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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那具尸体,也绝对不符合吕弘文的特征,不可能是吕弘文自己的尸体。

“不知道,所以这也是我们需要去调查清楚的……”程伟毅起身走到钟彭身旁,观察角落中的第四具尸体。已经腐烂到白骨显露的尸体,看外貌的特征和衣着,只能暂时看得出他是一名男性……

30、第三十章 红色信封

“程老大,那里是一封信吗?”因为注意力在一开始全被尸体给吸引走了,等到钟彭开始环视起地下室其它的地方时,惊奇发现到一面用红色漆画了个巨大小丑涂鸦的泥墙上,一封与红色油漆颜色相同的信,被贴在同色涂鸦之中。若不是仔细观察,很可能就这么忽略了它。

钟彭快步过去从墙上撕下那封信,在打量观察了整封信的外边都没有危险后,他才把信给拆了开。里边只有一张叠好的信纸,展开一瞧发现上面写了不少字,见程伟毅走近过来,钟彭忙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程伟毅接过信正想要查看,可头顶上的灯泡却突然间开始忽闪忽闪起来,怕这里边的灯泡待会也和外边通道的灯泡一样坏掉,程伟毅想着他既然下边都已经看过一遍,也是时候可以回到上面。这边的情况,就由别的人来做记录好了。如此一想,程伟毅把信重新折好放进口袋,示意钟彭与他先从这满是死尸的地下室回去。

经过一番和开始相同的步骤,程伟毅与钟彭再次返回了吕弘文的卧室中,并立刻把信掏出来开始。

信的内容,应该说带着吕弘文对他们警方的明显嘲讽态度。开头便写道,如果警察发现了这封信的话,代表警方人员的智商还没有全部低到让人们彻底绝望。虽然明显是抓错了疑犯,好歹还知道去怀疑和补救一下,这点是值得鼓掌的。

但是,对于警方和法律的审判办法,吕弘文在信中明确表达他根本没办法去信服。说原本他也有过抱着愚昧盲目的乐观,期盼法律会执行的公正和严明。可实际上,给他的结果却是一点都不公平,在他多次怀抱着希望努力和期盼下,公正并没有继续真正的公正,而是被各种外界的影响所操控着。这样的正义和审判,已经都不再准确和纯粹……

看到上边既然都如此无能,那也是时候需要一个真正懂得审判和制裁的人出现,那个人便是吕弘文他自己。他用小丑的涂鸦代表警示和提醒,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审判那些从法律中逃脱罪孽的人,执行严酷的处决。对待那些犯了罪和包庇协助犯罪的人,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审判者。

在执行审判的过程中,吕弘文写道他也曾不小心暴露过好几次,但似乎都没有人察觉到,这点让吕弘文既庆幸又感到有些无趣。在Z城的审判,他认为已经能够警示众人许多,所以今后,他也即将换上另一副面貌,避免掉不必要的骚扰,去到别的城市。至于严厉的审判,说不定以后还会继续进行下去……

在整封信的内容都看完后,程伟毅对于吕弘文写到要“换上另一副面貌”的话,产生了一种很是诡异的警觉感。他忙抬头望向吕弘文的木柜,不愧是曾经当老师的人,木柜上半层的透明玻璃门内,各种书籍将每一层都塞得满满当当。

目光在扫视到其中几本书名时,程伟毅急忙走近过去,将透明的玻璃门打开,把里边的几本书给抽了出来。那几本书,都是在介绍有关整容的各种详细资料,难不成,吕弘文是去……?

程伟毅再次又联想起了在厕所垃圾桶里发现的绷带碎片,和那多出来的第四具无名男尸,忙呼喊旁边的钟彭过来:“小钟,来一下。”

“程老大?怎么了?”见程伟毅只是看一封信就看得脸色整个难看起来,钟彭忙询问道,心里琢磨着难不成信里写了什么更坏的内容?

“你去调查问一问,看看最近这几个月Z城中,有没有什么医生或是干过这类行业的人,有报告失踪的记录。”

“哦,我知道了。”不明白老大为什么突然想起医生这类的职业,但对于程老大的吩咐,钟彭还是立刻接令着手准备去认真调查。

……

从包养的小情人别墅内出来,常荣华感到异常满足,似乎连日来累积的焦躁不安,都在此得到了不少慰藉。小情人不愧是他从Z城名校内挑选出来的,不但年龄小样貌美身材还凹凸有致,虽然平时总喜欢撒娇要他买这买那,可他花钱也花得甘愿。为了能更讨得小情人的欢心,常荣华特意还在小情人的学校附近新楼盘中,买下来一栋别墅,供小情人在别墅内舒舒服服住着。反正别墅是位于新区的,来此处的人现在还并不多,他要到这来也比较隐秘和方便。

常荣华身为Z城市政府的一名高层领导,这些年的官途是越做越好,不但在官路上走得很顺畅,在财路上他与妹夫间的合作,也让他捞到了不少的好处。可就在几天前,警方那边的人联系到他,告知他妹妹一家全部都失踪了,一直没找到,很可能是寻仇,还询问他这边需不需要人跟着。

这件事情让常荣华心里不由开始燥乱不安起来,一边是担心自家人会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一边也担心他自己的财运因此会减少许多。至于警方说要派人跟着他的事,常荣华并没有接受,虽然他和警方那边的人互相间很是“熟悉”,可身后多几双眼睛跟着自己,怎么也会让他舒坦不起来。而且,他妹夫的生意做得太好,被人报复什么的倒是有这可能性,但再怎么样也应该不会牵扯到自己这边来才对。

再说,他身边每天都有不少人跟着,还怕会有什么意外?在工作单位的地点,就算是一只苍蝇都没办法飞进来,更何况是可疑的人员。而晚上都是各种饭局和应酬活动,就算没有饭局或是活动,他这些天也提高了警惕,基本都待在家中。

在坚持好几天都没什么事发生后,常荣华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太大惊小怪,警惕心渐渐又松懈了下来。在晚上照例的饭局时,喝了点酒的他想念起快两周没见的小情人,一想起这,他就心痒痒得难受。在吃完饭后,他没选择去坐平时司机的车回家,而是改叫了一辆的士直奔小情人的别墅。

若不是第二天早上还有事,常荣华也不会在和小情人亲密过后,还要深更半夜急着赶回去。因为已经叫了车来接自己,被小情人一路挽着手送下楼后,怕被别人看见,常荣华赶紧招呼着小情人回去,而剩他独自一人站在路旁等车来接。

还没等一会儿,常荣华便听见他右手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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