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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为什么要离开他!他明明这么爱她!这么爱,这么想把她操进骨子里!

她感觉不到吗?凭什么她要离开他!

她这辈子都得被他操,这辈子都要在他身下摁着操,哪都不能去。

“贱货,骚货,让你跑!你再给我跑一个试试,有本事再跑啊!嗯?还敢不敢了!”

他眼睛发了狂的去顶弄着她的喉咙,恨不得将整个鸡巴都塞进她的食管里。

“跑!跑!你为什么要跑!你再给我跑,信不信我把你弄死!”

何泽城咬着牙,越顶越深,越来越深,恨不得将她就怎么给弄死!

林荫已经被顶的喘不过气了,逐渐的想翻白眼。

她为什么跑他不懂吗?

谁会喜欢待在这里做他的胯下奴,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谁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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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H!)加更

顶了十几下,他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给我吃下去,一滴都不准漏!”他语气不善的命令着。

即使他不说,林荫也不敢漏出一滴,他已经很生气了,能马上把她弄死的。

“舔干净了!”他将狰狞的鸡巴重新抵到她的嘴边。

“是……是主人。”林荫攥紧了床下的床单,忍住眼泪去给他舔弄着,发出诱人的口水声。

何泽城跪在了她的身下,抬起她得一条腿,嘴角凝固起嘲讽的笑意,“准备好了吗?别着急,我给你很多,操到你不敢跑为止。”

林荫打了个寒战,“主人……奴隶不敢跑了……”可不可以放过她。

没有收到他的回应,而是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

“啊!”

干涸的下身没有足够的润滑,就连那些精液也已经流干了,他肿胀的鸡巴狠狠地塞进去,不顾她的叫声,不顾她的疼痛,不顾她的下身是不是要被撕扯烂了。

他要做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狠狠地捅进去!

“疼……疼啊!求求你轻一点……疼我疼!”她哭泣,她求他,她想抓住他的手臂求着他,但是被链子拴着却怎么也够不到。

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只是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神死死的凝望着她。

她现在就是残疾人,失去双脚的残疾人怎么能反抗,她就是死在这个房间,也根本走不出去。

“主人我求求你轻一点!奴隶求求你!”求他,只能求他,唯一她能够做的,能够说的话。

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将整个巨大而狰狞的鸡巴全部没入了她的体内。

身下忽然有了润滑,何泽城低头看去,发现那时鲜红的血液,他的强制性塞入,导致了她的撕裂。

幽深的眸子凝望着那血液许久,他的嘴角竟扯出了嘲笑,身下用力发狠的倒弄进去。

“啊!”林荫扯破了喉咙尖叫着。

疼,真的太疼了,好疼!

她眼角的泪光闪烁着,想要求饶,但他却忽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开始进进入入的戳入她的子宫。

没有润滑,他的每一次进入对她来说都是撕碎的疼痛,只有血液能给她带来一些轻松。

“主人……主人好疼……奴隶好疼!”她扬起脖子痛苦的哀叫着。

何泽城一巴掌甩在她的奶子上,“给老子叫的好听点!什么叫的都忘了是吗?是不是觉得自己跑出去就能摆脱我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得被我操!”

哪都不可以去,只能被他操。

“我好疼……奴隶好疼!求求你主人,我错了,我不敢跑了,我真的不敢跑了,求求你轻点!”

她错了,她不该跑的,明知道被抓回来会是这种后果,她为什么要跑。

何泽城嘴角咧出慎人的笑容,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抬起,一只手抓住她的奶子,从里面挤出奶水出来,眼睛发红的用力顶着她。

那瘦弱的肚子上已经被撑出了他的形状,像是一件艺术品,永远要埋在她的身体里。

林荫在他身下呻吟,却出了求饶说不出别的话来。

这种感觉让何泽城开始躁动,他要让她爽的再也不敢离开他,离了他就活不下去!

何泽城解开她两只手上的链子,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双腿蜷起跪在床上,即使脚坏了,她也能跪着爬!

他的大手重重的落在她那白嫩的屁股上,再次以肉眼可怜的速度出现了红印。

猛然,他瞧见了她的菊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林荫被迫跪在床上,感觉不到一丝来自脚的知觉。

她彻底的完了,她的脚真的没有了!

不等她有再多的想法,一直手指忽然戳进了她的菊穴中,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和排泄的冲动。

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林荫彻底的慌了。

“不要主人!不要弄那里!求求你不要,做什么都行你不要去弄那里!”

无法想象这里被他插入的结果,一定会更疼,会把她戳烂的!

何泽城拽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沉着冷漠的声音,“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想要弄!你身上的所有部位都是我的,你没反抗的权利!”

都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能任意去碰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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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认识她的那天起 < 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魏承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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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认识她的那天起

略带西斜的八月太阳很残酷地停留在正上空,洒下炙肤的热力随着风吹打在皮肤上,灼热,稍烫。

狂躁的风吹起乌黑的长发,吹乱了头顶梧桐树,拍打着树叶沙沙作响。

眼前忽然出现的长发让他愣住了。

从手机中抬头看去,她已经跑过了对面的马路,正站在校门口跟一旁的人交谈,说了些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那是张无忧无虑的纯真小脸,嘴角的笑容越发高扬,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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