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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嫩啊,姐姐。”凌清远喑哑着声音,抬头笑她。
她的胸部被弟弟紧握着,双腿软得几乎快站不住,几乎要攀着凌清远才能维持。
凌清远的放开了她头顶的手臂,另一只手也插入了她胸衣的空隙。
两只手同时搓揉着着她白花花的乳肉,把它们推挤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沟,又用力压向两边,乳头压在他的掌心之下变了形,刮蹭过他的掌纹,敏感又倔强得挺起来。
不过几秒钟,凌思南就快瘫软成一滩泥。
“这么不经摸的么?”凌清远轻笑着,感觉体内的热血也在翻涌,集中在了一处,可是他的神色依然淡定地像个旁观者,唇舌也没有闲下来,贴着她的乳沟滑了下去。
凌思南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地往后缩:“不……不可以……清远不可以——”
他疯了!昨天只是借了个一个大腿和胸部,今天他竟然还要用舌头……
凌清远的手劲已经有一些脱离控制,她的乳房被揉得发红,她甚至听到弟弟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
“我们是姐弟。”凌清远的唇贴在她的乳肉上,“姐姐生来就是给弟弟操的,没有什么不可以。”
下一秒,他握起她一边的乳肉,揉捏成了一个不那么完美的椎体,送进了口中。
温暖湿热的口腔把她的乳尖含了进去,一瞬间她身下无法自控地涌出了一滩体液,打湿了内裤。
姐姐生来……就是给弟弟操的?
这是……这是什么该死的逻辑……她心里想着,但是脑子里的思绪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因为凌清远的舌头正绕着她的乳头打转,牙齿时不时咬着乳尖拉扯又放开——她低头看着埋首在她乳间的凌清远,整个人有一刹那的恍惚。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明明是姐弟,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她真的想要拒绝,分明就可以拒绝的,她真的抵抗不了吗?
还是说……她其实,不想抵抗?
“嗯……嗯啊……轻点……”胸上传来的痛感让凌思南不禁轻呼。
他在吸吮。
像是个婴儿一样,含着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她的奶吞咽掉一般,往前吞下,往后拉扯,明明用力得让人发疼,又舒爽得让她伸手用指尖插入了他柔软的短发,把他的头按向胸口。
“甜的。”凌清远抬眼对她说,口中依然含着她的奶头,从她的方向往下看,这一幕显得无尽的淫靡。
他的左手捧着她的乳房把她的奶头往口中送,右手粗暴地把她的乳肉搓揉成各种形状,头颅随着吸吮和吞咽的的动作前后耸动,凌思南整个人都酥了,高高挺起胸脯,此刻恨不得弟弟能多吃一些,能吸得更用力一点。
凌清远吃得很认真,就像他学生会长的形象那般一丝不苟,即便他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
本来就只是想逗她的。
可是看姐姐情动的样子,他就有点按耐不住。
软软的乳肉口感是这么好,他是真的想吞下去,想得下身发疼。
像个孩子似的吸吮奶头的时候也是,明明是挑逗她的动作,他却由衷地感觉舒爽。
姐姐,真的很好吃啊。
想到这里,他原本揉胸的手就往下摸了下去。
“……清远?”胸上一侧的压力突然消失,凌思南突然空虚,迷蒙地睁开眼,低头看弟弟。
“喜欢?”察觉到姐姐的不舍,凌清远戏谑地觑她。
凌思南觉得丢人,抬手捂着脸,撇开头。
然后悚然一惊地往上缩了一下。
他的手指。
弟弟的手指……进来了。
凌思南吓得不敢发声,咬着手指仰起头。
可是凌清远不肯放过她,直起了身子靠在她耳边:“姐姐不回答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管她喜不喜欢,他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裤,摸进了她毫无遮挡的阴阜。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弟弟指腹的纹路贴在阴蒂上,摩擦着柔嫩的尖端。
“别咬啊,姐姐。”凌清远的唇沿贴着她被咬住的食指,轻轻拨弄:“喜欢就叫出来,视听室的隔音很好。”
“凌清远……你变态——唔!”
凌清远的手指按了按她阴蒂的软肉。
“你不是问过我吗,敢不敢再变态一点。”凌清远笑得放肆,声线压得低低的,说话懒洋洋地勾着,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我当然可以。”
他的手指按在姐姐脆弱的阴蒂上,前后搓动,刮擦。
凌思南下体流出的淫液已经沾湿了他的指尖。
“……啊啊……嗯……唔……不要……不要再动了……求你……”
下身要了命地发紧,凌清远咬了咬牙,不想让姐姐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索性一俯身重新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粗暴得让凌思南痛呼出声——
耳边姐姐的呻吟让他终于抑制不住,身下那只手指蓦地顺着阴阜的软肉,一瞬间插进了阴道的小屄里。
“唔——”凌思南整个人提了起来,脚尖点着地,穴里涌出的液体蓦地流了弟弟满手都是。
凌清远口中卖力吸吮着,手指开始深入她的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胸部和下体都被弟弟霸道地占据着,凌思南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舒服吗,姐姐……”他含着她的乳头说,话末还用舌尖舔舐过乳尖的那一小粒。
“啊。”凌思南仰头呻吟,身下弟弟的手指已经陷得更深,接近了一层阻挡的黏膜。
凌清远的眸色渐深,体内涌起的躁动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插进去,将这层膜贯穿,手指的动作也更加快速,他蓦地放开了口中的乳房,淫靡的津液把凌思南的胸部濡湿,拉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随后扶过她的脑袋,刚刚空闲下来的唇又猛然贴近了她的嘴。
“不行!”哪怕身下被玩弄得湿漉漉的她,见到弟弟的动作依然下意识地堵住了唇,抗拒着凌清远的亲吻。
凌清远的唇最终吻在了她的手背上,不由得有些恼火。
“为什么不行?”他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下面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