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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这是这个男人给予我的,我感受到了他的力量,这一切都令我感到彷徨而恐惧。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我眼前的世界剧烈地变换,一会儿像是要飞上天堂,一会儿便又坠入地狱,我的双手推拒着他,下.身却紧密地连和在一起,他在我的耳畔粗重地喘息,激烈地在我身上驰骋,接着他将我抱了起来,我坐到了他的身上,他便进来得更深了,我像一个莬丝子一样紧攀住他。我跟着他上下挺动,我感受到了来自体内的灼热,它伟岸并充满了力量,每一次的侵略都逼迫我向它俯首称臣。

在我的前方是一面宽大的镜面,我看见了朱莉娅,她双眼通红,青白的脸上写满了怒意,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已经死了,她也阻止不了这一切。慢慢地,她的身影越来越浅,她在哭泣,她期盼我能将她留住,但此时此刻凌驾在我身上的阴影即将淹没她的身影,利器在体内厮磨带来的痛楚侵蚀了我的所有感官,远远超越了她死去之时带给我的痛苦。

她变得越来越愤怒,她冲我咆哮了起来,她在控诉我的罪行,然而我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似是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他将我的脸扳了过去,用力地吻住我,我用我的舌头缠住了它,从原本的任其宰割转变成了势均力敌的追逐游戏。他抹去了我嘴上的胭脂,在我身上留下了浓烈的气息,我们大汗淋淋,断续而破碎的呻吟在我们之间回荡,绑着白色蕾丝袜的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肢,像个荡妇一样让他狠狠地侵犯,直到我的前端释出热液,精水弄脏了洁白无暇的裙子。

那一刻,我想起了妈妈的话——

痛苦和快乐总是交织在一起,无法分割。它们如影随形,如果你想得到一样,那么另一样也会伴随着它随后到来。

这是她教会我的最后一件事情。

第九章

我梦到了自己在海水中漂浮,阳光温暖和煦,我听见了少女们的笑声,它们忽近忽远,飘渺不定,这时一只手忽地从暗处探来,他抓住我,遮掩我的嘴,我用力地挣扎。它苍白而修长,指骨分明,像是没有生命的蜡像,却蕴含着可怕的力量,它使我的抗争变得徒劳,我的身体不住下沉,眼睁睁地看着光明离我越来越远……

我猛地睁开眼,微弱的光照射在我布满冷汗的脸上。紧接着,我仓皇地起身,我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那张凌乱的床,我无视体内深处传来的钝痛,疯了似地夺门而出。

钟楼再一次隆隆地敲响,布谷鸟从老挂钟里探出,咚咚咚地敲这木桩,这座庄园的其他人很快便要苏醒,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朱利安?!”我的妹妹们在等着我,爱玛已经打点好了一切。瞧见我时,她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然而我没有机会向她好好解释。我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它被扔到了床底下,和那滩干涸的积血一起,永远地掩埋在此。

“我们得快点,必须赶在天亮之前!”爱玛拿起了箱子,我则负责抱着莉莉。

跑出地下室之后,门在我们身后重重合上。早晨起了浓雾,使我们难以辨清方向,我们只是顺着潮水声不断前进,便这样找到了通往出口的道路。

这时候没有人守在那里,海水汹涌地排挤着岸边,在踏出大门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回过头。

洛克菲德庄园淹没在一片大雾之中,一如我们初次到来的那一夜,它看起来朦胧而迷离,像是寡妇用来遮掩容貌的面纱,只能看到她面纱下涂抹的红唇,充满着凄清的诡秘感,而我们终其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它将从此被遗忘。就像那些无处不在的雕塑,我们只是这座庄园里的幽灵,没有人知道我们来过,也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快走,朱利安!”爱玛催促地喊道。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朝我扬手。

我扭过头向她跑了过去。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淹没在尘埃之中,永远封沉。

凌晨的雾气浓重潮湿,我们不敢停下来歇息,我们也不觉得疲惫。当出口距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们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这正是我们向往已久的时刻!实在难以置信,这是我们睽违许久的自由,我们终于从噩梦中脱离。我们终于能来到阳光下,再也不需要害怕被驱赶、被折磨,我们的心灵和肉体将得到完整的自由。

也许将来的日子将会面对许多磨难,但是我们总能找到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我可以去工作,用微薄的薪资供养我的妹妹们,她们将会平安地长大,并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我们会慢慢地摆脱阴影,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

我在心中描绘着美好的未来,然而我却忘了,看似近在眼前的希望往往如同易碎的玻璃珠,随时随刻都会被轻易地击碎。

枪声响了起来。

一切仿佛随之而静止了下来,我感觉到身子慢慢地向前倾去——我看见了爱玛,她掩住了嘴,惊恐地瞠着双眼,她也许在呼唤我的名字,可是在那一瞬间,我只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下坠,好像失去了托住双腿的力量——

我倒了下来。

我的脸贴着尖锐的石子,已经涨上来的潮水轻轻地拍击着它。我的左腿上出现了一个窟窿,汩汩的血液涌了出来,流入了海水之中,奇怪的是,我没有感受到一丝痛楚,它像是和我的身体脱离了,亦或许是我看见停在我们身后那不远处的马车。

老管家手持着缰绳,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就如同先前所说的那样,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他感到惊讶,他就像是庄园里那些雕塑中的一员,刻板到近乎冷漠的地步。

真正使我忘记疼痛的是那道身影——

诺曼?布莱尔德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手里的枪头还冒着烟气,他将它交给了自己最忠诚的仆人,那个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一抹瑰丽而残忍的优雅。

“世人以为他们的双眼看见的一切便是真相,而自作聪明轻易地做下判断。”他一步步地走近,不需要倚靠任何外物,每一步都准确无误,“他们以为一个有钱的瞎子身上必然有利可图,就像一群饥饿的鬣狗看到了一只落单的狮子,他们只瞧见了它的虚弱,却没留意到它深藏在暗处的利爪。”

听着他的话,我就像是被锁住了命脉,身子无法克制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他没有瞎!

诺曼?布莱尔德并不是个瞎子!他一直都看得见!

如同在回答我的疑问,他抬起手抚着自己的双眼说,以一种诉说着故事的语气道:“我在年少时遇到了那场意外,马车翻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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