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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着了魔般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看。
直到肉棒只剩一个屌头在里面时,凌玺稍停了一会儿,而后猛地一个缩胯,‘啵’的一声亮响,肉棒全部拔了出来。
“啊……”本是被撑得大开的洞口脱离了肉棒后开开阖阖地越缩越小,最后留下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红肿小洞便合不拢了,糜红的花肉缩回阴道,而阴道里的大量淫水没了堵塞物从合不拢的小洞口淅淅沥沥地涌流下来,像极了小便失禁的样子,浇洒在凌玺的睡袍上,顿时一片泥泞狼藉。
周鹭被这淫乱不堪的视觉效果刺激得脸色通红浑身一阵轻颤,内里的没了火热的充填物,整个身心都空虚得发痒,尤其是刚才经由抽插本就泛着痒意的后穴,现在更是不停地抽搐收缩起来。
“宝贝你怎么这么骚?”凌玺也被刺激得不轻,粗重的呼吸都要带出火来,刚拔出来没了软肉裹紧吸附的肉棒疼得突突直跳。
周鹭喘着气狠狠地瞪他一眼,他会这样到底是谁的责任!
凌玺亲了亲他慍怒的脸不再磨蹭,抱着人来到衣帽间另一边的大橱柜前,一把拉开橱柜门。
周鹭转过头便见大橱柜里钢制的挂衣杆上没有一件衣服,只分开两股吊着几根长度不一的绳索,绳索中间连扣错节,底端则连着一个中部带缺口的宽厚坐垫以及几个可调节松紧的厚垫套环。
还没等周鹭看明白,凌玺已经将周鹭放到坐垫上,后背抵在受重力而绷直的扣在一起的镂空厚垫上,然后抬起他的腿放进套环里,调节好高度和宽度让他的双腿以张开的坐姿与地面平行。
一切就绪后,凌玺轻推了下他的背,周鹭便像荡秋千一样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在空中前后晃动起来,羞得周鹭直想骂他变态,却又兴奋得火急火燎。
“宝贝,我要进来了。”凌玺一把扯掉早就湿透了的睡袍,站在周鹭背后,双手掐着他的窄腰,用火热粗硬的肉棒抵在他露在坐垫缺口外面的那朵粉嫩菊穴沿着股缝来回滑动,很快菊穴就被肉棒上的淫液沾得湿亮。
凌玺火烧般的呼吸喷在周鹭的脖子上,痒痒地感觉更加让他急不可耐起来,周鹭咬着唇前倾身体,无声地用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将紧致的穴口拉出一条嫩红的细缝。
凌玺被他诱惑得眼里发红,再也忍不住,一个重挺腰冲了进去。
“啊……”周鹭被他顶的往前一晃,仰起头呻吟一声,穴口的褶皱全都被撑平了紧紧的绷着,瘙痒的肠道里被胀得满满的,那股空虚终于得到了缓解。
“天,宝贝你后面真紧。”凌玺贴在他背后满脸热汗,肉棒几乎要被他从根部勒断,屌身则被紧热柔软的肠壁裹吸着,两种极端的快感让他腰眼一阵发麻,为了缓解射精的欲望,凌玺掐着他的腰开始前后抽动。
“嗯……嗯……嗯啊……啊……”周鹭半垂着眉目低低地喊,饥渴的菊穴很快就适应了肉棒的粗度和频率,配合着内部肠道的蠕动自发收缩括约肌愉悦地吞吐起来。
“宝贝今天后面很兴奋呢。”凌玺下巴抵在他肩头,看着他又被自己操得神情恍惚的浪荡模样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下身动得更狂野起来,耻骨区狠狠地撞着他雪白的屁股肉,顿时“啪啪啪”的响成一片。
“嗯啊……嗯……别……别……嗯啊……”突然加快的频率让他吃不消,周鹭反抓着凌玺的手臂哀喊,内里却加速收缩将他的肉棒越裹越紧。
凌玺吻着他潮红汗湿的侧脸,空出一手摸去他的前茎,小东西正一胀一跳地吐口水,凌玺给他撸了几下便用指腹去磨他的尿道口。
“啊啊啊……”周鹭立刻尖叫起来,前端强烈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往后缩紧屁股,把凌玺的肉棒吞得更深更紧。
凌玺享受着被紧致柔软的肠道紧紧包裹的感觉,在他股间越战越勇,简直要把那滑腻的肠道磨出火来。
“不要……不……要了……唔……”周鹭哽咽破碎的吟喊被下体交合冲撞的声音和绳索咯吱咯吱的声音掩盖,下身被他顶得直晃,两条细白的腿在空中不停地狂甩,像一只在爱欲风雨中飘摇沉浮的美丽蝴蝶。
“这才到哪儿?后面还有更爽的呢。”凌玺松开手不再玩弄他的阴茎,吻了吻他泛着粉色的肩背,突然抬高他的一条腿翻转过他的身体,绳索交扭,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嗯啊!”身体180度大转,肉棒却一直在深处没有离开,在肉棒扭磨过内壁的一处凸起时,周鹭仰起头绷直了腰,紧接着身体一阵轻颤。
“找到宝贝的小骚心了哦。”凌玺低低地笑一声,还不待周鹭缓过来又开启了新一轮的猛烈进攻,在他股间深入深出,每一下都豪不留情地碾过他的前列腺。
周鹭只剩下尖叫的份了,他觉得自己像徘徊在死亡线边缘,脑袋里一片空白,喉结不停地翻滚,身体不住地痉挛,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知觉时,积累的欲望随着他一声高昂的尖叫冲体而出,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凌玺的腹肌上。
凌玺抱着他的屁股咬着牙狠狠操开他急剧收缩的层层肠壁,在最后一记要将周鹭彻底贯穿的深入时将精液全部洒了进去。
待到到高潮的快感褪去,周鹭早软得没了力气,歪倒在凌玺胸口上。凌玺吻着他半闭的眉角将半硬的肉棒抽出来,精液混着肠液流出后穴又和前穴不自觉中吐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凌玺摇了摇绳索,周鹭潮红的裸体在空中晃动起来,混杂的液体也滴滴答答的甩到地上,给一室的淫浪暂时画了个终点。
12、混蛋、离我远点
周鹭周四自然是没去成公司,连带周五也下不了床,可恨的是凌玺精力旺盛,两个穴口还来不及消点肿凌玺就恢复了战斗力,周鹭反抗无果后来又被他折腾了几回,到了礼拜天才真正让他安生地睡了个好觉。
周鹭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凌玺不在房间里,周鹭皱起眉忍着身上各处的不适坐起来,隐隐约约听见客厅里传来凌玺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
“六子,你这次手脚够慢,一个礼拜都没抓到人。”凌玺半躺在沙发上,环着胸架着腿漫不经心地训人。
“玺哥,这事儿真怪不得我,本来昨天就能把人给您送去,但是半路杀出个瞿关,我们的人和他们一交手就让人给跑了。”
凌玺微敛眉,眼光闪过丝丝锐利,“瞿老头一死,他儿子倒是能翻天。”
“可不是,您也知道我们这些人不能和他们碰真,毕竟没人家黑不是。”
“哼,少废话,我还是一句话,一礼拜之内给我交人。”
“哎哟喂,我的好玺哥,咱再通融……”
还不待对方把求情的话说完凌玺就挂了电话,手上悠哉地把玩手机,眉头却皱的死紧,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