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天蝎谋害当家!

“庞特奥夫,欧洲古老皇室血脉,欧洲最大财阀塞斯集团的执掌者,同时也是世界最大的七所监狱的监狱长。你说得出名字说不出名字的国家都有他的产业,甚至,非洲、澳洲、美洲有几个小国家也是他的,他本人亦正亦邪,是真正的手能通天的大人物。在他的地盘上,我家的老头也要退避三舍。”一身手工制作的黑色燕尾服,虎鲨俊美无俦的容颜上泄露几分凝重的肃然。

穆永嘉挑了挑眉。

她也算名门出身,穆家也拥有不菲的财力,国内外好多个城市有房产,那时候,她觉得她已经算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然而,走出去了,她才知道,从前的她,也不过井底之蛙。

“丫头,给你个良心建议,那位‘魔神’千万不要去招惹,能避则避,能躲则躲,有多远离多远,嗯?”虎鲨发现,女人长的太美丽了,果然是祸不是福。

穆永嘉撇撇嘴。

有些人,有些事,她不去招惹,她躲开,就真的逃得掉?

话说,今天的新郎、新娘背景都是很深厚呢,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都来捧场了。不管是那些国王、总统,还是各大洲的黑白豪门掌权人。

陪虎鲨跳了一支舞,穆永嘉回到云爷身边。

云爷抚着穆永嘉的头发,淡声说:“丫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个真正有能力有担当的上位者,要有高屋建瓴的境界,要有善选辅佐者的眼光,有放手让部下负责一切的度量,有俯瞰众生的胸怀,那样,他才能创造属于他的让世界为之动容的格局。”

亚太地下第一豪门,甚至,有一天,不只是亚太地区,穆永嘉必须真正懂得,她渐渐握在手中的,是何等的权势与地位。

筵席结束,穆永嘉与云爷一起登上私人飞机。金阎第一时间开始给云爷吃药打针,好弥补云爷透支的精力。

躺在飞机内特设的简易却极为舒适的床上,云爷闭上眼睛睡去之前,握着穆永嘉的手轻轻开口。

“……我这一辈子,万事随心,只求自己快意,云起虽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却从没好好关心过。丫头,若我不在了,帮我看顾着些云起可好?”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渐渐地不可闻……

鼻子有些发酸,穆永嘉答允一声,眼睛红红的,只觉得心里闷闷的疼。

“金阎,云爷他,还有多少日子?”穆永嘉淡淡开口。

金阎收起工具箱,漫不经心地说:“要只是吊着一口气,十年二十年的,我也能拖着……”

穆永嘉蹙了蹙眉。

高傲如云爷,躺在病床上只比死人多一口气,那样的日子他怎受的了,又怎会过?

“若按云爷的要求,至少表面上要看起来跟常人差不多,能吃能喝能走能坐能自行处理公务,那么,这样的生活,我最多能保证到明年年底。”

明年年底么?那就是一年半载还能将就了?

“爷的身体状况,还有谁知道?”

“从前么,除了云爷本人,也就森叔,你,我,再加上那位最神秘的太子云起,如今么……”金阎挑了挑眉。

“从你跟莫先生有不良关系的话柄私下传开,大概,云家有点班底的都能猜到云爷恐怕要不好了吧……”

若不是云爷的身体不行了,身为云爷“爱宠”的天蝎也不会急着勾搭莫先生。

祸水如天蝎,莫先生会被迷了心窍也不稀奇,可是,莫先生最是了解云爷的手段,若非莫先生也深知云爷的日子不久,也不敢打主意打到云爷头上。

云爷再怎么也是云家的当家,即使身体垮了,瘦死的骆驼毕竟还是比马大,冲冠一怒为红颜,偌大的训练营不就被夷为平地,莫先生不也生死不知了?

穆永嘉摸摸鼻子。

原来还有这么些传言和猜想啊。

她那时候可没想那么多,她只是答应过那家伙,不管他当时什么身份,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她就做。

呃,这么说,大概,那家伙又布了什么局,或者,收网的时机也不远了吧?

----------------

或许,终究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三个月后,当缅甸的金爷和老挝的昆桑两败俱伤,国际刑警组织渔翁得利,云家本家的大院里,叱咤一生的云爷,也在一次午后晒太阳中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森叔,云爷睡着了。您帮忙去抱个毯子来吧。”站起身,穆永嘉神色平静地对那站在不远处的老管家开口。

平日里鞠躬尽瘁的森叔,却只是抬眼看了穆永嘉一眼,便自顾自地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在云爷的颈动脉处摸了摸。

穆永嘉眉头微微一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森叔厉声说:“天蝎谋害当家!来人!将天蝎抓起来!”

脑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身体已经先思想一步地作出了应对。

下意识立即倒地,向旁边滚去。果不其然,几声破空之声随即响起,几个弹孔出现在刚刚站立的位置。

枪口森然,大批的人手涌出。

辩解什么的,这时候自然是无用的。

袖珍的手枪滑到掌心,穆永嘉一个懒驴打滚爬起,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射击。

一个子弹过去必然倒下一个人,留有几分余地,穆永嘉没有收割那些护卫的生命,但是,被她的子弹扫过,那些人也绝对丧失了攻击力。

手腕一抬,手环里藏着的细丝飞射出来缠绕住云爷躺着的椅子腿,穆永嘉打开耳环的通讯器,也顾不上确认那头的是谁,干脆利落地说:“启动四号方案!”

高跟鞋计算好了方位猛然在地面一磕,石桌挪移开露出一个通道,穆永嘉连躺椅带云爷一起,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没入通道不见。

一大堆护卫飞速往过扑,可是,地面还是那块地面,石桌还是那个石桌,哪里有半分密道的痕迹?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