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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衡顿时无语,看来他有点想多了。
“……”而被滕子贝直接拆穿的阎南,恼怒回道:“呿,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话啊?”
就在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一块隐秘的平坦区域,阎南将地上堆积的杂物踢开后,露出了下边一块与旁边没什么区别的草地。但即使是一块草地,阎南还是不断用脚向下踢踹,在狠踹了十几脚后,那块草地居然就向下坍塌了,渐渐显露出里边一个带着锁的门。
对那把门锁,滕子贝蹲下来掏出一根不知道他何时弄来的细小铁丝,在几秒钟的时间便将上面的锁撬了开,接着把门给提了起来。阎南探头望了望底下的情况后,点头示意滕子贝和易衡先下去。在两人都跳下去后,拿枪警惕打量四周的阎南才跟着跳了下来,并将门重新关了上。
在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地底通道中穿行,后边似乎还能听见牢房方向传出的各种杂响,其中包括了轰鸣的剧烈爆炸声,这超大的动静让易衡都忍不住想回头去观望,不过回过头后,他也只瞧见了跟在最后的阎南,其它都是暗黑的通道,什么都无法辨清。
等从地底下不知道走了多久后,再次爬回到地面上时,易衡吃惊地发现他已经站在了高墙电网的外面?!远处的监狱里,塔哨内打来下的各种强光正在四处扫视,警鸣声、枪声、吼叫声、及烧起了十几米高,几乎把天边都给映红的火光巨浪,都证明着监狱中此时的极度混乱。
易衡来不及细看,就再次被阎南给拽住衣服拖着跑。现在只是在监狱外,并不代表已经彻底安全了。在昏头转向又跑了许久后,一辆毫不起眼的货车停靠在路旁,等到阎南他们一靠近,门便向旁推移了开。三人匆匆钻进车内将门再次合上,车便开始启动起来。一个潇洒的急调头,货车以最高速度的向前驶远。
从头至尾,被推进后车座位内的易衡都没有看清楚开车等着他们的人到底是谁,在进去刚刚坐稳后,几袋子衣物就丢到了他们各自的怀中。
“这是?”拿起袋子仔细观察,易衡发现里边是一套普通的衣物。
“不想引起注意,就把身上狱服换掉。”坐在前排的滕子贝,双眸淡淡地扫了后排的易衡一眼,已经将身上的狱服脱掉准备换装。
“要是你不想,我不介意帮你换哦。”坐在易衡右侧的阎南嘴角向上坏坏一挑,十分有兴趣地提议道。
“不用……我自己换……”易衡当然知道穿着醒目的狱服到处晃的后果,拆开手中的衣服包装袋,易衡便在狭窄的车内空间中将衣裤都全部替换了。
直到货车开到了附近都是田地的地方,停稳车将三人放下来后,又再次启动驶远。
于是,现在的易衡跟在前边的两人身后,慢慢思索整理头绪,回忆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看看前边两位,滕子贝为掩饰他一头极短的金色头发和惹眼相貌,戴上了顶鸭舌帽,将帽檐压得低低的,而为了搭配帽子,身上也是一身运动休闲的装扮,套头帽衫及简单的牛仔裤。至于阎南的打扮,也是简单一套普通的服装,只不过外套也附带了帽子,可以随时戴起来遮挡一下。
但,人比人还真的是……光是穿统一设计的狱服,阎南和滕子贝已经能将狱服穿得帅气非常,在牢犯中对比格外突出。而此时换上一套简单的普通服装,两人的衣架子身材加上外貌,又增加了不少魅力值。
当然比起两人来讲,换上便装的易衡也并不会差很多,常年锻炼又高挑的身材也把普通衣服给撑了起来。此时的易衡,和前边两人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想着晚上情况反常的两人,越是觉得不对劲,好像两个人早知道会发生今晚这场暴.乱一样。难不成今晚的“越狱”事件,是两个人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虽然现在出来了,易衡也不知道他应不应该高兴。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冤枉入狱的,根本没有罪却被关在失去自由的监牢中。每天重复耗费体力的煎熬工作,晚上还得面对凶残的狱友,简直是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残酷折磨。他百分百是希望能重获自由,脱离苦海,监狱本就不应该关他。可在监狱中出事,自己被阎南和滕子贝拖着逃出监狱,又让易衡莫名产生了些心虚感,若是被发现再次捉回去的话,他的后果肯定是不会太好。
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能出来重获自由的感觉就是TMD最爽。不愿意再去纠结太多,易衡决定把这些烦事都抛到脑后,反正他本来就没罪,应该自由的,而不是在牢中待一辈子直到老死。见前边两人似乎没有多注意到自己这边,易衡想着自己应该也可以走了。他慢慢停下脚步,看前边的人似乎还是没有留意到他,便悄悄地转过身,想朝反方向离开。
可才刚转过身,易衡就听见了一道像是从冰寒炼狱里传出的声音:“易衡……”
“……”易衡身体僵硬地停在原处,慢慢转回头,望向此刻正盯着他的两人。
“你这是要去哪啊?”阎南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斜着脑袋笑问道。
“这不是……大家都出来了,也不用再被捆在一起了吧?我们就各奔东西啊……”易衡强装淡定地冷静解释着。
“呵呵,我有同意让你走吗?”
“……我为什么不能走?”易衡觉得真是奇了怪了,既然大家都已经出来了,他们两个还要留自己在身边干什么?他又不会泄露出两人的踪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阎南和滕子贝的任何背景和信息。
“你忘了你是谁的东西了?”阎南边笑着,边慢慢朝易衡这边靠近过来。
而易衡这些天早培训出来的条件反射,使他不自觉就朝后退了两步,心中忍耐许久的火终于忍不住爆发而出:“草!在牢里你们把我当‘女人’发泄就算了。现在大家都已经出来了,外边有的是人可以替代,非还扯上我干什么?”
“谁说把你当女人了?如果是女人就没意思了,就因为这个人是你,才很有趣啊。我们怎么可能把你给放了?”站在易衡的面前,阎南说得非常理所当然。
“其实,这个世界人很多,你们一定可以找到更有趣的……”易衡还在试图垂死挣扎。
“闭嘴。”也来到易衡身旁的滕子贝,一直冷漠如冰雕般的面容都显露出一丝不耐,直接吐出两个字终止掉话题。
回想起两人身上还拿着从狱警手中夺来的武器,及两人平时表现出的凶残程度,易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