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番外 孕妇play
孕妇py
晚上九点,林致远回到家,一身酒气。客厅里没人,他走到卧室,看见碧荷已经躺在床上了,对门侧卧。看见他过来,她也没起床,只是问了一句,“回来了?”
“嗯。”他嗯了一声,笑了,走过去摸她的肚子。她已经怀胎六月,肚子象吹气似的大了起来,圆鼓鼓的像个篮球。
男人的手刚伸过去贴在肚子上,大约是被冰冷的体温刺激了下,肚子的小脚踢了一下。他噗嗤一下笑了,“小丫头真调皮。”
虽然国家禁止查看性别,但是他们家自然另有办法。碧荷肚子里已经被看出是个小公主,买的婴儿用品也全都是粉粉嫩嫩的,摆了一大屋。
碧荷打开他的手,一边嫌弃的说,“去洗洗,一身酒气。”
林致远笑笑,起身去了。洗完裹着睡衣出来,往碧荷身后一躺,翻身抱住她,又开始摸她的乳房。
“哎呀——你别摸。”女人抗议。
男人在她身后低声笑,“我不摸还有谁能摸?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以后只有我能摸你了啊梁碧荷。”
女人怀孕六月,乳房越发的大了,沉甸甸的为分泌乳汁做着准备。男人的手捏着乳房玩弄,时不时的揉捏下乳头。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林致远你别摸了——”女人已经感觉到身后发热,有硬物贴在腰上,她皱眉,“我肚子这么大了,不能做的。”
“可以做,”男人在她耳边笑,手开始脱她的睡衣,“医生说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不行——”
女人的抗议无效。他解开她的衣服,脱的她全身赤裸,又把她翻过来平躺,头埋在她胸前开始吮吸她的乳房。女人怀孕了身体十分敏感,男人的唇舌十分有技巧,她的下身渐渐润滑了起来。
男人的手摸了进去,湿湿滑滑,他笑了。
“来趴着,”他说,“免得压到你肚子。”
“林致远我真的不要做——”平躺呼吸不畅,女人捂着肚子背对他侧躺,不肯就范,“你就再忍三个月——”
男人看了看她背对自己的样子,笑了笑,“这样干也行啊。”
男人赤裸的身体贴上她的背,他吮吸着她的耳垂,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从后面抵入她腿间,慢慢的来回摩擦,找到了穴口,挤压了进去。
“不行——”
女人想躲开,却被他按住了屁股。肉棒越来越深入,终于探入了底。男人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整根抽出只剩龟头,又慢慢挤入。
“这就对了,”男人在身后一下下顶着她,手轻托着她肚子,咬着她的耳朵笑,“你看这不就行了?”
女人的身子被男人顶得一下下前挺,肚子的孩子不耐烦了起来,狠狠的踢了一脚。女人哎呀了一声。
男人身下没停,只是摸了摸肚子,笑,“踢什么呢宝贝儿,这是爸爸正在爱妈妈——”
“林致远!”女人伸手去捂他的嘴。
男人舔她的手心,只是笑,“爸爸不使劲爱妈妈,又哪里会有你呢?”
女人知道他疯劲上来止不住,只是咬牙承受着他一下下的顶撞,一边抱着肚子安抚胎儿。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滚烫的体温在身后,身下的撞击一下下,有力又深入。碧荷抱着肚子忍了半天,他也不紧不慢,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你快点。”碧荷咬唇,低声催促他。
“快不起来,”男人捏着她的乳玩弄,在她耳后笑,“你还是趴着让我干,我才能快些——两下就出来了。”
“那行。”女人咬唇。
男人抽出阴茎,让女人跪趴在床上,男人跪在她身后,趴开她的臀瓣,眯眼看着还在慢慢收缩的穴口。女人的阴户还是光洁如初没有一毛,能看见湿漉漉的花瓣和黏液。
他握着自己的粗大,褐色的龟头抵入穴口,被粉红的穴口吞没。他扶着她的腰,慢慢的挤入了整条肉棒。
“太深了——,”女人抗议,“林致远你出去一点。”
肉棒被拉出,女人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狠狠地顶入。
“这还差不多,”男人一下下顶撞着面前的身体笑,“刚刚都没有进去完,哪里有感觉?”
嫩肉被挤入又拉出,穴口汁液溢出,顺着女人光洁的大腿流下,男人热气腾腾的阴茎在穴口拉出又没入,卧室里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被男人肉棒刺激的甬道开始收缩搅动。连带子宫开始收缩,肚子里的孩子又踢了两脚。
“不行不行,”女人一只手捂着肚子往前爬了一步,拉出了男人的阴茎,“孩子不舒服。”
“你呀,”男人正在爽处哪里能就范?跟上一步按住了她的屁股,又把肉棒对着穴口捅了进去,一边大动起来,“好了好了这次我真快点。”
身后的速度果然快了起来。男人的冲撞开始激烈,碧荷咬牙托住了肚子。在她又要催他的时候,男人终于喷射到了她的身体里。
等他的肉棒从体内滑出,碧荷顾不上清理,躺下来咬唇安抚躁动的肚子。
男人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躺她身边也伸手摸了摸她肚子。
“林致远我们真不能做了,”女人低声说,“等孩子生下来再做——”
男人没回答,只凑上去轻吻她的脖子。
美国生活(1.我一直当致远是我的第六个儿子)<碧荷(阿里里呀)|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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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生活(1.我一直当致远是我的第六个儿子)
女儿出生后,碧荷办了停薪留职,跟着林致远去了美国。他的事业还在那边——碧荷怀孕期间他一直两边跑,孩子满过半岁,她带着孩子,和他一起踏上了美利坚的国土。
“碧荷,我说过,这辈子我不会再丢下你。”他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眼里深情款款。
碧荷笑笑。
林致远骗谁也骗不了她的,她见过他最黑暗的一面——从高中到成人。他的外壳就有多完美无缺,内心就有多混乱阴暗。
可是她这辈子也只能和他纠缠了——十年前那个站在桂花树下穿着白衬衣的眉目含笑的俊美少年,已经紧紧的把她捏在了手心。
她带着女儿住进了他在纽约市中心的高层豪宅。他们结婚后,他就把这套房子全部重新装修过了,花费不菲。
“以前也装的挺好啊,”碧荷说,“干嘛浪费这些钱。”
他只是笑。
以前这里住过太多女人——谁知道有什么东西留在这?虽然梁碧荷知道了这些也拿他没办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从来不想留任何隐患。
碧荷美国的生活百无聊赖。他给了她无限额的信用卡,带她去各种party,她虽然是T中毕业的高材生——可英语到底十年没用,说的磕磕巴巴,尚待提高,文化差异又大,碧荷总觉得自己和他的生活格格不入。林致远倒是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
大约终于不用在装好人了,他在美国终于露出原型。
她不喜欢那些纸醉金迷,渐渐的不想和他一起去玩了。
“明天我带你去朋友家玩——把Bel也带上。”他一边拿玩具逗女儿,一边说。
Bel就是他们的女儿,中文名叫林巧,小名丸子。
“你自己去吧,我和女儿就不去了。”她坐在桌边叹气。
她决定不再和他出去玩了——当然也没限制他出去玩的意思——这个男人靠管是管不住的,也根本就是女人管不住的那类男人。
林致远扭头看看她,笑,“放心,明天见的是华人——说中文的。”
“我知道你来这边不好玩,”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亲吻她的头发,“我介绍一个好玩的人给你认识。”
第二天,他们带上孩子,开车到了市郊,没多久,就停在一扇树木掩映的有着古朴花纹的铁门前——门前还有用英文写着“私人领地”的警告标识。
似乎有人确认了他们的身份,门缓缓打开,林致远驱车而入,又在静心修饰的小道上开了三分钟,一座城堡慢慢的出现在眼前。
“这是哪里?”
碧荷惊叹。这是一座巨大的城堡——以前这样的房子她只在网络上看过,没想到还有亲眼踏足的一天。林致远直接带她来了这里,他这么年到底在美国干了些什么?
碧荷东张西望,城堡四周面积开阔,偶有人在外面修剪花木。
“朋友家啊。”林致远笑,“放心,这里的人你肯定觉得聊的来。”
车子停稳,已经有满头白发西装革履的西方男人微笑着站立一旁。有人来给他们拉开车门,碧荷犹犹豫豫的下车,对这个颇有气质的男人微笑。
这位就是男主人吧?
“Archibald,”林致远走了过来给她介绍,“是这里的大管家。”
“林先生,林太太,你们好。”管家微笑着给他们开门,“主人们正期盼你们的到来。”
孩子被交给了佣人抱着,碧荷跟在男人们的身后进了城堡,一进去就是巨大的门厅,挑高数十米,装饰美轮美奂。
三男一女,或坐或站。
一对英俊的双胞胎,黑发碧眼,隐隐有混血儿的模样,正笑吟吟的张开双臂大步向她走来。
“你好宝贝儿,”碧荷懵懂中被他们两人一个来了一个贴面礼,“我们期待你很久了。”
他们身后一个高大的西方男人走了过来,四五十岁年纪,面容英俊如同神袛,表情傲慢又冷漠,他伸出手和她握握,语气平淡矜持,“林太太,欢迎你的到来。”
十分敷衍的客套。
倒是站他身边的中国女性露出一脸真诚的笑容,握住她的双臂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她,笑,说的还是中文,“这就是碧荷了。”
碧荷看向她。这位就是林致远要带她来见的“说中文的华人”了吧。
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娇小,面容清秀——连美艳都算不上,眼睛圆圆的,说话声音清脆,倒是十分好听。
此刻她正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又换成英语对林致远说话,“An,你早该带她来这里了——”
“碧荷,叫阿姨。”林致远含笑补充。
额——
碧荷看看她年轻的脸,又看看林致远,又看看其他三个高大的西方人——她这么年轻,不应该被叫阿姨吧?
女人笑了,“我孙子都上幼儿园了——叫阿姨吧。”
“阿姨。”碧荷尴尬的笑笑。
那个四五十岁的英俊男人很快就离开了,离开前和林致远握手,又低头亲了亲女人——亲她的时候嘴角含笑表情温柔,和刚刚见碧荷时的冷淡判若两人。
林致远也很快和双胞胎说说笑笑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女人拉她坐下,又让佣人把bel放在婴儿车里,低头看着孩子,眉目温柔。
“真可爱呢,”她拉着Bel的肉嘟嘟的手指,轻声说,“我就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惜一直都生不出来。”
碧荷笑笑。
“你来美国多久了?”女人问她。
“一个多月了。”
“不习惯吧?”女人笑,“吃的用的,生活习惯,文化又有差异——”
碧荷点点头。
“致远真是个好孩子,”女人笑,“他和David和Sam是好朋友,我一直拿他当我儿子一样——他真乖,到了时间就知道要结婚,一点不要家里父母操心,不像我那几个儿子,真是急的我——”
“阿姨您有几个孩子?”碧荷问。
“五个啊,”女人叹气,“五个还都是儿子,一个比一个浪荡。”她朝刚刚三人走进去的长廊点点下巴,“刚刚你看到的是老二老三——还单着呢。”
那一对双胞胎都是她生的?刚刚还以为她只是继母——那她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吧——
“阿姨您不用担心,”碧荷压住心里的惊讶,安慰她,“他们那么帅,肯定有很多女孩喜欢,到了他想结婚的时候就会结了——”
女人露出古怪的表情,叹气苦笑。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
聊了一会天,又逗了一下小Bel,女人起身带她参观了一下这个华丽的城堡,吃完饭,林致远带她告辞。
“有空就过来找我玩,”女人送别时说,“有空我们就去逛街喝茶——微信联系哦。”
碧荷点头。
女人又拿出了一个盒子,“头一次见Bel,这是给她的小礼物。”
“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碧荷推辞。
“谢谢阿姨,”林致远笑,“那我们就不和您客气了——”
“不客气才好,”女人笑,“我一直当致远是我的第六个儿子——客气反而是见外了。”
碧荷回到家,打开了女人给Bel的“小礼物”,一套华丽的钻石配饰闪闪发光,明显价值不菲。
“哎呀,”碧荷吸气,“这也太贵重了——”
林致远把项链拿起来逗女儿来抓,笑道,“贵不贵重不重都是相对的——对一玉阿姨来说,这还真是些逗小孩的玩意儿——收起来吧,留着给Bel当嫁妆。”
“一玉阿姨爱小孩,”
女儿被逗的咯咯的笑,林致远爱的不得了,把女儿抱起来亲,又笑,“你以后没事就多带Bel去她面前晃晃——以前都是他们家薅别人的羊毛,现在也该轮到我们薅点他们的羊毛了——”
“你又在乱说。”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碧荷皱眉阻止。
“呵呵,”
俊美的男人抱着女儿举高高,乐得婴儿咯咯笑,“你放心——一玉阿姨有钱着呢——人又好,你以后多找她玩,她带着你,我也放心。”
美国生活(2.他是真的在杀人)<碧荷(阿里里呀)|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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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生活(2.他是真的在杀人)
2.
加了一玉的微信后,碧荷终于找到了点事做。
她发现一玉阿姨其实是个很中式的女人,爱好也不过是些普通中国女人的爱好,烘培,插花,额,买买买——却偏偏来了美国,和一个纯种美国人生活。
“阿姨你刚来美国的时候,生活会习惯吗?”
这天周二,她们俩约在一起在曼哈顿中城喝下午茶,碧荷还带上了Bel,小丸子又长了几个月,开始长牙,一见人就笑,让人爱不释手。
碧荷的话让女人想起了什么,她怅然一下,扯出笑来慢慢的说,“刚来的时候,也还好——那时候我刚来读预科,周围都是中国人——”
“那您和罗斯先生又是怎么认识的?”
碧荷问。她已经搞明白了那天那两个“热情过度”的双胞胎就是林致远的合伙人——好像他们家还是一个古老的姓氏,貌似还很有势力。
林致远对此也只是略微一提,也没多说,颇有些讳莫如深的意思。
他这样含含糊糊,反惹起了碧荷的好奇心。连带着觉得一玉阿姨身上也蒙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一个中国女人,不声不响的,和美国的神秘家族扯上了,还生了两个儿子——关键是之前还并未看到国内有任何的报道。要知道,之前有某个中国女孩嫁给美国富商,可被国内炒得沸沸扬扬的炒了好多年——
碧荷觉得一玉阿姨的经历如果说出来,肯定也能赚足眼球,说不定写一本都够了。
可是不管国内还是国外,都没有关于她的任何的消息。好像大家都显而易见的忽略了她。
“哎呀,”女人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我和Andy,那可真是扯远了——那时候我刚到美国没多久——”
碧荷于是听到了一个“酒会上男人一见钟情,然后苦追一年,最终获得美人芳心的故事”。她啧啧称奇,心满意足,感觉他们的故事真是太浪漫了——完全符合她的心理期待。
两人喝完下午茶,正准备换个地方去吃饭,突然不远处一个黑影极速的从视网膜从上到下滑过,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声响,还有众人的尖叫——
“啊!”
碧荷旁边的女人后退了两步,站不住似的扶住了旁边的玻璃橱窗。碧荷也吓了一跳,赶紧推着婴儿车退了两步,一把扶住了女人。
她也看见了。不远处的黑色一团下有红色的液体慢慢溢出——旁边有人在喃喃自语,“跳楼了”。
有人跳楼了,就在她们面前二三十米。
碧荷看着一玉阿姨脸色发白全身发抖,是走不动路了,她拿起手机,给林致远打了电话。
很快就有人过来,把她们匆匆接走了。
碧荷回到家,给孩子换了尿布又喂了奶,想起刚刚的场景,依然心有余悸。没想到美国这种空气香又甜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跳楼。
就一条生命,那么活生生的消失在面前——还好自己没走的更快。
“今天吓到了吗?”男人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碧荷回头,看到了林致远出现在门口。他脸色平静,正微笑着看着她,“今天你们怎么想到去那边喝茶了?那边这段时间不太安定,以后你们换个地方玩。”
碧荷看着他,没有说话。
男人走了过来,抱住她。碧荷顿了一下,也紧紧的回抱住了他,他的气息环绕鼻尖,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怀抱是这样的安全——她刚刚其实也被吓坏了,但是一玉阿姨已经吓蒙,她又带着女儿——她必须要挺住。
两人拥抱了很久,男人低声安慰她,“别怕。”
第二天林致远也没去公司上班,而是直接带她去了罗斯家——说阿姨回去之后精神就不好,他们一起去看望看望她。
到了城堡之后,林致远和女人打过招呼,很快就和双胞胎离开了。一玉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却依然打起精神逗弄孩子。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昨天的事。
一玉在逗孩子,碧荷拿起手机刷了一下新闻,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跳楼的报道——《华尔街金融高管跳楼自杀》
她点了进去。
新闻上回顾了这个人一生的生平,过去的几十年他成就十分卓越,也经历了不少风浪,可是近期却有传言他投资失败,遭遇了极大的财务压力,恐不能维持东大街的体面生活。而导致他投资失败的罪魁祸首,据称是和某投资基金签订的对赌协议——他输了,几十年的奋斗和地位瞬间化为乌有,在巨额债务和阶层降级的打击下,他万念俱灰,一跳了之。
后面还有报纸捕风捉影的对赌协议内容。对赌内容她看得云里雾里——可是这家基金所属的公司的名字她却很熟悉,她眯了眯眼,吸了一口气,捂住了胸口——
原来他们干的事,是真的会死人。
碧荷看了看孩子,Bel正被一玉逗的咯咯直笑——她慢慢的起身,准备去找林致远。
经佣人一路指引,她来到了花园旁边的后厅。她刚刚出现在门口,就一眼看见了那三个或坐或站的凑在一起说笑的英俊的男人。
西装革履,姿态优雅,表情自信又傲慢;端着红杯,时而含笑交谈,时而一起大笑。
她看见了林致远。
他眉目之间神采飞扬,表情愉悦,矜持又难掩得意。他和双胞胎举杯相碰,含笑浅酌,猩红色的液体慢慢进入他们的嘴里,是酒,又似血。
他们居然在庆祝。
碧荷不知道他们在庆祝什么,但是她看着眼前的欢乐祥和,握住衣领,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美国生活(3.乖乖躺着让我干)
3.
双胞胎之一看见了她,挑了挑眉,对林致远说了什么。俊美的男人回头,看见了门口的她。
“碧荷,过来。”他对她浅笑招手,眉目含笑。
碧荷摇了摇头,扯出笑,后退了两步,“我还是去找阿姨玩好了。”
她慢慢回到二楼的厅,女人正抱着孩子逗乐,孩子咯咯的笑。
然后女人扭头,看见了她脸色僵硬。
“怎么了?”一玉挑眉。
“没什么。”碧荷摇头。她看着女人一脸恬静的逗着孩子,在她身上永远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阿姨,”碧荷轻声喊她。
“嗯?”女人含笑,扭头看她。
“没什么。”
话要出口,她又犹豫了。
她的儿子和自己的丈夫——正在下面庆祝他们杀了人。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
多一个人知道,并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反而还破坏了阿姨本来平静美好的生活。
一直到回到家,碧荷都一直厌厌无力。她勉强哄好孩子睡了,林致远从后面抱住她,开始亲她的头发和脖颈,手也伸过来开始
解她的扣子。
他从罗斯家出来就一直兴奋又快活。碧荷想,他知道别人跳楼了吗?
必然是知道的。
可是却并不影响他的快乐——说不定他快乐的来源正是如此。
这个念头让她悚然一惊。
她想起了他曾经差点杀死她——他扼住了她的喉咙,紧紧的,就那么微笑着看着她挣扎死去。那时他也是这样的兴奋,情趣
高昂——
她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挣脱了他。
“我,我不舒服——,”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全身发抖,低头不敢看他,只是低声说,“林致远,我们可,可不可以不要
做——”
男人眯眼看她。
他察觉了她的异常。
她在发抖,在恐惧。
恐惧什么?
恐惧他——为什么?
男人慢慢的笑了,他耐心的放轻了声音,温柔体贴,“怎么了,碧荷?”
“你哪里不舒服,我看看?”他慢慢的伸手去摸她。却被她推开,整个人还后退了两步。
男人眯了眯眼,没错了。
她怕他。
“你怎么了?”
他笑,一边慢条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
“我不舒服——”女人握着自己的衣服,不敢看他。
他两下脱光了自己,全身赤裸,勃起的昂扬在腿间,伸手去抓她,“来,我给你看看。”
“我身上来了——”女人急中生智,又后退两步,却已经退到床边,跌坐在床上。
男人顿了一下,笑了,“那我也要看看。”
他开始伸手解她的扣子,她轻轻的挣扎,“我今天真的不想——”
“碧荷,你在怕我。”
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按到在床上,伸手解开她的几颗扣子,手伸了进去握住她的乳揉捏玩弄,看着她的眼睛,微笑,“你
怕我什么呢?”
“我没有——”她挪开眼,不敢和他对视。
“我想想——”男人笑,“昨天出门才好好的,后来就遇到了那事——”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的身体抖了一下。
男人笑了,“你还在怕?怕什么呢?有我呢。”
女人不答。
“昨晚也好好的吗?”男人笑,低头吻她,“昨晚我们那么恩爱——”
“所以是今天在罗斯家了,”男人含笑慢慢的推理给她听,“是我不在的时候,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还是你看到了什么?”
“不是。”
她全身紧绷,他的聪明和接近真相让她更加恐惧。
“一玉阿姨?”男人盯着她的表情,慢慢的说,“不应该啊,她只是个被娇生惯养得万事不操心的女人——他们不知道有多
少事都瞒着她呢——”
女人咬唇躲开他的目光。
“所以,你今天在罗斯家看到了什么?能让你突然怕我?”他笑。
她咬唇不答。
“不管是什么事——你怕我做什么呢,”男人慢慢的开始脱她的内裤,温言细语,“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之间难道不该互
相信任?你怕我什么,告诉我好吗?”
女人的身体依然在发抖。他却没有再说话,手指抚摸她的花瓣,摸到穴口慢慢的湿润,他呼吸急促,翻身掰开她的腿,抬高的
屁股,巨大的龟头抵住了她的穴口,轻轻的试探。
他盯着她的脸,就这样慢慢的插了进去。
男人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下身的巨物在女人体内进出。他低头俯视身下咬唇皱眉的女人,笑了笑,低头去舔她的耳垂,又在她
耳边轻声说话,滚烫的热气刺激着她耳朵,“梁碧荷,我们已经结婚了啊——你看,不管你怕不怕我,愿不愿意,还不是都
要乖乖躺着让我干——”
这个认知一出口,立马取悦了男人,他笑了起来,整个人也开始变得更兴奋。他埋头在她的脖颈间,又舔又咬她的脖子,巨物
在她身体里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才终于射到了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