杵夹在她挤在他胸口上的双乳之间,伸出一只手来到爻幼幼紧闭著的後穴,借著药汤的湿润开始缓慢探入。
29、改变体质
药杵对於她尚未被开发的後穴而言太突兀了,只可惜,云孤月的手指刺进爻幼幼身後的那张小嘴时,爻幼幼还是没有忍住,惊呼了出来。
“你……”剩下的话被云孤月尽数吞了下去,阿意果然在外头听见了她的叫喊,飞身从树上下来,狐疑的过来敲门,“小姐。”
云孤月把自己的舌头暧昧的抽了出去,抬头示意门外的人由她解决。
爻幼幼被动的感觉到云孤月的手越来越深,撑在云孤月的前胸感受他同时占满了自己两个小穴,“没事,水有些凉了,云公子已经帮我添了些,你去睡吧。”
云孤月无声的笑著,坏心眼的动著他插在她花穴里的男刃,撞得她又开始“流水”,可不就是又添了一些。
云孤月知道阿意没有走远,又重新吻上了爻幼幼的小嘴,把她的所有吟哦叫喊全部嚼碎了打乱了,趁时机成熟,重新拿过被她的体温捂热了半边的药杵,缓慢的插进了她後边的甬道里。
【哦嗯……】
爻幼幼喘著气从嗓子里溢出来古怪的呻吟声,药杵一边温热,另一边却出奇的冰凉,插进去时自然而然的被她的身体排斥,抗衡时被异物侵入的快感便显得尤其明显。
她夹紧了下身想要把坚硬的药杵排出体外,不其然,却把云孤月的男刃咬得生疼。
【这是你自找的。】
云孤月忽然下身跟著推送药杵的手指一块儿用力,爻幼幼立刻尖呼,声音还未破体就被云孤月探进口腔里的舌头重新推回了嗓子眼。
【唔哦哦哈~】
阿意一直在门外徘徊,敏感的听觉让他总怀疑里头是不是正在“进行”著些什麽。
但是云孤月早就同他们约法三章,闲杂人等不得擅闯药庐,而君墨闲那个“庸医”早就吹了灯事不关己的闭门睡去。
“小姐,真的没事?”
云孤月再次把灵活的舌头拿出爻幼幼热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