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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墨星也没继续追问了,又喝了一口茶,笑说:「这次算你欠我一份人情,若不是我突来的好心跟到咖啡店去,你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王子殿下用鼻子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说,一开始在店里碰见时你就当不认识我。看到你竟然是帝国中的PRINCE,我那瞬间真想掐了你,还真险我走的快,否则你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你当你赢的过我?」墨星挑眉一笑。
「你…」
他们还要继续争吵下去时,宇卫戢突然打岔进来,说:「好了好了,别吵了。」又转头向那位王子问:「对了,你希望用原本的旧名吗?」
他摇摇手,说:「不了,那个名子会招来很多麻烦,而且我也把它丢了,取新的吧。」
宇卫戢想了想,嘴里叨叨念念,总算是想到一个名子的,提议:「萨尔(Sar),意思为王子,如何?」
「随便。」萨尔耸肩,不介意自己叫做什麽,反正就一个称呼罢了,没什麽大不了。
「後面加一个达好不好?」琥珀突然问,惹来萨尔的挑眉,说:「要不要再加著传说?很可惜我不是公主哪。」
「可是你漂亮的很像公主啊。」琥珀很无头无脑的说出这句话,惹来墨星的狂笑声。墨星朝琥珀曝露秘密的说:「这家伙以前在宫中常被新来的仆人当成公主,有一次听说早上还有个新来的笨宫女准备了女装,差点没把我笑死。」
「那你就笑死吧,书呆子。」萨尔恨恨的咬牙,惹来墨星恶笑。
「好了,身体上的外伤都包扎好了。」曦蓝把绷带什麽的收起来,然後又想到什麽脸红的说:「那…那…那边还没有…」
所有人都清楚曦蓝的意思,绛玉看到静泉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高兴的上下蹦跳著,举手说:「宝宝来!宝宝来!」
宇卫戢笑说:「还是我来吧。」让绛玉弄的话一定是会越弄越糟的。
琥珀从宇卫戢腿上下来,环住绛玉,轻轻问:「宝宝我们下去吃饼乾好不好?」
「饼乾!好!」绛玉就这样被琥珀哄下楼去了。
墨星恶劣的笑笑,问:「需要我帮忙吗?」
萨尔马上接:「谁都行就你不行。」
两人又开始拌嘴,翔斐无奈的看著碧翼那充满兴致的眼光,叹了一口气。
静泉绕到萨尔身後,说:「别动喔。」便将手绕到萨尔胸前,轻轻的压下让他向後倒在自己胸前,然後伸手拨开那光滑白晰的双腿,折起绕到自己手臂上,双手随後掰开萨尔的臀瓣,露出那被折腾至红肿受伤的小穴。
「嗯…」随著宇卫戢将已经润滑过的治疗药棒轻轻的插入那里,萨尔也难耐性欲的轻轻呻吟了起来,直到感觉那冰凉的东西已经插到了底,动一下就会摩擦因受伤而变的异常敏感的肠壁。
宇卫戢这时候注意到了什麽,顿了顿,蹙眉了一下,却又不多说。静泉放下了萨尔的双腿,移开位置让他躺下。宇卫戢把被子盖好,说:「睡一下吧。」
「嗯…」萨尔合上眼,宇卫戢摸摸他披散在枕头上的秀丽金发,正要起身离开却又看到萨尔睁开眼,说了一句:「睡不著。」就坐了起来。
「书呆子,我要红茶。」听到那位王子惯性的命令,墨星不爽的就把书丢过去,「自己去煮,手残的。」
萨尔很顺的闪过那本厚厚的硬壳牛顿理论书,嘲笑说:「就让伤患自己去煮啊,无良的。」
「哼,皮肉伤而已,这样就在喊?嫩小孩。」墨星悠哉的从旁边书架拿了一本更後更重的精装版牛顿理论书,翻起来看。
「萨尔想喝什麽样的红茶?我去煮。」静泉阻止了这两人的斗嘴,如此问。
「锡兰红茶,糖少一些。」又顿了顿,说:「谢了。」
墨星噗嗤一笑,说:「喔,我们的小王子会道谢了。」随後自己那本硬壳牛顿理论书又飞了回来,自己眼明手快的稳稳接住,放回书架上。
随後看看床头的时钟,墨星又伸了个懒腰,懒的与萨尔再继续争辩,起身回书房去做自己未完成的事情去,碧翼翔斐则是拿了乐器就下楼去花园中练琴了。
宇卫戢也想要下楼去帮忙,萨尔也无聊的想四处走走,却都被静泉压回了床上说:「你们两个伤都还没好,乖乖的在床上休息。」
宇卫戢苦笑了一下,自己是伤到手不是脚,不过既然静泉都这样说了…还是乖乖的休息吧,不然如果晚餐又是那稀饭粥,宇卫戢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偷偷瞒著他们半夜跑出去偷吃…
静泉下了楼去煮红茶,宽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宇卫戢跟萨尔两人,默默的坐在床上。
「你知道了对吧?」萨尔突然问。
宇卫戢先是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萨尔的意思,摸摸鼻子回答了一声:「嗯。」
萨尔玩了一下被角,柔的皱皱的再舒展开,叹了一口气,似问非问的说:「很悲哀对吧。」
宇卫戢先是沉默了一下,正要开口说什麽,反到看见萨尔伸了个懒腰的笑说:「再想也没用,晚餐有蛋糕吗?」
「会医的好的。」宇卫戢左手一伸将萨尔搂到怀中,又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可以医的好的。」
萨尔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一笑,一动不动的感受的宇卫戢的体温。自己从五岁起就没被任何人抱过了,一直被训练成保持高傲姿态,拒人於三步之外。再次被抱竟是可笑的在皇宫内,身著国家的皇子服被那些侵略者强暴时,在众人面前被那些陌生人给抱起玩弄著。
不过,此时此刻在宇卫戢怀中,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想要就这样靠著一辈子。反正自己什麽尊严面子全都没了,就剩下那一点点无用的气质,都示弱不知几次了,也没必要推开这或许对自己好的男人。
萨尔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堕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绝非自暴自弃。」宇卫戢一笑,戳破了萨尔心理所想。「知道是什麽意思吗?」宇卫戢又问。
萨尔老实的摇头,说真的他中文算是学的不错,但是遇上这种成语还是有些不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宇卫戢顿了顿,又说:「示弱并非可耻,而是活下去的一种手段。」
看了看依旧没有反应的萨尔,彷佛还在消化自己刚刚说的话语,宇卫戢最後说了一句:「你做的很好,可以休息一下了。」
萨尔完全被这句话镇住了,感觉眼角什麽东西滑了下来,越涌越多,沾湿了整个脸颊颈子。浑身感觉一软的瘫到宇卫戢怀里,感觉像肩膀上沉重的重量被人轻易的扫了开,萨尔手紧紧抓著宇卫戢的衣服,将头埋到宇卫戢的颈边,努力的压抑著嘴中的哽咽声。
两个人就保持著这个姿势许久许久,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