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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他有东西落在我这里。”

对方静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回道:“上来吧。”

“彭先生住在三楼,您可以上去了。”保安侧身,为徐思宁按开电梯门。

电梯缓缓升起,在三楼停下。

徐思宁走到彭辉的家门前,站定,曲起手指、轻轻叩了两下。

约莫过了十几秒,精致的实木门被打开。

徐思宁抬眼,骤然与一双深邃的眼眸对视。这是一个身形颀长的成年男人,衣冠得体,看上去沉稳从容。

“您好,这是彭辉的东西。”徐思宁将手中的纸袋递过去。

“多谢。”男人伸手接过,眼睛盯着徐思宁的脸,面带微笑地询问:“你看上去有点冷,要不要进来喝杯热水。”

男人像个文雅礼貌的绅士,但气场十分强大。明明听上去是问句,但落入耳中仿佛是不容拒绝的陈述句。

因为刚刚淋了点雨,徐思宁的嘴唇有些发白,发梢带着湿意。听到对方的邀请,他愣了两秒,继而露出一个感谢的笑容,说:“好,那麻烦您了。”

走进门,坐在沙发上,徐思宁默默打量着室内的陈设,典型的欧式装修风格,整体基调以黑白灰为主,简约冷淡,但肯定价格不菲。

男人此时从厨房里端出一杯水,冒着浅白的热气,递给他。

徐思宁道了一声谢谢,双手接过,喝了一口。

水温适宜,恰好驱散了周身的寒气。

“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徐思宁捧着水杯,开口轻声问。

男人闻言,嘴角抬起微小的弧度,说:“我是彭辉的哥哥,我叫彭耀。”然后优雅地坐在了沙发的对面,两腿交叠,双手交握放于膝上。

徐思宁点点头,继续小口小口地抿着水。

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几分钟,徐思宁放下水杯,站起身说:“谢谢彭先生,既然东西我已经送到,那就不打扰了。”

“不急。”彭耀也跟着站起身,抬手挡住他的去路,示意徐思宁看向窗外:“外面雨有点大,你可以等雨小了再走。”

雨势的确比刚刚还大,天空仿若裂开数道口子,暴雨汇成瀑布,朝地面倾泻而下。豆大般的雨点砸在房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徐思宁咬了下唇,有些犹豫不决。

男人则看着他,耐心十足地等待。

思索了几秒,徐思宁点了点头,又重新坐下。

彭耀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指了指茶几上的纸袋,开口问:“我有点好奇,我弟弟落了什么东西?”

“噢,是一件运动服。”徐思宁抬头回答。

“哦?”彭耀的脸上似笑非笑,继续追问:“为什么会落在老师这里?”

“这个,呃……”

徐思宁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和措辞,嘴巴张了又合上,脸颊泛起薄红,一时回答不上来。

或许是欣赏够了眼前人窘迫的表情,彭耀走上前,俯下身,轻柔地在徐思宁的耳边说道:“你知道吗,我们兄弟二人的长相和性格不太一样。”

耳边拂过一道温热的气息,徐思宁不禁往后退。

下一秒,男人抬手扶上他的腰,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但在挑人的眼光上,我们倒是出奇的一致。”

话里有话,徐思宁怔在原地,一时没明白这言下之意。待反应过来时,只见男人极具侵略性地盯着他,手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渗透肌肤。

徐思宁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仓皇抬脚想要逃离。

但来不及了。

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住他的腰肢,强硬地把人转过来,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擦,一脸温柔。

“小辉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原来如此。”

徐思宁剧烈地挣扎起来,又怒又羞。

但男人力气很大,纹丝不动地继续说:“他碰过你了吗?”

徐思宁瞪大双眼,双手推开眼前男人的肩膀,扭过脸,不作回答。

彭耀低低地笑了一下,拉过徐思宁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后一手抄起腿弯,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一阵天旋地转,徐思宁被放置在大床的正中央,摆成跪趴的姿势。

彭耀单手松开衣领最上方的两粒纽扣,扯下领带,把徐思宁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牢牢地压制于头顶。修长的双腿跨上床,摁住身下人不停乱蹬的脚。身体下俯,胸膛贴上瘦削的脊背,然后埋首亲吻上徐思宁的后颈,印下一个深红的痕迹。

徐思宁甩着头不让身后的男人碰他,身体激烈地反抗,但奈何手脚都被束缚住,宛如一条被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湿漉漉的舌头从脖颈的肌肤流连至耳廓处,彭耀张口咬住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吮,仿佛在品味一道上好的珍馐佳肴。紧接着大力地扭过徐思宁的脸,吻上他的唇,堵住身下人不停发出的呜呜声。

唇齿交缠,津液交换,几缕银丝顺着徐思宁的嘴角滑下,很快他就被吻得晕头转向。

彭耀明显被他青涩的反应取悦了,等将人吻得气喘吁吁没有抗争之力时,他褪下碍事的长裤和内裤,让徐思宁全身上下只留一件单薄的上衣,然后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瓶蓝色的润滑剂,倒出一大坨啫喱状的液体,直接抹在两股之间。

冰凉的感觉突如其来,刺激徐思宁打了个猛颤。

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淡淡的薄荷味,是润滑剂的味道,也是催情的良药。

彭耀掰开两片白皙的臀瓣,手指沾着湿液往后穴探入,刚伸进一根手指就被紧紧绞住,他不急不缓地按揉摁压,技巧性十足,惹得身下人低吟不止。

紧闭的洞穴羞怯地露出一道小口,彭耀毫不迟疑地捅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在体内肆意抠挖着。徐思宁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落叶,身体止不住地发颤。每当彭耀的手指重重地碾过前列腺点时,他就会弓起背,发出一声惊喘,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

臀间湿淋淋的,汁水越来越多,带有催情成分的润滑液被全部送入嫩穴之中。

见身下的人脸不似之前苍白,颊边浮起了一团红晕,彭耀抽出手指,在床头柜边拿起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湿漉的指节,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盒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包装,套在勃发已久的性器上。

箭在弦上,整装待发。

彭耀两手掐着细薄的腰,对准穴口,沉下身,硬如烙铁的巨根一点点地破开菊穴,缓慢而坚定地朝深处捅进。

手腕被领带磨出一道红痕,衬得周围的皮肤更加柔净白嫩。徐思宁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来支撑全身的重量,几滴清泪缓缓从他眼眶滑落,双眼湿红,鼻尖冒汗,下唇紧咬,一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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